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我一直在思索一个问题,人的身上最沉重的东西是什么?如果可以……那不就轻轻松松了吗。昨天我找到了答案,于是我成了一个光头。
同学们也这样的称呼着我,我也自然的接受了这个称呼!光光的很爽快!
我习惯顶着问题走路,也许是为了掩饰内心的空虚!坐在网吧里面,对着电脑敲打郁闷,有时也模仿一下酷酷的姿势,衔上一只烟,之后就是鼻涕一把泪一把。最变态的就是偶尔会在暗夜里偷偷的窥视着别人的kiss,然后满意的笑了!可是这些也显得太过平常了!我本不想与他们不期而遇的!但我总不能使自己太累啊?
毕竟我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辜的人!
无题
每次有了一个灾难深重的希望时,内心里总有一种彻骨的疼痛,这疼痛与生俱来还是事情的本身就有棱角呢?有希望也就注定了失望,因为我们对xx盼的太深了!才使我们遭此下场。
当那座地牢终于被挖好后才发现一个属于自己的人不见了,而自己正站在牢里坐井观天!
一个人的战争
不曾记得什么时候习惯了一个人的撕杀,举起左手对着自己的左脸就是一巴掌,然后笑着举起右手。还没来得及体味疼痛是怎么一回事,右脸也跟着羞红了。一个人的战争标志着:从今天起路只能自己远行,一个人的战争总是带着变态的心理,埋怨粗糙的外表,然后为自己准备一份同名的恋爱。
弱势者正沿着河岸,摸着石头探测心灵的深度。祈求在抛起石头的那一刻
可以听见有击水的声音
于是世界上多了你和我的偶然,长久以来记忆中的你
是只怕黑的蝙蝠,只等黎明时的光刺透我破旧的披风
却忘了我是来去赤条条
趟过河时再数数
河面上留下的脚印,足以证明自己不再是那么的卑微。
腐烂与死亡
**的奔跑可以看作是雷击后尚未绽放的花蕾,是人生的结束与重生的又一次交接,灵魂在死亡之前,肉尸早已在现实中腐烂成泥.
多少次梦中醒来,很多事都已模糊不清,左手和右手不知又经历了多少次的互不相让,气喘嘘嘘的叫骂,没想到却都成了弑杀自己的咒语.
一个群众性的嚎叫
没有办法不被看作是一次精心策划的求偶
似乎这个世界上每个山头都是一个不可侵犯的领地,偷情者着迷的是**,被偷情者讲究的是满足,然后世界上又多了无数个山头.
夜路走多了的人,总觉得自己也成了鬼,让整个夜都丢失了湿润的光泽,大片大片的坟墓埋葬灵魂后,白骨嶙峋
青草可以染绿坟墓的颓垣,但是埋没不了不死的心愁
花瓣落在了脚下
是却分不清是泥还是花,惨惨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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