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从医院回来,钱小小彻底过起了猪的生活。;;;;;;;;;;;;;шщшщuruo網首发
家里都彻底换了一批从国外来的厨师,还请来了专业的几个营养师和胎儿早教师,轮番给钱小小到家里来上课,甚至还有孕妇健身师,定时定量给钱小小布置运动任务。
要不是这次怀孕,钱小小还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多“职业师”。
每天吃吃喝喝睡睡,偶尔再出去运动小跑一下。一个星期后,钱小小的气色就好得不得了了,白白嫩嫩的,还透着粉色的光。
但以上这些全部都是言止亲自陪在钱小小身边完成的。
言止推掉了所有在娱乐圈十个月的排片工作,白天尽可能全部陪在钱小小身边,就算是有推不掉的会议和工作,也都会把钱小小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跟自己一起出去。
他说到做到,绝对不会让钱小小有一刻离开自己视线。
他宠她,就是虐自己
到了晚上九点,言止一定会先上床哄钱小小睡觉,然后十点钟再从床上爬起来,熬夜处理公司的事情。
更加头疼的是,言止不但要处理言氏集团的公务,还要把蓝嘉集团的工作帮钱小小挑拣整理出来,顺带着帮她完成。
一般情况下都是到凌晨四点,言止才继续回到床上陪钱小小睡觉。;;;;;;;;;;;;;
第二天早上起来,只睡了两三个小时的他,那张脸就连一点黑眼圈都看不见,皮肤好得不得了,依旧帅得炸了天。
所以钱小小也从来没有察觉。
钱小小这一天翻看着助理送来的文件,发现一连一个星期,要交给自己这个社长的工作是越来越少。
她不知道这些工作大部分,都是言止晚上熬夜帮自己偷偷处理的。
她终于忍耐不住,好奇地问:“为什么公司最近事情那么少,好像都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啊。这有点不正常啊,不行,我得抽个空去公司看看情况。”
言止与助理互相看了看,助理忙拉住钱小小,说:“社长,你不用担心。因为知道您的情况,副社长和各个部门的部长都替你分担了许多,但是公司最近的运作真的很正常,你一点都不用担心。”
“真的什么事都没有”
助理看了看一旁言止的脸色,朝钱小小使劲点了点头,说:“真的,公司运作特别好。一点事情都没有。”
钱小小还是不安心,不服气地说:“我一个星期没有去过公司了,我不太放心。怀孕又不是什么大病,别的孕妇还每天在大街上吸着雾霾蹦呢,我为什么去趟公司都不可以了我钱小小是那么娇气的人吗”
言止在一旁一边看着报纸,无奈地皱了皱眉头。
知道钱小小这个人是安逸不下来的,现在这种生活肯定让她不能适应。
助理忙安抚钱小:“社长,你别激动。不是说你是孕妇所以不能去公司,只是你和言少的身份特殊。要是太过于暴露,那些八卦记者就会抓住你怀孕的事情不放了,到时候言少想要保护你,就会困难很多。”
钱小小诧异地看着助理,又看了看言止。
平时一个老实呆呆踏实的助理,怎么如今这么能说会道
八成就是言止教她说这些话的。
钱小小贼贼地看着言止,言止不自然地咳了两声,打断她的思绪,对钱小小淡淡地说:“上次那件婚纱已经送过来了,你想要什么时候办婚礼”
“婚礼”钱小小这才想起还有婚礼这茬。她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说:“那就等孩子生下来之后吧,再过几个星期身材肯定走样了,穿起来也不好看。反正这婚礼都迟到了三年了,也不差这十个月了。到时候我们孩子还能给当花童。”
言止一头黑线,低声说:“你确定孩子一生下来就能走路当花童”
“那就等孩子能走路了,我们再结婚呗。”
一孕傻三年,言止也不理她自说自话了,对冷女士说:“把那件婚纱打理好了放在三楼的柜子里,记得按时拿出来打理,过几个月就可以穿。”
“是,言少。”
言止放下报纸,从抽屉里拿出一堆新采购的有关母婴胎儿的书籍,一个大男人开始认真地研究起来。
一个早上,钱小小都没事情做,感觉在沙发上整个人都要发霉了。
她时而躺在言止怀里跟他一起看书,时而吃点对胎儿好却很难吃的补品,时而一个人看着天花板发呆。
“言止,那个我想看会儿电视。”钱小小嘟着嘴在言止身边撒娇,盯着沙发前的大屏电视流口水。
言止含情瞥了她一眼,无情地说:“辐射太大,不能看。”
“那我想玩一下平板”
“辐射更大,碰都不能碰。”
“那好无聊,我想玩一下球团,这几天怎么没看到球团啊”
言止冷冷无奈地说:“怀孕的人不能碰猫,难道你不知道吗我已经让冷管家前天把球团送给姑妈养了,等你生下孩子,再把它送回来。”
钱小小做什么都不可以,一脸不高兴,说:“哼,那我能干什么”
言止放下书,一下就在沙发上扑到她,微微一笑,眼神迷离地看着她说:“我刚刚看书的时候,书上说”
气氛怎么突然转变得有些暧昧。
钱小小像一只无力的白兔,呆萌地说:“书上说什么了”
言止一字一句认真地说:“书上说,怀孕前三个月,不能同房。”
“呼”钱小小松了一口气,说:“不能同房,那你压着我做什么”
就算已经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那种羞羞哒的事也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但是言止那张帅气又邪恶的脸每次出现在她面前时,她总是会忍不住面红心跳。
言止一点点松开钱小小,邪魅一笑,继续拿起母婴书开始研究,霸气地说:“我只是告诉你一下,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做的。这个加一条,等两个月之后解禁。”
钱小小捂了捂发烫的脸,“死言止,真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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