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呆了,不然容易被找到。”
“喂,王明君!”
“嗯?怎么没人回答?”
小健打电话联系王明君等人,可是,居然无人接听。
“糟糕,既然***家族会埋伏我,那肯定也会知道其他人的存在。”
小健立刻赶去之前他们藏身的地方,已经不见人了。
不过,那上面留下一句话。
“要想救回他们,请来***家族受死。”
“草!”小健暗叫一声糟糕,果然,小健的十个手下,被抓走了。
“现在怎么办?是回去救他们,还是不管了?”
“不,我东方小健怎么会抛弃我的手下们不管。妈比的***家族,不要逼我!”小健一怒。
几分钟后,小健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小健暗道:“也许,也不是没有一丝机会。***家族的人,肯定以为我现在依然还重伤,所以,他们绝对不会想到,我才一个多小时就恢复到巅峰了。如果我这个时候潜入到***家族,哼,他们肯定意料不到,哈哈哈。也许,很多东西,就在意料不到之中发生了。”
小健当即行动起来。
来到了***家族某一处大门,等了一会,等到了一个侍卫模样的人出来。
几分钟后,小健扮作那个侍卫的样子,进入了***家族。
小健装作侍卫的样子,在天空中巡视着,一边往其中某个最辉煌的建筑移动。
那个最辉煌的地方,绝对是***家族,第二大支脉的强者们聚集地。
果然,根本没有人去注意小健这个侍卫,虽然偶然有几个人会飞过来跟小健搭讪,不过小健都是以强大的精神力给打发走了。
小健慢慢的就接近了那个辉煌的建筑上空,然后降落下去,潜伏在一个黑暗的角落。
“老爷,其他几个支脉说,要不要他们帮忙?”
“哼,不需要,区区一个支那猪,还不需要他们出手帮忙的事。”
“哦,老爷,那十个人已经抓到了六个,还有四个逃走了,我们在现场留下了一句话,让那个支那猪,自己来家族要人。”
“很好,把那六个人关进地牢中去。那个支那猪,他虽然没死,但绝对受了极大的伤,没有十天半个月,他是不会出现的,现在肯定在某个角落养伤,吩咐下去,挖地三尺也要把他们找出来。”
“是,老爷!”
屋里那个被称作老爷的人,正是差点把小健拍死的人。
小健听到他的声音,就恨得咬牙切齿。
小健正要撤走时,一个声音从他背后冒出来。
“你在干什么,为什么偷听我说话?”
“啊。”小健吓呆了,眼前这个人,刚刚还在屋里,突然就出现在他面前。
小健不知道这人有没有识破小健的身份,忙拜道:“老爷,属下不敢,属下只是尿急,在这树丛里小解了一下,求老爷开恩,以后属下再也不敢了。”
小健额头冒火,一个小时前,好不容易脱离了虎口,现在又撞到虎口上去了。
“哼,竟然在这里小解?”
“老爷开恩!”
小健一下猜测到,这个老者还没有发现小健的假冒身份,不然,绝不会跟小健说那么多话,直接把小健抓起来,刚刚没有把小健拍死,让他现在都还平息不了内心的愤怒。
“老爷开恩,再给属下一个机会。”
“去叫阿义庄来。”
“是!”
那个老者没有惩罚小健这个‘属下’,小健逃过一劫。
小健呼出一口气。
妈呀,超越基因领域的强者,实在太恐怖了,小健以为没人发现,结果人家早就知道有人在外面树丛里。
幸好小健编了一个谎言,况且对方还处在对小健的愤怒上,没有心思在这个小事情上浪费精力。
“阿义庄是谁?”小健使用精神攻击,逼问一个婢女。
“阿义庄老爷是巴尔吨的父亲。”
“他现在在哪里?”
“他现在祠堂送小公子上路。”
“很好,你现在马上去祠堂,告诉阿义庄那鬼东西,就说,你们大老爷叫他去一趟,关于我,你什么也不记得了。”
“我什么也不记得了!”
小健消失不见,那个婢女什么也不知道一样,拐了一个方向,往祠堂的方向行走而去。
那个婢女来到了祠堂。
“禀告阿义庄老爷,大老爷叫你去一趟!”
阿义庄站了起来,准备往祠堂外面走去,不过,这时他扫视了一眼那个婢女。
觉得有点奇怪,问道:“这是大老爷亲口跟你说的?”
“是的!”
“老实说,是谁跟你说的。”阿义庄大声一吼。
顿时之间,那个婢女精神上的一层什么迷茫散开了一样,拨云见日。
“啊,我不知道,刚刚路上碰到一个侍卫,他说叫我来的,然后叫我什么也不记得了。”
“哼!果然如此。”
这个阿义庄也当真厉害,一眼就看出这个婢女被人精神攻击了,而且,声音一吼,小健对婢女的攻击就彻底吹散,还原了真相。
“那个假冒我家族的侍卫的人是谁?莫非是那个支那猪?不可能,他虽然逃走了,但绝对是重伤,没有个十天半个月好不了。那么,就是另外一个人了,哼,好!”阿义庄心中暗道。
“带我去刚刚你遇到那个人的地方!”
“是!”
小健此刻正在小心翼翼的地面上巡视着。
小健想要找地牢在哪里,只可惜,精神攻击了好几个人都不知道,看来,这地牢不是一般人知道的。
小健在一个巷子里,拐了出去,迎面就看见一个满脸胡须的男子。
“啊!”小健又惊出一身汗。
这个满脸胡须的人,就是巴尔吨的父亲,之前小健在他手上逃生的那个,叫做阿义庄的男子。
“哼,真是让我意外,你竟然前后不到两个小时,就完好如初的再次出现在我家族里。”阿义庄怒道。
他已经说出这句话了,小健无需再装了,小健的身份被识破,而且人家明显就是故意来找他的。如果没猜错,应该是刚刚那个婢女身上出现了问题,被他看出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