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识就是这个样子的,上班对所有人媚笑,下班倒床上就睡,醒了给自己做最爱吃的菜,一切如常,只除外脑子里是死的。
这么过了三天,并不觉得时间漫长,第三天还是问了我。
[tony,你舍不得李亦,就跟他说,别折磨自己。]
[你管的太多了。]
想出洗手间块我一步把门反锁上,然后整个身子堵在门口。
[我长这么大,就你这么一个朋友,不想看着你这样。]
怎么又来了?朋友是什么?我的字典里没有这个词。
[我什么时候成你朋友了?]
[我知道你没把我当回事儿,你说我犯贱也行,你不说,我去找李亦。]
[你最好别这么干,否则ken那你没法交代。]
[他不会把我怎么样。]
[当然,他喜欢你。]
这话讽刺意味太明显眉头皱起来,盯着我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我有种灵魂被他看穿的错觉。
[tony,ken他只当我是个玩具,所以我羡慕你,李亦那么在乎你。]
他口气里充满寂寞,有点自责了,他只不过是关心我,我干吗这么刺激他?
,这事儿你管不了,我和李亦分开只是时间问题。]
[你觉得现在是你俩分开的最佳时机?你以后不会后悔?]
[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想让事情变复杂。]
[你在逃避问题。]
[恩,你答对了,想要什么奖励?]
[跟你谈正事儿呢,少跟我胡扯。]
他带点愤怒的推了我一下。
,你叫什么名字?]
[明知故问。]
[中文名,ok?]
[程丞。]
[难怪,缩写。]
[邵南你少他妈胡扯,老实说你打算怎么办?]
[你第一次这么叫我哦,你今天怎么了?]
[我忍你好几天了,这几天你魂儿都没了,还不被你急的。]
[谢谢你,程丞。。。。。。]
他的关心,让我感动。就像要寻找一个依靠,我走到他面前,把额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tony,你这是何苦呢?]
的手按上我的后脑,像摸小猫一样,摸着我的头发。
[真的,你别管我了。李亦要结婚,我必须和他分开,ken的妹妹心脏不好,他没法扔下她不管,否则事情会变的多复杂,我不愿意去想。]
[tony。。。。。。]
[我承认李亦这事儿,我挺难过,但是这几天我这样儿,不只是因为他。]
[还有彭疆和那小孩儿的事儿吧。]
[你挺聪明的,你是不是一直默默关注我的事儿呢?怎么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我把头从他身上拿开,和他并肩靠在门旁边的墙上。
[废话么,你看他那眼神,再明显不过了,何况那天谁把自己锁厕所里发疯来着?]
[我大学四年,喜欢了他四年,结果那天我发现跟君君一比,我那会简直就是。。。微不足道。]
[什么意思?]
[那会,他平均一星期打我一次,有时候能给我打到医院里去。]
[他干吗打你?]
[本来我以为他讨厌我,喜欢打我。那天我才知道,因为我平均一星期找一男的上我,而且都挑让他看的到的地方,他喜欢我,看我犯贱他来气吧。]
[那会儿你俩都够变态的。他喜欢你,你也喜欢他,还闹,因为那小子吧?]
[答对了,君君一直不放手,彭疆终于对他坦白了,就当天,他为彭疆挡了一刀,差点没命。你说,彭疆还能要我么?]
[哟,跟拍电影一样。你还喜欢彭疆么?]
[喜欢吧,我也不清楚,不过现在我就是不想要他了。]
[tony。]
[说。]
[有人跟你说过么,你特善良,还特傻。]
[你是第一个。]
[我好象有点能理解你了。]
[我都搞不清楚,你能理解?说说。]
[你一直以为自己喜欢彭疆,但现在你突然发现这种感情变模糊了,喜欢不喜欢自己也不确定了。另一边儿,是一直喜欢你但是你自认为不喜欢他的李亦,现在你突然发现这个感情变清楚了,实际上你已经喜欢上他了,只是你一直没有想清楚,也不愿意承认。最要命的,是这俩人,你谁都要不了。]
神了!分析的太透彻了!我都没想清楚的事儿,让他几句话给总结了。这只狐狸会读心术吧?
[先别忙着崇拜我,最后一句话你肯定受打击。]
[说说看。]
[换句话说,你这几年白活了,到头来一场空。]
[靠,这话太到位了。]
他一脸笑意看着我,我知道我毁了,因为这辈子要交的第一个朋友,横空出世了。
[心里舒服点没?]
[你改行当心理医生吧。]
[我这心理医生,只诊断你一个病人。]
[酸不酸啊你?]
[我说,你让我有一错觉。]
[怎么了?]
[你不是把我当朋友了吧?]
[你那不是错觉,是幻觉!]
[靠。]
,你今儿怎么不掐着嗓子说话了?]
[那要等出了这门儿。]
[说半天话了,不渴吗?]
[你渴?厕所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液体。]
[操!你给我闪开,我要出去。]
[真的,你要想喝我这有现成的,新鲜的,还热乎着呢!]
他边贫,边让开把门打开。嘈杂的声音一下子钻进耳朵,刚才怎么没发现外面这么吵?往吧台走的路上,他趴在我耳边说了点什么,太吵没听见。
[你说什么?]
我大喊。
[明天一起出去晒太阳!]
这回听见了,我点头,他笑。看来老天对我还不错这家伙,真可爱。
~~很多时候解释是不必要的——敌人不相信你的解释,朋友不需要你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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