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许久以后,其实也不算太久,明却接管了明家的生意,x..
“既然你这么怕唐染墨,那和我结婚,他就要随茉莉喊你舅妈了,翻身农奴把歌唱,如何?”
秋白白立马兴奋的点点头,但又觉得不对,在她感觉到不对的时候,已经在民政局了。
这招先斩后奏,不论是安然还是秋雨,除了只能在婚期上对方屿进行打压外,他们也无他法,总不能压着这两个人在去一趟民政局把离婚证扯了吧,于是也只能在小事上尽情的折磨方屿了。
方屿那边忙着应对岳父和丈母娘的刁难,唐染墨这边却是万事顺心,妻子乖巧可人,从不像方屿的女人那样时不时的跑去娘家住几天,即使他因为娶了茉莉而比方屿低了一个辈分,但看在方屿过得不好的份上,那一声“舅舅”就相当于看戏的门票好了。
虽然唐染墨把所有的一切都过在了茉莉的名下,但所有人都知道,不论是萧家的产业,还是盛世,真正掌握实权的都是唐染墨,有不少人猜测萧家大小姐会多久把唐染墨踹了自己当老大,或是因为厌倦而因为新鲜感在外面找几个小白脸,毕竟唐染墨可以说在法律上是“一无所有”,但他们失望了,萧茉莉高中毕业后,因为她不到20岁,还未到法定结婚年龄,所以他们就去美国扯了结婚证,于是在十九岁这一年,她就生了孩子。
“那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这么早就结婚生娃了呢?”
“结婚生娃算啥,人家可是十六岁就和她名义上的叔叔搞在一起了呢,这富人家啊……啧啧啧,就是这么乱。”
蛋糕店里,一胖一瘦的两个女人翻着手里的八卦杂志,一边看一边讨论,声音大的生怕别人听不见,而坐在瘦女人身边的少年,十三四岁的样子,他一直沉默不语,两个女人的桌前都摆了好吃的蛋糕和饮料,唯独他的桌前什么也没有。
胖女人看了他一眼,“你怎么把这死孩子带出来了?”
瘦女人压低了声音,“你又不是不知道,都在说是我逼死了他妈,他爸现在娶了我,虽然他爸也不介意这些话,但我如果不装装样子,那我不就从逼死原配的小三变成了虐待继子的后母了?”
“这孩子沉默寡言的,看着都瘆得慌。”胖女人当着男孩的面说的也不避讳,“这不是亲生的就不是亲生的,你看唐染墨不就是萧家收养的孩子,最后还和自己侄女结了婚,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在这辈分上……”
“可不就是乱】伦!”瘦女人没有胖女人那么顾忌,直接把这个词说了出来。
胖女人一听,也是懒得顾忌这里是公共场所了,一脸不齿的说了句:“真是世风日下,有伤风化……咦,这哪来的孩子?”
两个女人这才发现有个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背着小包的小女孩,不知道站在他们桌子旁有多久了。
她不过五六岁的模样,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粉嫩的脸蛋软萌软萌的想让人捏一把,仿佛能掐出水来,那乌黑的头发梳成两条细长的辫子,让她的给人的感觉在安静的灵韵中又增添了一丝活泼可爱,被这个粉雕玉琢的孩子注视着,心都要化了。
她不像是洋娃娃,倒像是从水墨画里走出来的小姑娘,胖女人再刻薄,也对这个孩子生了不小的好感,她尽量和善的问道:“小妹妹,你的父母呢?”
“我迷路了。”她抓着胖女人的裙子,眨了下眼,眼里的雾气好似要凝结成水珠从黑色的眼里滚落出来。
胖女人立马把她抱在怀里,“不哭不哭,你记得爸爸妈妈的电话是多少吗?”
她可怜兮兮的摇头,“妈妈说迷路了,要找好人帮忙。”
瘦女人心里一乐,这话不就是在说她们两是好人吗?“这小丫头可真聪明,知道找我们帮忙呢。”
“小丫头,你叫什么呀?”
“妈妈叫我阿暖。”
瘦女人道:“阿暖呀,可真是个乖孩子呢。”
“啊,对了……”阿暖像是想起了什么,“爸爸说如果我迷路了,就应该去最近的电话亭等他。”
“这电话亭……”
“漂亮姐姐,外面天气热,你可以让这个小哥哥送我去路口的电话亭吗?”
瘦女人还没疑问完,就被小姑娘的一句美女姐姐乐开了花,她看向那个一直沉默的少年都带了微笑,“白余,没听到小妹妹找你帮忙吗?还不快去!”
叫做白余的少年看了眼在胖女人怀里的阿暖,他不过十三四岁,身形也算拔高,只是缺乏营养,他看起来十分的消瘦。
“大哥哥,我们走吧。”阿暖从胖女人的身上跳下来,手蹭过瘦女人,拉着从里面座位走出来的少年便是往外面跑。
胖女人感慨了一下,“这正常孩子就是不一样,看看你家的这个拖油瓶,反正你家老公也听你的话,我劝你呀,还是迟早把这个孩子送走……”
“啊!你的衣服!”瘦女人指着她的领口惊呼。
胖女人立马低头一看,她的领口不知被什么东西从上到下划开了,那黑色蕾)丝的胸衣放在她肥腻的身上,可不会让男人产生一点也兴趣。
胖女人刚拿起外套披在身上,一抬头就指着瘦女人又是一声惊呼,“你的衣服!”
瘦女人那裙子上不知何时染了一大片墨迹,她尖叫,“这可是我最贵的裙子!一定是刚刚那个小丫头!”
两个女人拿起包包就追了出去。
阿暖拉着少年躲在路边停着的一辆车的后面,看着两个女人撒着腿跑了过去,她一笑,手上还有着黑色墨汁也不顾,对着冷漠的少年说道:“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我没有怕。”这是他第一次开口说话,只是为了反驳她认为自己害怕的这一句,他不是懦夫。
“对,你不害怕,是因为我害怕才拉着你躲到这里的。”
他不语。
“你的手……”阿暖看到了他手上的伤,忙放开了抓着他的手,但过了一会儿,她又握上了他的手,只不过避开了他的伤口,轻轻的把他的衣袖往上面掀,才发现他的手臂上有许多的伤痕,有以前伤好留下疤痕的,也有最近才结疤的。
阿暖的小手抖了抖,她一直被保护的很好,以为虐待孩子这种事是只有在骗不听话的孩子时才有的,她咬唇,“我不听话的时候,妈妈对我最大的惩罚就是洗碗,可爸爸都会悄悄地替我洗了,他们从来都没有打过我。”
“你很幸福。”白余漠然的说道,这只是他的一个评论,而非是他的一句感慨。
“小哥哥,你别回去了,我存了很多的压岁钱,爸爸妈妈都不知道,以后我养你好不好?”她没有撒谎,叔叔阿姨姥姥姥爷每次都会送好多东西给她,去年她生日的时候,舅爷爷还送了一栋海边的别墅给她呢。
白余沉默一秒,“你的意思是要ba养我?”
“包yang?”阿暖想起了曾经爸爸妈妈说过这个词,她虽然还不太理解,但也觉得这不是一个不好的词语,她笑道:“好呀,我ba养你,我爸爸就是被妈妈ba养的呢!”
白余:“……”
真的很难把这张天真无邪的脸说出来的话往那个龌龊的方向想。
“好啊,小兔崽子,原来躲在这里呢!”
阿暖的头顶上忽来一片阴影,原来是胖女人站在了他们前面,阿暖站起来拉着白余转身就想跑,但身后便是那个瘦女人,这两个女人神色不善,她紧紧的抓着白余的手。
爸爸说过,输人不能输气势,阿暖害怕了,可她还是挺着背脊把白余挡在了自己身后,虽然挡这个字……放在她这小身板上不合适,她拿出藏起来的美工刀,“你们……你们别过来。”
胖女人一把拍掉她手里的美工刀,“小丫头,长得人模狗样的,背后鬼主意倒是不少,敢剪了我的衣服,看我今天怎么教训你!”
胖女人扬起手,阿暖吓得闭上了眼睛,但身后的白余拉着她站到了后面,这一巴掌落空了。
瘦女人还等着这小丫头挨打呢,哪知道被白余搅了,她喝叱道:“小兔崽子,你干什么?”
“是我出主意叫她让你们出丑的。”
两个女人一听,立刻就信了他的话,毕竟阿暖还只有六岁,她这么小,也想不出这主意,更何况和她们也无冤无仇,用不着来惹她们。
瘦女人闻言就甩了白余一巴掌,“我看你是活腻了,还知道找人来让我们出丑!”
白余面无表情的擦掉嘴角的血迹,可是在听到身后的小丫头传来的哭声后,他下意识的低头看向她。
阿暖从他的身后站到他的身侧,哭的人的心脏都被紧紧的揪了起来,“不是的……不关小哥哥的事,你们不要打他!”
这是她第一次接触暴力,然而这次暴力的原因是因为自己,如果不是她,白余也不会挨打,她即内疚又后悔,恨自己没有听妈妈的话,在没有信心做到万无一失前,就不能随便意气用事。
滚烫的眼泪掉到白余的手背上,他动了动手指,想伸手擦掉她的眼泪,又怕自己会弄脏这张白净的小脸蛋,他第一次尝到了无措的滋味。
“哟,刚刚装可怜装的挺好呀,现在又哭起来了,哭给谁看呢?”
胖女人再次扬手,意外的被一只手抓住了手腕,不知何时,旁边黑色的车里走出了一个男人,黑色的墨镜与风衣,掩不住他浑然天成的令人胆畏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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