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闻流白,他茫然不知所以的坚起了中指,对我,还真是有样学样,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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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儿与闻涵进来,手上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用嘴轻轻吹了吹要喂闻流白吃药,闻流白见状马上过去,从她手中接过那碗热乎乎的药也学着闻涵吹了吹,他道是喜欢模仿,我见他自己接了也没管,闻涵也以为闻流白要自己吃药惊奇的看着他。闻流白吹了一阵,认为不烫了,才小心的抿了一口,深沉的点了点头,然后,然后就将药汁浇到了闻涵头上。
“大少爷你……干什么……”闻涵惊道,向后退了几步。
闻流白走过去,关切的问:“没烫着吧,我吹过的。”样子极为认真。
“夫人,看着大少爷,我去洗洗。”闻涵转身跑出门。
闻涵跑出去后闻流白踱着小方步也出了门,那神态专注好似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尾随其后,闻言和闻生两个人不远不近的也跟着。
闻流白专注的走着,先进白园转了一圈,后又到了墨园转了一圈,然后又去了风园,然后又在几个园子中间的的回廊里走来走去,我发现他非常有计划性的在走,凡走过一次的地方都不走第二次,且好似将闻府所有的路都走过了。府中下人见闻流白这么走动也见怪不怪,都各司其职,偶有几个会好奇的看看我,我都微笑回应。
走了一趟闻流白回到了出发点,沉思了会儿,冲我说:“再走一次。”
我当时就坐在地上了,这一圈走了近两个多时辰,虽然以前逛街会走一天也不觉累,可这连续不断的走还是受不住。极为无奈的又走了一次,回到出发点时天色渐黑,闻涵也不知去哪了,这时候才冒出来,道:“大少爷,夫人,老爷等着你们吃饭呢。”
饭桌上闻老爷和闻流墨已坐定,正在谈什么事情,见我和闻流白进来便不再出声,我隐约听到利润又下降两成之类的话。
“听流墨说流白恳好生吃饭了,许是你的功劳,快些做下吃饭吧。”闻老爷温和的对我说。
我有些慌张,闻流白是个精神病患者,上午恳好好吃饭并不代表晚上也会好好吃饭。
桌上有四个人,却摆放着五副碗筷,在闻老爷右侧空了个坐位,上面多了副碗筷,让我觉得人还没到齐,闻老爷却说:“都到齐了,吃饭吧。”
还好闻流白没再玩躲勺子游戏,喂一口吃一口。闻老爷满意的看着我喂闻流白吃饭,一顿饭没人说话。他们吃完后我一口还没吃。
闻流白吃完饭坐在椅子上就睡着了。闻涵命人将他带椅子抬回白园。
胡乱的吃了几口,累极,回到白园一夜无梦睡到天亮。
接下来的几日可有我受的了,闻涵自从闻流白撒药事件后就有些抗拒接近他,有什么事都让我来,我名义上是个主子,实则连个下人也不如。还必须随时随地的跟着他,唯一欣慰的是他拉屎撒尿不用我伺候。香婷的伤好些了,春儿和全儿两个丫鬟却被赶出了闻府。从别处调来两个伶俐的丫头给我打下手,一个叫芳儿,一个叫珠儿,这两姑娘十七八岁,特别卖力的伺候大少爷,就怕象前两个丫鬟一样打一顿被赶出府,我没几天我就将二人收编,好的跟认识好几年一样。
其实精神病发病也是有规律的。每天有百分之三十的几率是活动物体,百分之七十的机率是静止物体。是静止物体还好些,比如是个树,蘑菇,柜子,靠在门边的扫把等等。静止物体也分室内的和室外的,室内的好些,室外的就不那么爽了,因为很冷且一直要陪着他站着。我最烦的就是活动物体了,比如他认为他是风的时候,就会一整天没完没了的奔跑,我跟他在后面跑,几个家仆也在后面跑,跑到最后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不能让精神病把我治了,否则没见天我会得抑郁症的。
为了避免他白天过于精力充沛,晚上睡觉时我会不时的偷偷的将闻流白推醒,这时他都会温柔的叫我“良玉”然后拥我入怀,我会一脚踹开,然后拿被子将他卷成寿司,揪着他的耳朵狠狠的说,“叫我非姐。”然后一根一根的拔他腿上的汗毛,问他,“我是谁。”闻流白也不喊叫,忍着痛咬着嘴唇,清澈的眸子泪汪汪的看着我,但我从未心软过,一遍遍的问他“我是谁?”
经过几个昼夜的教育,闻流白开始叫我非姐了,于是我成了他唯一能叫出名字的人。终于赢得了与精神病的第一场胜利。
进闻府已十多天,现在闻流白每天被我整的白天也不太爱活动了,折腾一会儿就睡觉。这天醒来闻流白拥着我,下身好似被硬东西抵着,我思考了一下,判断精神病的性功能是正常地,其实很想看看实物是什么样子,看了太多a片,但只是视觉上的,再说a片里的男优长的那个样子大家也都知道吧,很丑很难看,外加很猥琐,几乎没有入得了眼的。可惜那片子是拍给男人看的,男人不会去看男人的,女的长的好看就行了。
睡梦中的闻流白好似精美的人偶娃娃,看看那不碍事儿吧?
正欲行不轨之事,闻流白突然睁开了眼睛。好像精神不错,他腿上的毛被我拔的差不多了,昨夜就推了他几次,没折腾他。
“非姐姐。”闻流白喃喃道。自从他能叫我的名字以后,好似只认得我一个人,天天粘着我,府里上下的人见我能管住大少爷,对我也都非常礼遇了。收复了大小丫鬟婆子几人,与香婷和闻涵关系渐好。
香婷很好奇,问我怎么让大少爷记得夫人名字的?我也只说告诉过大少爷,大少爷就记得了,却不知我将闻流白大腿上的毛都拔光了他才记得。话说回来,闻流白的腿还真是绝品。我说这话的时候香婷眼里透着伤感,闷闷的说大少爷怎么没记得我的名字呢。我心道下次你把他头发一根根拔光后他就记得了。
芳儿和珠儿送来早饭,我便让她们都出去了,为了减少工作量,我有意的训练闻流白自己吃饭,一天三次的喂饭也是不小的体力活。我先自己吃完,闻流白眼巴巴的看着我吃完。我把勺子递给他,把着他的手教他吃饭。这回成果不错,自己吃了小半碗。哪知日后我教会他吃饭后才知道自己犯了个大错——他只拿我用完的勺子吃饭。
闻流白吃完饭后就不安静了,拉着我的手温柔的说:“今天我们是风。”我一听这话吓的一哆嗦,颤颤的道:“我们是微风可好?”闻流白点点头,望着天上的白云,道:“我们是微风。”
我没听错吧,他说是‘我们’而不是以前说的‘我’。难道我不小心闯进了他的精神世界,干什么还都得带着我?
闻流白拉着我的手开始在闻府四处慢跑,我心里直后悔昨天晚上怎么没把他多推醒几次,搞的白天这么有精力,跑了约一个时辰,他突然停下,拉着我进了一厢房,找了个放被子的大柜子钻了进去,冲我摆摆手,“我们睡觉。”柜子里空间很大约着有一张单人床般大小,这人有床不睡非得睡柜子,我不想进去,闻流白就用精神病特有的执着眼神与我对质,最后我投降无耐的也钻了进去,合上柜门,背着闻流白侧身躺下,过了会两人便都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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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流墨,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想风流就找我,不想的时候理都不理,我要是不来找你,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不找我了?”女音,嗲中再着冲劲。
我被吵醒。
柜门是镂空的雕花,有细小的缝隙,外面看不到柜里,柜里却能看到外面。一男一女,男的是闻流墨,还是平日的白色袍子,女的面目娇美手里却拿了把长剑,穿着一身浓烈的红衫,风情妩媚,看着十七八岁上下,说是美人如画一点不假。
“怎么会,最近大哥成亲,忙了一阵子没去找我的凝儿,看我的宝贝生这么大气。”说着顺势就去抱那叫凝儿的美女,俊朗的侧脸现出温柔的笑容,声音近乎肉麻。
“你说的可是真的?那也该差人给我送个信儿啊,都急死了。”女子欲泣,钻进闻流墨怀里,闻流墨一点点吻着那女子,手上没闲着一件件的解开女子的衣衫。
美女不一会儿发现自己的衣裳快被扒光了,娇声道:“你就知道这事儿,也不同我说个话儿。”
俊男美女撕扯着对方的衣衫上了床。
没想到等待我的是一场现场版的ooxx,老天是否为了拟补我对a片男优的不满而特别为我准备了视觉盛宴?
短暂的前戏,之后就是长驱直入,我只能看到闻流墨的背影,目测身高在一米八五,结实有力的肌肉,古胴色的皮肤,翘臀长腿,猿臂蜂腰,宽肩挺背,墨发垂腰,看着的背影让我鼻中一热,流了鼻血,真丢脸,其实二十四年守身如玉也是非常艰难的,身体早就有反应了,可还要坚持找到一个自己满意的人,我都快要放弃这奇怪的坚持了,毕竟当个老处女禁欲过于违背人性。
我现在可以封闻流墨为最佳男优主角。
不敢去擦鼻子,怕有响动惊动他人,身后的闻流白还在睡,有这么香艳的声音还能睡的这么安静,果然是精神病。
身材真好。若是能摸下那丰满的屁屁就好了,若是能将闻流墨五花大绑吊起来再抽上满身鲜红的鞭痕就更好了。
“啪……啪……”和着身体的撞击,空气中充逸着的本能的纵欲的喘息,毫无顾忌的一浪接过一浪,一声高过一声。
四百四十六,四百四十七,四百四十八……我在心中暗数。
盯着闻流墨的活塞运动,数着他进入的次数,我可能有轻微的强迫症,为什么要数数!
美女喃呢着破碎的呻吟,“不要……不……,受不了了……”
九百八十一,九百八十二,天哪,为什么没有快进!
一千二百七十,终于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