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星公主是个比较有意思的小公主。来到虎啸国的第一件事先去拜访了一下皇帝陛下,格外有耐心地跟皇后聊了半个时辰的家常。然后边脸‘色’不变地提出来要到将军府拜访一下她的表姐,倾阳郡主。
带着大包小裹的礼物来到了将军府。碧星公主一副大家闺秀的架势既不亲热也不疏远地跟江晓羽见了礼,传达了一下她母亲的关心和叮咛。然后就施施然地回驿馆去了。
送走了碧星公主,夏无邪饶有兴趣地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回房间的时候却发现季贵人放松地躺在小书房的地毯上,手中拿着夏无邪看了一半的道德经。
“送走了?”季贵人头也不抬地说道。
“你闲着了?这几天倒是往我这儿跑得勤啊。”夏无邪无视他,脱了鞋子盘‘腿’坐在地毯上。拿起一本易经。
“在忙,这点时间还是有的。”季贵人微微一笑,眼梢飘向夏无邪。
夏无邪面无表情地靠在锦垫上,一个脸‘色’都没赏给季贵人:“有事就去忙,反正我现在闲得发慌。”
战神,有战事的时候才有作用,太平盛世除了放在家里镇宅还能干吗。夏无邪本身并不喜好打仗,这样闲在家还有月俸拿,绝对是这丫头梦寐以求的好日子。
季贵人低头笑了笑,往夏无邪身边蹭了蹭:“你开始腻烦我了?”
夏无邪一脸惊讶地看着季贵人:“哪儿能啊,无邪何德何能有资格腻烦右相大人啊。”
季贵人感觉这臭丫头一天不把自己惹‘毛’就好像浑身都不舒服一样。伸手捏了捏夏无邪娇俏的脸蛋,季贵人咬了咬牙。
“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现在腻味了就一脚踹开么?”季贵人声音冷冷的。
“怎么会呢。”夏无邪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季贵人:“右相大人不是同林尚书的‘女’儿走的很近么。无邪让开。这才方便您偷香窃‘玉’啊。”
季贵人噗呲笑出声:“吃醋了?”
夏无邪摇摇头:“不吃醋,吃醋的话林小姐早就香消‘玉’殒了。只是气你这种方式太幼稚。”
季贵人折扇一展,笑了起来:“你有一句话说的很对,你果然是最了解我的那个人。若有一天你同我为敌。不想死的太惨就只能杀掉你了。”
夏无邪低头看易经,不接茬。
季贵人瞄着小丫头眉头都不动一下的小脸。突然恶作剧的心悠然升起。凑了过去在夏无邪脸颊上轻轻一‘吻’。
夏无邪猛地转过脸来看着季贵人,小脸不自然地‘潮’红。
季贵人看着她这样突然心情大好,爽朗地笑了起来。
“莲生,退后300米。”夏无邪朝窗外喊了一声,一个擒拿手便将正在笑的季贵人按在了地上。直接‘抽’出绑头发的发带将季贵人的手腕绑在身后。反手一把撕开了季贵人的衣领。
顿时,季贵人雪白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整个过程不超过一分钟,季贵人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人摆成了个任人为所‘欲’为的造型。
“额……我说,我方才不过是逗你,你,你不至于吧……”季贵人讪笑着。靠,竟然让个小丫头给反扑了。他堂堂右相这些年也松懈了是吧。
夏无邪却不管那些,狰狞地一笑,差点把季贵人吓着。我擦,神马情况。这丫头这表情绝对有问题。
夏无邪轻手轻脚地爬上季贵人的肩头。低头在季贵人白皙的脖颈上吸允起来。
季贵人一愣,旋即拼命地扭动身子。可夏无邪整个人都骑在他身上。‘腿’还很有技巧地压着季贵人的大‘腿’根。一个不留神估计季家就会绝后。季贵人虽然拼命扭动身子却也不得不小心不让夏无邪直接跪在他命根子上。
夏无邪一只手按在季贵人肩膀上,另一只手却不老实地顺着衣襟滑进季贵人怀里,‘摸’到了中衣,‘摸’了进去,‘摸’到了柔滑的肌肤。‘摸’到了‘胸’口的凸起,顺着‘胸’口继续往下‘摸’。季贵人整个人都要不好了,这死丫头跟谁学的这些。整个人因为过于担心下面那条‘腿’而紧紧地绷着。
夏无邪仍旧低头吸允着季贵人白皙的脖子和‘胸’口。手已经滑到季贵人隐藏的极好的腹肌上。
看不出来,瘦瘦弱弱的竟然还有腹肌。夏无邪狡黠一笑。一块一块地用手数着。樱‘唇’却凑到季贵人耳边,用那种黏黏的声音嘀咕着。
“穿着衣服看不出来你‘挺’有料的嘛。别忍着,叫出来啊。我最喜欢听你叫了。”
低低沉沉的声音仿佛魔音一般穿过季贵人的耳朵,热气吐息在耳蜗处酥酥麻麻的。夏无邪的樱‘唇’有意无意地刮到季贵人的耳垂。季贵人浑身仿佛触电一般轻颤着。
夏无邪笑眯眯地继续呢喃着:“你大半夜跑来不就是为了让我为所‘欲’为么。反正你没办法跑出去说征远将军轻薄了你。我有什么可怕的。”
季贵人冷冷一笑,汗水已经打湿了后背的衣服。低着头看着夏无邪,眼中闪着隐晦的火苗。
“你不怕么?”
夏无邪抿嘴一笑:“怕?我夏无邪生下来就没怕过。”
高高扬起脖颈,俯视着季贵人。一脸的骄傲。
季贵人眼神闪了闪,手腕灵巧地活动着,发带虽然绑的紧,但夏无邪终究是心疼他,并未打死结。夏无邪见好就收。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一副在正经不过的架势坐回原处看书。
季贵人笑意更深了:“你觉得这样就能跑掉么?”
夏无邪一脸纯真地看着他,点点头,手指在嘴边打了个响亮的哨声。窗口黑影闪动。莲生已经蹲在窗边了。
“小姐。”
“我饿了,让良生去找燕生要点宵夜回来。”夏无邪没事人似的在地上打了个滚。突然发现自己头发全散了才想起来发带还绑着季贵人。
走过去几下解开了发带,索‘性’也不团髻了直接拧成了麻‘花’辫,在发梢打了个蝴蝶结。
季贵人活动了一下手腕,眼中去闪过危险的光。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可是这样你就必须娶我了。”夏无邪摇了摇手指,继续翻书。
“那又有何不可。反正我身边没‘女’人,正妻不急,有个妾还是可以的。”季贵人冷冷一笑。这死丫头将人的火撩起来自己却没事人一样。
夏无邪歪着头看了看季贵人,微微一笑:“妾?你没睡醒吧。你身边的‘女’人我一个都不会留活口的。”
季贵人眉心一跳:“你竟然是如此不拿人命当回事的人。”
夏无邪低下头将那一页折了起来,放回去拿过之前被季贵人拿走的道德经:“你跟我是同类。谁说我都可以,惟独你没资格。”
若说这世界上最不拿人命当回事的首当其冲应该就是季贵人了吧。
正说着话,那边窗棂敲了敲,莲生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小姐,银耳莲子羹得了。要加糖么?”
夏无邪一翻身起来,跑到窗边,接过莲生端着的托盘。回身四下看了看,瞪了季贵人一眼。
“赶紧把小几上的书挪开,不然怎么吃啊。”
季贵人定定地看了夏无邪半晌,叹了口气,起身帮她收拾了小几出来。夏无邪将托盘放好。端了一碗塞进季贵人手中,自己则端起另外一碗痛快地喝了起来。
第二天的朝堂上,右相大人的脸‘色’极度不好。若说生气,倒也不太像,右相大人生气的时候反而会笑得‘春’光灿烂。可要说心情好,那绝对是睁着眼说瞎话。没看见右相大人闷声站在那儿满脸都是乌云密布么?
越倾城上报了一个月内的国情之后扫了季贵人一眼。结果这一眼扫过去差点没让越倾城眼眶脱窗。他看见什么了?死孩子脖子上那个红印绝对不是拍上去的吧?!绝对不让人紧身半米的季贵人脖子上竟然有那种明喻隐喻都会让人想歪的痕迹。这死孩子昨晚上到底干什么去了啊?
察觉到越倾城‘露’骨的视线,季贵人不自在地别过头。虽然他并不在乎,可是越倾城满是八卦的眼神让他格外不爽。
左相大人您刚正不阿的人设呢?怎么跟夏无邪那丫头‘混’了一段时间之后变得这么八卦了啊!
越倾城看向季贵人的眼神太过于实质化,结果引得皇帝也跟着看。
眨眨眼,眼睛雪亮的皇帝陛下惊讶地发现自家右相的脖子上不止一个红红的痕迹啊。
我擦,这臭小子昨晚上到底干什么去了啊!若说他去‘花’楼,天上掉下来个啥都没人信啊。且不说他本身就厌烦那种地方,就是让夏无邪知道了还不得直接烧了那家‘花’楼啊。
那是谁呢?林尚书家的‘女’儿这段时间倒是跟他走的很近的,可是大家闺秀的谁有这种胆子将季贵人扑倒啊。就算退一万步说是季贵人扑倒人家,可脖子上那些印记总不会是他自己扭断了脖子印上去的吧?!
对视了一下,皇帝和越倾城的眼神都聚焦在闲闲地站在一边的夏无邪身上。没得猜了,妥妥是这丫头搞出来的。难道俩娃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这不科学啊。季贵人怎么可能会让夏无邪得手呢?
夏无邪仿佛在想事情根本没发现皇帝和越倾城正在各种脑补。
“万岁爷,玄陈国长公主的事我们该怎么处理呢?”夏无邪抬头突然问道。
一时,众人都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