“怎么这么热闹,在谈些什么,不邀请我也来参加参加?”
在哈里阿訇带人马上就要离开大真神寺大门之时,龙隐和王天羽以及孔祥林却正好不偏不倚的在这个时候赶到。随他们而来的,除却坐了一车的孔家武师外,还有另而外五辆汽车。
这一路上王天羽几人和可不安生,因为不时有各个小势力来支援龙隐,表示自己和龙隐站在一条战线上。不过除却武师外,龙隐让其它人全部各自回自己的家族。
而这五辆车中,便是各个小家族的武师,以及这些武师带着的儿子或者亲信弟子。虽然龙隐说只让武师来,但是这些武师那个又没有私心?
这样宏大的灭门场面,他们之前只听到过王天羽带着西北行省的武者做过一次。现在轮到了他们齐鲁行省,那就自然不能错过了。
这些人可十分清楚,这样长见识的场面带自己小辈来看看,那绝对是获益匪浅。
武宗,很多武者一辈子都没有见过一次,更别提是武宗出手。如果错过了这次,或许他们一辈子都见不到了!
“这,这,这。”
哈里阿訇倒吸一口凉气,他真的没想到,自己紧赶慢赶,还是晚走了一。现在被龙隐堵到了门口,他想走也走不了!
“都怪阿达阿訇,如果不是阿达阿訇一直墨迹,现在我们早就走了!”
“可不是,现在完蛋了,我们谁也走不了!”
“妈的,怎么办,难道就等死?”
“你看阿布阿訇,他不是活下来了。”
“这,阿布阿訇。”
跟随着哈里阿訇倒退进入真神寺中,哈里阿訇身后一群真神教阿訇和执事纷纷发言议论着。这个时候,他们被逼到了这一步,谁又想死呢?
“龙武宗。”
阿达阿訇从礼拜堂中走了出来,看着面前的龙隐,他以真神教的方式行了礼。
“不知我们真神教那里得罪了龙隐武宗,我愿意代表真神教向龙隐武宗赔罪。”
“我们真神教一向是和平的宗教,那些恐怖分子远在西域和中亚,和我们齐鲁行省真神教并无丝毫关系。”
阿达阿訇一脸的真诚,如果看面貌,他还真像一个慈善的老人家。
不过,真神教的人,又岂能看面貌。这些弱了就装可怜,强了就被牲畜的人,对他们完全不能够有丝毫的同情心。
这些真神教的人,如果你不杀了他们,等他们强大后,就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
“洗白,这个还时候管用?”
听到了阿达阿訇这么说,一位小家族的武师冷哼一声。对于真神教管用的方式,现在那一个清醒的人不知道?
欧洲的几个国家,不就是被真神教这么玩乱了。一面是恐怖分子到处杀人放火,一面又是几个阿訇装慈善,到处洗白。
现在这一招,放在华夏糊弄糊弄普通人还可以,武者界,又岂会听从真神教的胡闹!
“金武师说的对,真神教这些人,不杀光他们,他们就不会长记性。”另一位武师开口应声:“龙隐武宗,必须要杀光他们,让他们知道后果!”
“我齐鲁行省,可不是他们真神教想来就能来的!”
“杀,我早就想杀光他们了!”
几个武师纷纷开口,都一个个仇恨的盯着真神教的一众阿訇和执事。平常,这些阿訇和执事可没少做坏事。
要不是借着某些势力的保护,这些武者家族只能够投鼠忌器的不敢动真神教人员,这些真神教人员早就被弄死不知多少次了!
但是现在者矛盾却是越积越多,到了龙隐出面后,这矛盾终于全面爆发了。
除却和真神教某个大人物有联系的李家没出面外,就是几个平时唯李家马首是瞻的武者家族和门派,都派出了武师来支援龙隐!
“龙兄,孔兄,许久未见。”
正当双方对峙之时,一个宏厚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龙隐和孔祥林身后。
只见一个面貌宽厚,国字脸的中年男子带着十几名武者进入了大真神寺。
这个国字脸的男子看着虽然随和,但是他身上散发的气势却和龙隐隐隐约约的不相上下!
这个国字脸的中年男子对着龙隐和孔祥林一抱拳,是一脸笑容。
“曾兄。”
“曾兄。”
龙隐和孔祥林同时对这个国字脸的男子抱拳行礼,这个国字脸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青海城本地的武者家族曾家家族,齐鲁行省三大武宗之一的曾国建!
说起来曾家,那和孔家还是有着很深的渊源。齐鲁行省的曾家先祖是曾子,而中原行省孟家的先祖则是孟子。
而曾子和孟子,那都是孔子的传人,一个是孔子的亲传弟子,一个是继承了孔子绝学的亚圣。
即使是现在,圣城文庙之中,曾子和孟子也是孔子的陪祀。
虽然几千年过去了,曾家的后代和孟家的后代与孔家的后代之间发生了不少冲突,但是每当遇到灭族之事时,另外两个家族还是会鼎力相助。
“龙兄、孔兄,你们可不地道,今日之事,岂能忘了我曾家。”
曾国建眼神扫过阿达和哈里阿訇,眼中满是厉芒:“这大真神寺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今日黄历正好适合动土。我已经让小辈联系了拆迁队,一会就给它拆了!”
“拆了,好,好!”
“曾兄,有你的。”
龙隐和孔祥林与曾国建相视一笑,在这个问题上,他们已然达成一致,是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
“这位就是王意云王兄的嫡传弟子,王天羽王武宗了吧。”和龙隐与孔祥林打过招呼后,曾国建看向了王天羽。
“讲过曾前辈。”
既然曾国建和龙隐相熟,虽然自己的实力到了武宗,但是王天羽还是对曾国建行了晚辈之力。
“好,很好。”见到王天羽如此礼貌,曾国建哈哈一笑,很是满意:“不愧是王意云王兄的弟子和龙兄的继承人,少年英豪,少年英豪!”
“曾前辈过誉了。”王天羽谦虚的笑了笑:“晚辈这几下子晚辈自己知道,登不了大雅之堂。”
“彬彬有礼又谦虚多谋。”曾国建深深的看了王天羽一眼:“龙兄,你真是选择了一个好的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