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妳这一说你也不明事理地被捕入狱?而且也是不经过审判?”我结合之前的话得出道。
“正是,那是约3年前,我去亲戚家做客,然后在那里享受了一天后,回到家里被告知偷了他们昂贵的首饰,我毫不知情自然当即加以否认,但警方却在我随身携带的皮包内发现了它,然后便毫不犹豫判定我为小偷,我就在这里待到了现在,还剩一半的刑期。”
“若你所愿属实,那就是有人栽赃陷害妳!”
“这也是我的第一想法,只是实在想不到与谁有过节,而警方在逮捕我之后未进行详细调查就定罪了,简直是快如闪电的行为。”
“妳难道不甘心吗?”
“咦?”
“真正的罪犯继续生活在日常中,而妳却只能沦为阶下囚,每日都得在这里如同面壁思过一样度过。”我讲出了心声,虽然也不太像多管闲事,但也反正也闲来无聊,就陪陪她吧。
“当然不甘心了!”她垂下头,两颊出现了两丝光泽之物。“但有什么办法,这就是城市治安,这就是国家内部的阴暗。”说到这里,她忽然掩面而泣。
“喂......”看来,我只看到冰山一角,并非所有人都是受到蛊惑,很多都只是在利益驱使下运作,即使肩负保驾护航的使命,但若真要寻求什么功绩的话,那么只能在这里扮演冷血的角色了。
“啊,有人弄哭芸姐了。”她左侧的牢房有人靠在了门上。
“我们可从来没弄哭过她啊!”右侧也同样出现了面孔,均为男性。
我的左右两侧也传出了声音。
“别哭了,芸姐。”
“回头我们找他算账!”
“不!”她忙止住泪水。“他的话很有理,这一哭反而让我清爽一些了。”
“是吗?”她左侧的人挠了挠后脑勺。
而右侧的人一脸愧疚,“收回前言。”
“真不好意思,我为之前的无礼道歉。”是我右侧的人在发话。
“我来介绍一下,我左侧的是罗溪羽,右侧的是金铁,你左侧的是彭仁元,右侧的是冯杰。大伙都已经听到刚才的称呼了吧。”
“哦,达仔,感谢你的通情达理。”金铁豪放地说。
“对你表示感谢,达仔。”罗溪羽点了点头。
“希望以后还能继续与芸姐攀谈,达仔。”虽然彭仁元的话没有恶意,但他完全以我常住在此为前提了。
“达仔,让我们一起努力吧!’我就不去多想什么了,在这里讲这种话合适吗?
“总之,就是这么回事,虽然是有些多嘴的家伙,但长期住在这里内心早不算坏人了,所以希望以后能和睦相处。”
“啊,嗯嗯。”
“对了,还没问你呢,达仔,你的刑期是多少?”夏芸忙不迭问道。
“两天。”我回答得很干脆。
“两天?"罗溪羽重复了一遍。
“这么短?”金铁有些吃惊。
“咦?刚才的交谈你们应该都有耳闻吧?那只是暂时的,之后他们会依情况再......”
“达仔!”夏芸打断了我的发言。
“诶?”
“你冷静听我说,他们所谓的两天并非是指你的关押期限,而是......刑期前的缓刑期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