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罗地网一起,涂玄知道大势已去,轰的一声响亮,务光子等人爆开,数张人皮飘然落下,中心一团黑气,像章鱼一样,黑烟条条,向着四面扑来。
天罗地网突的生出火来,对恶气能腐蚀护体灵光,经过莫闲提醒,孟盈丘早就注意到这一点,黑烟一出,想突破天罗地网,谁知碰上网上真火,此火是朱雀火、大日火和雷火焜合而成,轰隆隆响成一片,条条黑烟之间被打散。
黑烟猛然一缩,天罗地网轰隆隆向中心缠去。黝越缩越小,却越来越深,黑的发亮,莫闲心中一跳,脱口而出:“不好!”
话刚说完,黑烟已化作一个梭形,梭头喷射出黑亮的闪电,物极必反,黑烟压缩到极限,极恶之气激荡,无数负面的情绪居然实质化,幻化而雷电,喷薄而出,这种极恶之气已具阴阳,突破了一般极恶之气限制。
他意念一起,空中地面各种符纹出现,汇成大潮,浩浩荡荡迎了上去,空中的天罗如同纸糊的一样,顿时破开一个大洞,黑梭已出,莫闲的大潮已缠了上去,但被黑梭一冲,虽然磨灭了不少极恶之气,梭体明显缩小,但也阻挡不住,黑梭一出,蓬的一声,又散为黑烟,时空波动起,随着桀桀的笑声,化为数十个先天魔神,这些魔神,都已埋葬在时空深处,但黑烟明显有智能,从时空深处招来了魔神,带着各种神通,向众人打了下来。
莫闲和一干长老也飞身而起,正待迎上去,突然间,孟盈丘空间风起云涌,一声冷哼似从无限远的时空传去,又像在耳边传出,空气如凝,天空中出现一只方圆十里的大手,泛着玉光,一把抓来,那些魔神一下子顿住,因为整个空间都被禁祻住,大手一抓,随即火起。数十个先天魔神又化为黑烟。
轰的一声,黑烟想突破大手,但大手之中电闪雷喝,威力无匹,莫闲松了一口气,这是祖师亲自出手,看来祖师关注到为一块。
莫闲陡然脸色一变,在场的长老们脸色都变了,因为他们精神都是受到了振荡,他们只是在边缘受到一点影响,莫闲明白,那是虚无星光脑的冲击,不知道祖师是否能抗衡,莫闲要不是过去身的永恒力量,上一次自己精神恐怕要受到重创,甚至境界倒退。
其他长老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只有潜虚子若有所思,因为莫闲部跟提出这种精神力量根源是虚无星光脑。
空中一切都已散去,一个童子驾着云前来:“祖师有命,着莫闲全权处理东莱国的事宜,一切长老听从莫闲调遣!”
“遵法旨!“一众长老躬身作揖说。
“莫师兄,祖师请你去一趟!”童子说。
莫闲稽首道:“烦请师兄带路!”他这里的师兄只是一种称呼,他也不知道之间辈份怎么算,既然童子称他为师兄,他也称一声童子师兄罢了。
童子一笑,腾起云,莫闲随之而去。
很快就见到祖师,祖师这次显示的是一座高山悬崖,正背着手,山风迎面吹来,悬崖下,时有云雾升腾而上。
“见过祖师!多谢祖师出手!”莫闲稽首。
“你知道这个妖人的来历吗?”祖师问到。
“只是猜想,他可能是青丘的涂玄,不知他怎么炼成的虚无星光脑。”莫闲说。
“虚无星光脑是什么东西?”祖师问到。
“此是凡间一种器修概念,他是指无限宇宙间物质由于机缘巧合而形成类似大脑一样,产生了智能,但体积异常庞大而已。”莫闲说,他赞叹祖师,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一切都是真实流露,不像一般人,还掩盖自己的无知。
“大罗金仙层次,虽然说普知周天之事,不能遍识周天之物,亦不能广会周天之种类,只有到了教主那一层次,才能遍识周天之物,广会周天之种类。”祖师太息道。
祖师又说:“我孟盈丘,承平已久,门下仙人过万,金仙也有数十位,但除你之外,无一人能合众而战,你经过不周界战事,具大将之才,故此,我将东莱国之事交于你处理东莱国中,一片亡灵之声,但怨气却无,不知道归于何处,从今日一战来看,却是将负面情绪织成极恶之气,炼成神通,如果不过问,不用几月,东莱国不复存在,千里之内,一片荒芜,你尽管放手去做,一切后果有我担着,功成之日,我许你升入大赤天中,听道德天尊讲道三道三年。”
“多谢祖师成全,晚辈一定不负祖师所托,全力以赴!”
“好了,莫闲,你这个人聪明,但大道却不一定是聪明人所得,你刚飞升时,三年时间内,因为先天宝物而受部分长老排挤,你却能忘身泯灭于众人,使长老们差不多忽略了你,修行大道不是智力能行,我愚人之心也哉!俗人昭昭,我独若昏;俗人察察,我独闷闷!你好好体悟一下,道德经中这段话!”祖师说。
莫闲陷入深思,回想自己过去种种,站在这儿一动不动,祖师点点头,就冲莫闲这点,他的成功绝不是偶然,他走的以智力考察自身之路,进步当然迅速,可是聪明总被聪明误,往往到最后,这种人会被这种假想所迷,忘记了自身的智慧,背离大道而去,但聪明的人,加上这种时时反思,一旦突破,大道就在眼前。
莫闲不是轻易能改变自己的人,并不是没有主张,他坚持自己的道,但同时又不能局限自己的道,这点就很难了,许多人有了自己的道,坚持自己的道,往往显得非常固执,听不进别人的意见,渐渐入僵化的道之中,人也得非常固执。
莫闲心中坚持自己的道,但他又认为,大道是无常的,与时俱进,正因为如此,他不有陷入别人常会踏入的陷阱之中,他的道随时进步,但他又得时时分辨别人的道与己身的道,是互补还是其他,,但他心中最大的危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