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从容调兵(1 / 1)

()竟龙寒淡然一笑:“别人敢,他不敢。他被称为‘无敌战神’,可不是偶然的,那是绝对的谨慎带来的,‘不打无准备之仗’,那样虽然不会大败,也很难大胜。没有几分冒险的行动,是不可能真正成为最厉害的统帅的。因此他可以不败,却不能必胜。光打败仗的将军是最无能的将军,不打败仗的将军却不是最优秀的将军。我们故意散乱的下去,而且时间选在他们他们部好阵之后,固然是为了看了他们的布置后好有针对性的布置我们的军队,将有限的力量最大限度的使用,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让他认为我们有恃无恐,因此不敢来攻打我们。再说,真正厉害的军事家并不是无条件的‘兵不厌诈’的,就像真正的骗子只会骗人一次一样,既然约定了在山前,假如没有必胜的把握,他不会失信来攻打我们的。”

九头飞兽叹息了一口气:“这个冥王头脑太敏锐了,不好糊弄,只好多费些力气,也泄漏了一些‘天机’。不过,只要不违犯八大规律就行,主人不会生气的。”

它看看浮在空中的飞龙,眉头又是舒展,又是皱起,最后它还是自言自语的说:“一场经典之战就要开始了,我还是带着主人去看看吧,他虽然厌恶流血,对战争却比较感兴趣,真是奇特。”说完,它抓起飞龙飞到了一个开阔的上方,将它和飞龙的身子隐藏起来。

“快了吧,还是把这个主人弄醒的好。”说完,它将飞龙弄醒。

飞龙睁开眼,却看不到自己的身体,大是吃惊,有发现自己原来在空中,惊叫了起来。

同样隐身的九头飞兽小声说:“主人不要害怕,我使用法术将你定在了空中,而且你也是隐身的,下面的人看不见你,你不会出任何事的。下面事一个战场,一会双方的军队就要过来了,我们痛快的看一场。”

“那好吧,最好不要太血腥了,战术精彩一些最好。”飞龙听声音是那次昏迷后听到的小灵的声音,就放心了,心想看来还是一个梦吧,梦里看到打仗也很好玩的。

“血腥肯定是血腥一些,哪有那么多不流血的战争呀。不过,主人喜欢看战术,就会大为满意的,这次战争很是典型,双方战术的运用都是炉火纯青,一会就知道了。”九头飞兽解说起来,不过心中又暗想,“我叫你来看主要还是因为和你有关,不过现在不能够给你明说。唉,八大规律,作用很大,束缚也很大呀。”

果然,不一会儿,马蹄声响,一支军队从北方驰骋而来,正是“无敌战神”谈可的军队。他的军队因为攻了好几天晓日山,因此人数变少了,不过还有八千多人,仍然比竟龙寒的军队多上几倍。而且,他的军队人人身经百战,个个都是精兵强将,主帅还是一个征战几十年的名将,这八千多人的确是不同凡响,战斗力极强。

他的身边有一个垂垂老矣的玄术师,这人不是骑在马上,而是由两人抬着的软兜上,这样会比较舒服一些。

身边还有一人比较显眼,这人血气方刚,气宇轩昂,却是身上不穿铠甲。

“柯法师、莫人杰,本帅感谢你们百忙之中专门抽出时间来到这里,帮助本帅打这一仗。竟龙寒是本帅几十年的征战中从来没有见过的奇才,我方虽然表面上拥有绝对的优势,可是本帅一直感到竟龙寒似乎还有其它的力量,这次难以取胜。所以,不但在征战前请来了二位,也把我军的主力全部掉了过来,只另外调了一些地方上的军队守护大营。这一次,我们一定要取胜,绝对不能够失败。本帅打了几十年,就要告老还乡了,假如在这个时候栽了,那可就是标准的阴沟里翻船了,自己晚节不保还是小事,连累了身边这些跟从本帅出生入死多年的老部下可是于心难安呀。”

听统帅谈可这样说,柯法师不过是随口谦虚几句,莫人杰莫冬衣却是大为感动,他拔刀指天说:“谈统帅放心,只要有一口气在,莫冬衣绝对保护好谈统帅,大杀敌军。”

谈可点点头,他其实真正的杀手锏是代将军、雷大魔导师一行,刚才日青月红,说明他们已经成功,希望双方战场对持的时候他们及时攻取晓日城,那时候敌军肯定会大乱阵脚,他们也就能够乘机追亡逐北了,那样才是真正的万无一失。当然,在双方正是对阵的时候,他一方面要尽量将交锋的时间往后推,给雷大魔导师、代将军一行创造良机,另一方面也要尽其所能的使用好这八千精锐将士,力求在既使雷大魔导师万一失败的情况下也能够打个大胜仗,一举荡平晓日城。

柯法师望了很久晓日城,最后才说:“这座城真的可以称着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名城呀,谈统帅连续猛攻而不下不是偶然的。老朽感觉到,晓日山山上除了他们竟龙寒一支力量外,还有一支固定的力量,这个力量极其强大,就连老朽也只能够及其万一。奇怪呀,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更严重的是,这个力量性质极为特殊,相当复杂,以老朽之力居然不能够完全看出这是什么力量。不过他们的大致位置可以确定,就在那九棵还没有砍的树附近。”

谈可闻言心中一动,转过身子问:“柯法师,你看这个力量对我们是什么态度?有一位魔法师也这样说,他说山上有一股很是强大的力量,必须错过去才能够真正打破晓日城。”他指的是专门将时间定在九课树被毁掉了时候的雷大魔导师,不过他不知道由于九头飞兽和命运之神额令的原因,时间段已经受到了影响,雷大魔导师还是没有避过去那种力量。

柯法师又想了好久才说:“老朽不敢肯定,不过多半和晓日城一心,不然恐怕晓日城也不能够这么长时间巍然矗立,这股力量太强大了,甚至能够将晓日城毁掉。这样一来,假如真的到了最后时刻,老朽还真担心呢。”

莫冬衣见谈可陷入沉思,表情威武的说:“谈统帅不必担心,假如真的有问题,在下将那九课树全都砍倒就是。”

柯法师看了他一眼说:“年轻人,你的确是豪情满怀,这是好事,可是在自己不清楚的对手面前还是一无所知的话,可能会死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莫冬衣脸上显出一丝怒容,他反驳说:“大师怎么肯定晚辈没有这个本事?”

“你不是法术师,根本就不知道这几颗树里面含有的力量到底是什么性质,有多么可怕,根本就不能够上去。老朽可以告诉你说一棵树上有玄术力,一颗有魔法力,一颗有冥力,一颗有精灵力,一颗有神技力。”

“另外几个大师看来不知道了,这就是大师口中的不能够完全明白的意思吧?”莫冬衣言语很恭敬,语气却有些轻佻,“不过谦卑能够看出五棵树,晚辈能力差的多,只看出还有一颗树上有内力,似乎有一个武功高手潜伏在里面。”

听了莫冬衣的话,柯法师虽然对他的狂妄不以为然,却也知道他的确是个武功高手,尽管他还年轻。能够在这么远的距离感觉出山腰上一个树中有武功高手潜伏,这可不是一般人的本领,难怪谈可请他和自己合作保护谈可,于是他只是淡淡问了一声:“以你的武功,和树中高手不是有多少取胜的希望?”

莫冬衣扬脸望天说:“必胜!和任何人交手,我都认为必胜!”

柯法师不再说话了,这可以说是狂妄,也可以说是自信。

谈可忽然说:“有动静了,他们的人下山了。”

众人看过去,果然见晓日城上开始路路续续下来一些人。

左将军见状悄声建议谈可统帅说:“谈统帅,兵书上说‘军半渡而击之’不但对渡水的敌军有效,对攻打翻山的敌军也同样有效。我们不如等到他们大约下了一半人的忽然猛冲过去,必定能够将他们打得打乱而逃。可是山势陡峭,他们攀登不意,恐怕下山的人要死个七七八八。这样一来,他们就没有任何胜机了。士气低落,人员锐减,晓日城也必定守不住了。”左将军对兵法并不是很熟悉,他最擅长的是冲锋陷阵,十荡十决,天下莫敌,可是正是由于爱冲锋,不愿意失去这个良机。

谈可心中一动,想了一下说:“对一般人这一招可以,在战争中‘兵不厌诈’,这一招也不算是不能使。可是晓日城毕竟是晓日城,竟龙寒必竟是竟龙寒,他不会这么毫无防备的下山的,肯定是有备无患。假如没有防御措施,他们肯定会在我们前面来到战场,迅速部好阵的,现在他们慢吞吞的,正是有恃无恐的表现。说不定我们这样做,恰好中了他们的诡计,本帅敢肯定,他们肯定有万无一失的防御措施。再说,就算我们取胜了,他们上面进行防护,下面立即回去,估计足多能够杀死他们五百人左右。这样一来,晓日城仍然可以守得固若金汤。最好的做法还是在战场和他们交锋,靠着强大的实力干净利落的打败他们,同时用一支骑兵忽然切到敌军后面,使他们片甲不回,才能保证一战成功。”

虽然否定了左将军的建议,他自己心中却是不断思索,那样做必须有两个假定,第一个是能够痛歼下山的敌军,第二个是雷大魔导师他们能够成功,这样敌军绝对要被连根拔起。但是在战争中,往最好处努力,作最坏的打算,这是军中常识。他要再是在战场上竟龙寒交锋,只要取胜一个假设就能够完整取胜。虽然竟龙寒敢应战,一定有杀手锏,可是自己也有很强大的伏兵,一是请来保护自己的两个人,这能够保证自己不会死在疆场上,只要自己不死,就有可能在任何情况下将局面扳回来,二是他的精锐神威营,这个时候就埋伏在离晓日山不远处的草丛中,这股强大的力量虽然只有一千人,却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取胜可以直插敌军后方,全歼敌军,假如出现意外,可以作为预备队,军事上的术语叫着“握奇兵”,随时投入战场,将局势搬过来。这样一算,他看成功的几率几乎是百分之百,就算失败,有神威营这支一直没有投入战争的精锐在,至少可以保证失败也能够全身而退。

左思右想,谈可还是决定不去突袭。

而在山上,竟龙斗有些胆颤心惊的问:“父王,假如在我们下山的时候,他们的骑兵忽然排山倒海般扑过来,我们就要受到很大损失了。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太危险了。”

竟龙寒淡然一笑:“别人敢,他不敢。他被称为‘无敌战神’,可不是偶然的,那是绝对的谨慎带来的,‘不打无准备之仗’,那样虽然不会大败,也很难大胜。没有几分冒险的行动,是不可能真正成为最厉害的统帅的。因此他可以不败,却不能必胜。光打败仗的将军是最无能的将军,不打败仗的将军却不是最优秀的将军。我们故意散乱的下去,而且时间选在他们他们部好阵之后,固然是为了看了他们的布置后好有针对性的布置我们的军队,将有限的力量最大限度的使用,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让他认为我们有恃无恐,因此不敢来攻打我们。再说,真正厉害的军事家并不是无条件的‘兵不厌诈’的,就像真正的骗子只会骗人一次一样,既然约定了在山前,假如没有必胜的把握,他不会失信来攻打我们的。”

竟龙斗对父亲极为信任,他想起父亲以前常说的“善胜者是好将军,善败者才是最优秀的将军”的话,一时间明白了很多,对父王以前打仗的时候虽然偶尔有小的失利,不但不以为耻,反而高兴的情况也有了更深入的理解,于是心甘情愿的带人缓慢的下山,到了山下又慢吞吞的部好阵势,这才集体往前推进。

“下山的时候混乱不堪,慢慢吞吞,他认为我们有恃无恐,甚至是故意诱敌之计,不敢轻动。但是,到了山下不部好阵势就散乱的过去,他认为我们无备,过于相信他们,肯定会利用骑兵的冲击性忽然杀过来。那样我们就算不大败,也会阵脚大乱,取胜无望。而且,我敢肯定他一定有伏兵,到时候也会杀出来,我们真有可能全军覆没,所以一到山下先站稳阵脚。”这是竟龙寒的话,竟龙斗对父亲无比崇敬,无比信任,当然是以令行事,果然平平安安的部好阵势,往前推进到距谈可军队不远处,双方即将成对持局面,战争已是一触即发。

由于到达战场较早,谈可经验又极为老到,他的军队阵势严整完美,而且占据了略高的地势。虽然是略高,在真正的厮杀中起的作用也可能是决定性的。而是多年带兵经验,使他尽力去正确哪怕再小的优势,他深刻认识到,无数小的优势合起来就是无可比拟的大优势。不少人败给他,并不是力量不如他,而是因为他极为谨慎,无论在任何局势下都尽可能占据了有利或者是相对有利的条件,最后就不显山不露水的取胜了。就连和晓日山的距离,他也是认真分析过才选的,这样的距离既能够使神威营的伏兵能够在敌军逃回晓日山前插过去,将他们围住全歼,也不至于太远,使对方早做准备,以至于专门留一支军队护卫。他的优势就是军队多,竟龙寒全军推上尚且胜律极微(假如没有特殊方法的话),如非绝对必要,使不会专门留下那么一支机动部队的。和竟龙寒斗了这些天,他自认为摸清了竟龙寒的用兵方法:谨慎选机,大胆变化,全力以赴,务求必胜。这样的人一般是胜多败少,但是也会战败。他认为竟龙寒的战术不是大败,就是大胜,和一般的人交手胜多败少,和自己这样谨慎的人交手却是败多胜少,自己不会大败,永远不会,那么竟龙寒就要大败了。对此,他有充足的信心。

他的军队也是分为很常见的三支军队,即是左军、右军、中军,也是主帅在中军,这样可以随时指挥三军,使三军配合交战。因此,虽说这种战术很是老旧,可是这样的布置既然延续了那么久,就有自己的道理。不过,他的左中右三军同中有异,三路各自军种不同,阵势也各不相同。

中军自然是最强大的,假如一不小心中军被敌方挖心战术偷袭得手,那是必败无疑的。而左军或者右军战败,只能影响大局,却不能够决定大局。只要保住中军,随时都有翻盘的机会。

中军有两千人,人数不多,却是他疆场正面厮杀从来不败的重铠骑兵,不但人披重铠,就连战马也都披着铠甲。这样的军队灵活性的确差一下,可是正面交锋的时候攻击力和防御力都是轻装骑兵望尘莫及的,更不用说是步兵了。一般的兵器打到这支重铠骑兵的身上,很难造成严重的伤害,用来护卫中军那是最好不过了。但就中军而言,摆的是黄龙阵,这种阵势属于可进攻,也可防御的阵势,这样便于谈可根据实际战争进行的情况变化战术。这种阵势纵深较长,变阵去救护左右两军也比较容易,敌军也难以包围。这种阵势在平地、山地、沙漠都适用,不过在雪地行进速度会受到致命影响。因此,出了在北方严寒地地方雪地多不常使用外,一般他地中军都是黄龙阵,这也是二十多年地疆场厮杀重总结出来的相对最完美的阵形。

左军是左将军率领的三千轻骑兵,排成鱼丽阵,这种阵远看如同一条鱼一般,属于进攻性惊人的阵形。当这种阵形第一次被投入战场的时候,对方根本就来不及反应,就被打得落花流水。由于组成此阵的每个小队都是左右延伸的纵向阵形,可以迅速移动,在浅水和雪地移动速度更是其它阵形无可比拟的。不过强于攻必弱于守,这是维持五界的平衡律所决定的,鱼丽阵的防守面不太厚实,假如被迫陷入防御的不利态势下,很容易就能够被冲击力强的敌军冲破。在以往的征战中,左军都是一马当先,率先将敌军杀得落花流水。结果,虽然最强的是中军,立功最多的反而是左军,以至于左将军升职最快,现在这个左将军刚被提上来不到一年,不过他以前就是左军的一员猛将。

右军由右将军率领,有两千人的长枪兵和一百多名法术师。最初组建军队的时候,谈可的右军是短枪兵,等到了积累了较多的战斗经验后,才组建威力更为强大的长枪兵。长枪兵是步军的一种,行动速度自然比较慢,对付弓箭兵的时候,还不如普通的重步兵和轻步兵,因为他们是双手持枪,没有盾牌护身。不过,那一百多名法术师组成的豪华阵营却弥补了这个缺点,他们能够轻易的大量击杀敌军的弓箭兵。长枪兵是骑兵的克星,在长枪兵组成的枪阵面前,几乎任何骑兵都无计可施。在战场上,谈可多次使用长枪兵歼灭数倍于己的长枪兵。右军排列成方阵,这种阵势特别适合防守,而且几乎在各种地形都能够随心所欲的排部,因此深得谈可喜爱。在以往的征战史中,这样的右军仅仅被突破了两次,也没有造成多大的危害。

正是由于来得比较早,击占据了有利的地形,也从容部成了自己最为拿手的阵势,谈可心中充满了必胜的信心。

帅军将要来到阵前的竟龙寒在行进中仔细看了看对方的阵形,不禁由衷的称赞说:“谈可‘无敌战神’之名的确名副其实,这样完美的阵势,恐怕数完将帅,也找不到第二人能够布出,百战百胜的确不是侥幸。稳住中军,灵魂不失;有攻有守,变化无方;扬其长处,避其弱点。战阵之学到了谈可面前,已经是臻于完美了。”

一名战将立即说:“大王,大战当前,怎么能够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以部将看来,敌军虽然阵形完美,兵甲精良,将士强悍,主帅也是驰骋疆场几十年的名将,仍然不是无懈可击的。”

竟龙寒很感兴趣:“丹将军,何出此言?”

“谈可之所以无敌,最根本的原因还是自己深懂兵法,又经验丰富,现在更是亲自带出了一支极为精锐的子弟兵,而且还建立了能够在各种情势下都可以打的所谓‘完美’阵形。”丹将军虽然反驳了竟龙寒,自己却也对谈可大夸特夸,不过竟龙寒只是笑着没有出声,因为他知道代将军真正的话意还在后面。果然,丹将军又说:“可是,谈可一军的最大弱点其实也恰恰在谈可身上。他经验丰富,又懂兵法,自以为是,更严重的是他从来没有败过,因此更加独断专行,对部下的建议向来采纳的不到十之二三,不能够采纳别人的意见是他的弱点之一。同样,他由于经验太丰富了,征战在他心中已经形成了一个定式,使他因循守旧,布置变通,根本不管我军采取什么阵形,实力如何,就自顾自的摆出了这个‘完美’阵形,要知道‘兵无定式,水无定形’,他这样做对付没有经验或者是没有创造力的对手可是说是百战百胜,可是比着每战不同大王却是必败不可,这是他的弱点之二。他是‘无敌战神’,从来没有战败过,胜得起,输不起,因此一直行军谨慎,现在又要解甲归田了,更是变本加厉的不敢冒险。刚才如果是末将统兵,在大王下山的时候,肯定要派中军的重铠骑兵冲杀一次,大王必败,可是他不敢,这是他的弱点之三。三军中,最强大何最重要的是中军,立功最多的是左军,右军如同聋子的耳朵,因此三军心态不齐,这是他的弱点之四。左军冲击力惊人,是他出奇制胜的王牌,其实也是最弱的一环,中军不用说了,右军怕弓箭兵,用法术师弥补,左军还是老样子,能进攻不能防守,只要我们设法使它陷入不得不防御的局面,那是不堪一击的,这是弱点之五。谈可的左将军英勇顽强,有万夫不挡之勇,的确是难得的一员猛将,可是也不过是猛将而已,‘兵在精而不在多,将在谋而不在勇。’他冲杀可以,做锥形阵的突前勇士那是极为恰当的,做一名掌握左军的统兵将领可是勉为其难,假如进展顺利还显示不出问题,假如陷入困境他肯定除了身先士卒的冲杀外没有任何良策来挽救困局,而带兵统帅冲到前面正是兵家之忌,一旦不幸就有全军崩溃之噩,这是弱点之六。”

竟龙寒开始虽然用心听,可是并没有特别重视他的意见,可是听到后来不禁连连点头,称赞说:“寡人虽然也看到了他的一些弱点,并有针对性的设计了一些战法,可是听了丹将军的话对谈可的认识才更为全面。以你之见,我方的主攻应该放在左军么?寡人本来放在了中军,想要‘擒贼擒王’。”

“中军不行,无论任何军队想要从谈可的重铠骑兵中击杀他都是痴心妄想,只有杀散左军,然后将乱军撵向中军,才能够大败谈可,并有可能借机杀死他。”

“好,就听你的,改换阵形。”于是竟龙军进行了调整,由于经常这样根据敌情变化阵形,这样做得得心应手,真正到了两军对垒的地方时,竟龙军已经调整好了。

竟龙军也分为左中右三军,主帅竟龙寒居然在右军,正对谈可的左军,而且,他带的只有数十名重步兵,不带盾牌,使用的兵器也不是长枪,而是大刀,每人本厚还背有一把长弓,一个箭匣,里面满是弓箭。他们后面,是几百名山民,抬着一百多个棺材跟在后面,等到竟龙寒和那些重步兵停下后,他们将棺材放下,歇着。

中军由竟龙斗带领,有一千五百人左右,五百人使用勾镰枪,五百人是弓箭手,另外的都是杂牌军,使用什么兵器的都有。

左军有五百人,基本上都是轻骑兵,还有一些法术师,也骑着马,由丹将军率领。

看看竟龙军寒碜的军容,谈可军中将士几乎脸上都露出了嗤笑的神色,他们心中在说:“拜托了,不要来这么少的人好不好,我们百战百胜的大军和你们斗胜了都不光荣。”

“实在太奇怪了,竟龙寒怎么会这样干,那几十人无论多么强大,都不过是步兵而已,又没有盾牌,在骑兵面前纯粹是找死,怎么可能保护他?何况,本帅的左军本来就是最厉害的军队,向来没有人敢轻视,他居然这样封挡我军?”谈可百思不得其解,于是让人去问,“竟龙寒,你见到我天兵降临,为什么不投降?”

“寡人乃一国之君,宁死不降。今日抬棺决战,有来无回,只希望谈统帅在战后善待山中村民,让我方将士能够入棺进土。”竟龙寒叹息说。

得到回答,谈可“明白”了竟龙寒的意思,暗暗点头,看来竟龙寒也的确是知道不可能打得过我方,不过他为了尊严不愿意投降而已。那就好,我就一战全歼你们,成全了你。他就又让人回信说答应竟龙寒的要求。他的左军那么强大,自然肯定能够完成击溃并杀死竟龙寒的目标。

“他们的实力比我军弱了不只一筹,于是就不敢按照一般的阵势和我军交锋。甚至说,他不是本帅,南征北战,所向披靡,深习兵法,熟知阵法,根本就摆不出正常的阵形。可是,他有必死之心,在军事上有‘哀兵必胜’的说法,他又是一个深具智慧的人,于是居然抬棺决战,激励部下的士气,让这些重步兵拼死保护他,吸引我方攻击力最强的左军,而给其它两军创造哪怕万一的机会。竟龙寒呀竟龙寒,你也是一个枭雄,虽然明白士气的重大作用,可是也该知道只有在双方实力相差无几,斗智明显不同的情况下,士气才能够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没有士气固然不行,光靠士气更是不行。本帅的左军冲锋陷阵,无坚不摧,你那些人无论士气多高,也绝对顶不住我军第一波攻击,而且就算是能够顶住第一波攻击,左军冲锋经验丰富的很,那可是一波强过一波,一波快过一波的,片刻之间你们就要全军覆没。

“等到左军大胜后,回师攻击你的中军,本帅也帅中军奋击,你的中军还不是立即土崩瓦解。最后,本帅的右军也不再防守,三军齐出,惊天动地,你们难以跑出半里之遥。就算你们能够跑出去,本帅的伏兵尽出,你们也是片甲不回。

“当然,本帅行事谨慎,不会轻易冒险,会考虑到你这数十人可能个个都是武功高手,甚至后面那些山民也是精锐将士假扮的情况,因此会要求左将军不要孤军深入,靠个别人冲过去,而是让他们以优势兵力包围后再发动猛烈攻击,力求全歼你们,不留一丝生机。

“你用自己做诱饵,也真是舍得下大赌注呀,不过可惜遇上了本帅。你的主力是中军,你把四分之三的兵力给了中军,而且中军的统帅优势你唯一的儿子,阵势用心良苦呀,你认为舍了自己,他就可以杀得了本帅,然后取胜,就算你死了,这是一定的,他就可以凭借这一次的大胜的功劳确立自己的威望,因此就能够坐稳大王的位置?可惜呀,本帅的中军是可攻可守的重铠骑兵,你们这一千五百的杂牌军既使全部战死,也伤不了本帅一根毫毛。本帅的中军先守后攻,靠着黄龙阵的特点来对付竟龙斗。守的时候,靠着重铠骑兵的铠甲,那是稳如泰山。等到左军回师,中军转守为攻,靠着骑兵的速度,那是猛若霹雳。

“你的左军都是轻骑兵,而且斗配有弓箭,显然是针对本帅右军都是步兵而设的,骑兵克步兵,步兵克弓箭兵,弓箭兵克长枪兵,长枪兵克骑兵,这规律可不是绝对的,战斗的情况千变万化,不同的兵种性质不一样,相同的兵种有了其它方面的支持情况也不一样。本帅的右军可不是一般的步兵,可是配有强**师团的步兵呀。就算你的骑兵具有部分弓箭兵的优势,在法师的帮助下你们的弓箭派不上多大用处,要是想靠骑兵的冲击力来冲锋,那么长枪兵正在等着呢。

“总之,在你的中军和右军全军崩溃之前,你的左军绝对破不了本帅的右军,本帅的右军岂是那么容易冲破的。等到最后,你们要是还不撤退,那就遥全军覆没了,要是见机快,立即逃走,脱力和我军的接触,也会被伏兵拦截住,那个时候还是全军覆没。

“无论怎么看,无论你们怎么做,你们的结局已经是确定的了,那就是全军覆没!”谈可最后给竟龙军下了断语,这才让三军按照自己的妙计行事,务求全歼敌军,大震军威,然后锋指晓日山,那个时候就算雷大魔导师一行没有攻下晓日城,他们也能够逼迫投降,就算退一万步说,城中余下的可怜的守军不投降,那个时候谈可会让最为精锐的神威营在法术师的协助下攻城,也是旦夕可下。

“另外,为防你们万一还有隐藏兵力,冒险前去偷营,本帅还专门从地方军中调了两千人守营,又怕这些人守营不尽心,不但临走前本帅下了军令一定要严守大营,还把自己手下的悍将毛开留下管束他们。”谈可心中极其高兴的说。

“开战!”他下令了。

于是,左将军带领部下两千轻骑兵呐喊声中,一起冲了过去,马蹄声“嗒嗒”作响,敲击着大地,威势骇人。

“杀!杀!杀!”二千人一起大喊,杀气、霸气、傲气绞合到一起,使得整个战场都回响着他们的声音,这只有他们能够达到这种威势,这是百战百胜,无坚不摧的经历换来的绝对自信。别说是正是交锋,就连他们的气势,绝大多数的军队也抗衡不住,往往一见他们杀过来,稍为一接触甚至没有接触就吓得全军溃退。

同时,中军往前缓慢移动,右军却是摆好守卫的阵势。

看到对方的行动,竟龙寒笑了:“果然不假,谈可你是用最善于进攻的左军进攻,最善于防守的右军防守,攻守兼备的中军策应。这本来没有问题,也是相当正确的战术。可是,我偏要逼你的左军防守,让你的右军进攻,使你的中军进退失据,这样,你的长处不能够充分发挥出来,短处却是充分暴露。相反,我军的力量虽然相对遥弱的多,可是充分的扬长避短,各个击破,将军力充分发挥出来,还是有望打败你的。同时,你很谨慎,大营肯定有防御,这又占用了一部分力量,可是我能够兵不血刃的攻下你的大营,仍然要使你败得不可收拾!”

在不远处的草丛中,神威将军带着最为强大的一千神威军埋伏着,他心中气苦,可又不敢说出来。往往战场,又看看晓日山,不禁暗叹:“谈统帅,你虽然以前是百战百胜,可是也不能够这样毫不采纳部下的进言呀。

“假如不是等在这里,而是让我率领神威营的精锐,突袭晓日城,肯定能够使敌军大为恐慌,他们城中精锐尽出,根本挡不住我们的攻势。假如竟龙寒不救,晓日城很快就能够攻下,失去了根基,就算你万一战败,敌人也要灭亡;假如竟龙寒来救,就要陷入前后夹击,左右双出,中央突破的困局中,那是一点取胜的可能性都没有,这是上策。

“如果直接让我带领神威营从后面攻打竟龙寒,他也是必败,不过困兽犹斗,会给我们带来一定的伤亡,这是中策。

“让我带着最精锐的军队埋伏在这里,看是面面俱到,实质上是浪费了一支生力军,假如是因此战败,那就可惜了。这是下策,你偏偏不改变选择,让我的一番苦谏付之东流。”

神威将军见到战场上已经开始了战斗,心中不禁痒痒的,可是他眼睁睁的看着,不敢出去。谈可带兵很严,既然让他不可轻动,他可是真的不敢出兵违反军纪,那样就是取胜,谈可必定认为没有自己的强行出头他也能够取胜,仍然会对他行军法。这样一来,自己反而“因罪而死”,可就不妙了。

算了吧,还是老老实实的等着,直到竟龙军大败或者官军大败的时候,他再出去吧。神威将军最后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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