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想了,用不着那么麻烦,现在你只需要告诉朕,这船舱上面还有没你的同党就可以了。”
司徒昊辰转了转手上的玉扳指,漆黑深邃的眸子寒而净的盯着侍卫,问道。
侍卫听了司徒昊辰的话后,脸色变了又变,最后认命的低下头,咬牙道:“陛下,奴才没有什么同党。”
“权祥,将他给朕扔下船去喂鲨鱼!”
吩咐完后,司徒昊辰看也不看那个侍卫一眼,大手一捞,便禁锢着夏疏影的腰走出了地牢。
夏疏影见司徒昊辰的脸色很冷,纤纤手指不禁摸了摸鼻子,沉思了一下,说道:“陛下,那个咱们还有几天到南方?”
“嗯,估计明日就到了,怎么了,想你的父亲了?”
“嗯,臣妾的确是想父亲了。在海洋上漂泊了这么多天,关于父亲的消息却一点也没有,心中实在忧虑的很。”
这句话夏疏影说的很真诚,毕竟夏忠待她是极好的,人心都是肉长的,夏忠十年如一日的对她好,她当然会感动,而且有时候也会有种自己真的是夏忠的亲生女儿的错觉。
司徒昊辰见夏疏影倾城倾国的脸上一片忧思之色,眉头微微一皱,道:“明日就到了,不用担心!朕不会让你的父亲出任何意外的!”
见司徒昊辰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夏疏影那紧绷的心才微微放松几分。
“权福公公,皇后娘娘和皇上现在到了江南没有,她们现在怎么样?”
珠翠一脸焦急的问道。
权福狭长的眼眸瞥了一眼珠翠,随后淡定的将手里的信给收到怀中,道:“皇上和皇后娘娘,遇到了鲨鱼!”
“啊,鲨鱼,那是什么东西?那皇后娘娘和皇上可否有受伤?”
“据说鲨鱼是一种很厉害的在水里游的动物,但是具体什么样子,咱家也没有见过。至于皇后娘娘和皇上身体有没有受伤,暂时身体还没有什么碍。”
听权福这么一说,珠翠用手拍了拍自己的月匈脯,“吓死奴婢了,幸亏皇后娘娘身体没有大碍,真是佛祖保佑啊!”
“嗯,的确是佛祖保佑。要不是皇后娘娘突然心血来潮的要为皇帝陛下做什么早餐,否则陛下和皇后娘娘也会误食掺了毒药的饭……哎,想想真是后怕!”
权福将手上的拂尘一甩,摇摇头,感叹道。
“天,皇后娘娘和皇帝陛下竟然还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天啊,那到底是谁打算谋害皇后娘娘和皇帝陛下?”
闻言,权福狭长的眼眸里露出了毫不掩饰的鄙夷之色,用拂尘在珠翠的头上一敲,道:“笨,当然是那些图皇帝陛下宝座的人!好了,虽然现在坤宁宫这四周没什么人,但是以防隔墙有耳,咱们还是莫要在讨论此事了。”
摸了摸被权福用拂尘敲的地方,不是很疼,但是却有一种麻麻的感觉。
“怎么了,被咱家用佛陈敲傻了?”
权福见珠翠半天不置一言,只是用手一直再摸自己的脑袋,垂着头,敛着眉,沉默不语。
权福下意识的以为自己刚刚没有掌握好力度,将她打疼了,但是由于她敢怒不敢言,所以不敢对他说什么。
“怎么了,咱家还是看看吧。”
实在忍受不了珠翠不说一句话,权福便直接将呆愣石化的珠翠拉到了怀里,帮她查看,他用拂尘敲打的地方是否出了一个大包之类的东西。
“公公男女有别,请你自重!”
珠翠根本想到权福会突然凑过来,而且权福几乎是想将珠翠给禁锢死在他的怀里,便开始下意识的挣扎起来。
“别动了,再乱动本公公可就要扒你的衣服了!”
这句话一出,珠翠身体顿时动也不敢动。娇媚的脸上此时红的简直也要滴出血来。
见怀里的人终于不再乱动,权福僵硬的唇畔此时微微勾起了一抹笑容,小心翼翼的剥开她的头发,然后找自己刚用拂尘打他的地方。
此时这两个人,一个娇羞的如同午后的水莲花,一一个是认真的再找伤口,所以谁也没有看到此时的危险已经悄然来临。
“好大胆的奴才啊,竟然敢私通!”
咖妃脸上此时一片幸灾乐祸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皇上贴身奴才的干儿子和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女私通,这要是传出去,可就真的有意思多了。
突然听到一声骄斥,珠翠吓了一跳,抬眼一向着声源望去,待看到是咖妃的时候,慌张的使劲推开权福,连忙跪在地上说道:“求咖妃娘娘饶命,求咖妃娘娘饶命,我和权公公什么也没有发生,求咖妃娘娘明鉴啊!”
权福神色倒是没有任何异常,很平静的看向咖妃,然后双手一搭,对着咖妃微微一行礼,说道:“奴才权福参见咖妃娘娘,咖妃娘娘吉祥!”
咖妃的一双美眸扫了一眼权福,冷哼一声,道:“权公公果然不愧是权总管的干儿子,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还能保持如此淡定,本宫真是佩服!”
“奴才并不懂咖妃娘娘口里所说的这样的事情是否是奴才所理解的事情,还请咖妃娘娘指点一二!”
仿佛没有听到咖妃话里话外透出的讥讽,权福淡定的说道。
“呵呵,权福公公的着脸皮可真是不是一般的厚啊,本宫今日竟然发现!”
说着,视线还若有若无的瞟向珠翠,道:“如果我是珠翠,本宫可就要伤心死了。毕竟珠翠作为当大宫女,竟然冒天下之大不韪和权公公结成对食,藕断丝连,可见她是对权公公你情深意切的。可是,如今看权公公你的神态,和表现,可见你根本就没有将她放在你的眼里!”
“咖妃娘娘不是奴才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奴才所想?奴才刚才是看珠翠头疼,打算乐于助人一下,帮她查看一下而已,不巧正好让咖妃娘娘遇见,所以产生了误会而已!”
“好一个误会?!你们北拓朝不是经常说一句话,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刚才本宫看的一清二楚,本宫和你们无冤无仇,怎么会故意误会你们呢,真是可笑!”
咖妃一双美眸里噙满了凉凉的嘲笑之意,嘴吹微勾,悠悠的说道。
见此,权福也只是微微一笑,娓娓道:“但是我们北拓朝还有一句话就是眼见只有三分真,其实还有七分假。所以,咖妃娘娘你只相信你看到的也不是很对。”
“大胆,本宫什么时候可以由你来置喙本宫的对错了?”
“额,奴才有罪!”
看着此时终于对她鞠躬的权福,咖妃脸上勾起一抹挑衅之色,“哼,知道错了就好。来人啊,将权福和珠翠给本宫拉下去,打入慎行司!”
“咖妃娘娘,奴婢和权福公公真的没有什么,求娘娘放了权公公,咖妃娘娘饶命啊!”
珠翠一想到会连累权福,连忙拽住咖妃的衣角。磕头求饶道。
权福皱着眉头看着一个劲给咖妃磕头下跪的珠翠,唇畔紧紧的抿成一条直线,干净修长的手指握了又合,合了又握,反反复复好多次后,终于按耐不住内心的波涛汹涌,大步跨到珠翠身边,将她一把从地上拉了起来,道:“何苦为了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去求她呢。你看你的额头都已经磕青了!”
珠翠此时已经彻底怔住了,她万万也没有想到权福会这样做,而且公然和咖妃娘娘叫板,心里震惊之余还是有着丝丝的后怕,但是随着后来权福的手轻轻地触碰上她的额头的时候,她的心突然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脑海里只剩下甜蜜,什么恐怖害怕都被她一下子抛开的无影无踪。
咖妃虽然平时没少受后宫嫔妃的气,但是被一个奴才这般忽视,还是她入宫以来发生的第一次。娇艳的脸上顿时黑的吓人,美眸此时仿佛能喷出火来,死死的瞪着权福,道:“还说你们没有私情,那你们现在举止这么亲密是在干什么!还有,本宫没有叫起,就要永远给本宫跪着!否则,那个人一起给本宫跪!”
“对不起咖妃娘娘,皇上走的时候,告诉奴才,他走后奴才可以不需要听任何嫔妃,王公大臣派遣,只需要好好的看守皇后娘娘的坤宁宫即可!”
说着,权福从自己的怀里将一道明黄的圣旨拿了出来,递给了咖妃。
咖妃半信半疑的将权福手中的圣旨拿了过来,然后打开,一目十行的看完以后,当下恼羞成怒道:“什么,皇上将尚方宝剑给了你也就罢了,如今还竟然下了这样的懿旨,真是……真是太让人气愤了!”
“咖妃娘娘,皇后娘娘在里面正抄录佛文,你自从来了以后,一直再大声的喧哗,为了保持坤宁宫的安静,还请咖妃娘娘移驾!”
将手中的拂尘一甩,权祥当下下起了逐客令。
“什么皇后娘娘在里面抄录佛文,本宫看就是故意再掩人耳目。没住皇后娘娘早就跟着皇上一起下了南方也说不定呢!”
咖妃眼里闪过一片狠戾,盯着坤宁宫三个大字,冷冷的说道。
珠翠听到咖妃如此一说,吓得心里当下一紧,刚准备打算开口解释,权福当下轻轻扯了一下她的手,眼神示意她千万不要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