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止穿着笔挺的西装,英气逼人,就算是在深夜,网首发所有的人站在他身边,都自动变得黯淡。
言止只是瞥了刘律师一眼,说:“不请我去你们律师所坐坐吗”
刘律师虽然是个平民律师也跟别的小百姓一样敬畏言止,但是他还是很有律师的职业素养,当初基本上没有人敢接钱小小打言止的这个官司,只有他凭着一股傻劲给接了。
他不好意思地搓搓手,说:“言先生,那个你是我当事人钱小小的起诉对象,而且不久之后就要开庭审理这个离婚案件了,所系我想,我们现在见面沟通是不是不太好会让人误会什么的。”
言止低头瞥了这个其貌不扬的律师一眼,自己都亲自来他的律师事务所了,难道意思还不够明显他就是来利诱刘律师让他打不赢这场官司的,根本就不需要误会。
换做的别的律师早就上来巴结自己谈价格了。
可这个刘律师怎么一根筋,跟钱小小简直一个模样。怪不得他是钱小小的律师
言止不耐烦地说:“开个价吧。”
“开价”刘律师有些失措,笑眯眯地说:“言先生是有别的案子来找我打吗这要看案子的性质和复杂程度来定价,我们律师所是比较平价的,有一小时的免费咨询时间”
言止脑海中奔腾过一万只草泥马,现在一个炮灰律师都这么有个性。
“五百万,够不够。”言止不耐烦地直接抛出一个数字。;;;;;;;;
刘律师立刻被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下巴久久都合不上,“五五百万什么官司的费用也不用五百万啊”
还不明白么
言止深深吐出一口气,正面朝刘律师说:“刘律师,既然你不请我进去坐坐,那我只能在这里跟你说明白了。你有两个选择:一、帮钱小小输了这个离魂官司,不准让她离婚,也要打消她再次上诉的念头。”
刘律师恍然醒悟,说:“原来这五百万是让我从中作梗阻拦我的当事人言先生,你这作法实在有些不地道,那第二个选择吗”
“有,不做钱小小的律师。你什么事也没有,这五百万也可以给你。”
刘律师有些为难,五百万可是自己打个十年官司都不一定能赚到的,现在这五百万就在自己面前,怎么能不动心。但是他在律师界混,全靠对当事人负责的态度走到今天,这样做是在是对钱小小女士太不负责了。
“言先生,请问还有第三个选择吗”
言止摘下墨镜,不耐烦地又吐出一口气,抬头看了看这家坐落在小小写字楼的律师事务所,说:“确实还有一个,如果你上面两个都不选的话,明天早上就等着言氏集团收购你的律师事务所吧。这样清楚了吗”
言止用手抓住刘律师的领带,往上提了提,阴冷的一笑,松手转身就走。
刘律师忐忑不安,整个人都感觉浑身没力气,毕竟自己是肯定斗不过言止的,不如违背自己的职业道德一次保全自身和公司。
他对着言止的背影突然喊道:“言先生,我选第二个。我全权退出你们的官司”
言止的脚步顿了顿,微微抬起下巴,笑了笑,说:“很好,一个小时后查收你的账户。也告诫一下你的同行们,谁要是敢接钱小小的离婚案子,我让他在律师界混不下去。”
“好”
这几天钱小小表示头很大。
上街随时带着口罩墨镜防止被狗仔和路人认出,因为上次在法院门口与言止接吻的视频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所有人都知道三年前的那个钱小小重出江湖了,而且都知道钱小小和言止是婚姻状态而且打算离婚。
更糟糕的是两天前刘律师跟自己说他不接自己案子了
于是几天奔波找了好几个律师事务所,听到自己是钱小小,其他的都没问就直接把自己轰走了。
眼看着过两个月就要开庭了,现在居然连个律师都找不到。
真是糟心。
虽然很糟心,但是钱小小还是每天轮班去照顾蓝纪华。秦远也经常过来陪自己帮忙一起照顾。
“秦远,找律师的事情有消息了吗”
秦远摇摇头,拍拍钱小小的肩膀宽慰。
钱小小垂头丧气,沮丧地说:“都这到时候没有律师怎么开庭啊,官司打都不用打了”
秦远这两天也为钱小小费脑筋,他之前也不知道言止的势力居然可以这么大,整个a市的律师都跟死了一样,连自己这个始秦集团的总裁都请不动,看来言止是费了功夫的。
秦远也早就猜到,言止心里一直有钱小小,他不会那么容易就对钱小小放手的。
但是秦远还是一直安慰钱小:“其实我们集团公司有法律顾问,但是他们主攻的是经济法,对你打离婚官司没有什么用。你别着急,我这两天打算去别的市请律师过来,一定会帮你找到比之前更加优秀的律师的。”
钱小小又叹了一口气,“我只求有律师接我的官司就谢天谢地了。秦远,我之前瞒你我跟言止结婚的事,你不会怪我吧”
“怎么会”秦远心中难免有在意,但是还是温柔无限,说:“我更在乎的是你以后跟谁在一起。”
钱小小有些尴尬,只是转头看着病床上的蓝纪华。
他这两天病的越来越严重,基本上看不到也听不到,只能靠营养液维持微弱的呼吸,说话也没什么力气。虽然满是心疼,但是还好,自己现在的烦心事不用让他知道。
要是蓝纪华知道自己跟言止扯证和离婚不顺的关系,只怕都要气得吐血了。
真不知道他还能撑多久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蓝纪华苍老褶皱、没有光彩的脸,轻轻无意识地呢喃:“爸爸”
蓝纪华在那一刹那微微睁开了眼,嘴角扯出了一抹笑容,然后便又恢复到了刚刚僵硬的表情。
“好你个钱小小,你居然背着我回国找你亲老子来了你还要不要我这个妈了”
钱小小浑身一颤,回头一看:“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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