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下这个题目,我就觉得它有点不太合适,也许你会认为我在吹牛。但我要说的是,它是一个事实。
虽然我没有一支生花的妙笔,也没有把故事讲得绘声绘色的本领,那我只好如实说———
想到这个题目,是因为我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也因为我无意中看到了这个春天正有风吹来,把我的头发吹得很乱,把我的思绪也吹得很乱。
电话是我以前的一个同事打来的。他叫刘建,他是我在去杂志社前的那个公司的同事。他是公司的保安员,就是那种永远站在公司的大门口对老板致躬敬礼,对员工戒备森严的那种人。
他除了是我的同事,还是我的老乡。那是我后来认识他才知道的。
其实我们那家公司保安挺多的,认识他有一些偶然,但也有一些必然。他是保安副班长,主要负责厂里各类信件的处理,班长不在的时候,他就是那些保安的头儿。
想起来,那时候,我写作真的很拼命,很多的文章见诸报端。于是很多的交友信,很多的汇款单,很多的样书样报都要经过他的手,默默地流到我的手中。应该说,就算他从来不认识我,他也对我的名字耳熟能详了。及至认识,一聊,真是相见恨晚,加之又是老乡,自然更感亲切。
从此,我们见面时总默契地打一个招呼,有我的信件,他总会给我一个电话或是信息。
写到这里,我真有那么一丝歉意,我一直没主动给他打个电话,好好地问候过他,也没好好地请他喝一杯。
这不,他又打电话过来了:“阿东,又有你的信件,是一封交友信,那个女孩叫陆雨萍,是广西人,他把地址发给我,我给你将信件寄过来。”
过了几天,他又打电话给我:“你又有一张汇款单过来,这可不是信哦,你有时间过来取吧。我现在上白班,周末休息,你来时先给打一个电话。”
我想起来了,这一定是《涉世之初》杂志社寄过来的吧。
这,又勾起了我的飘飞的思绪。
这又让我回想起前一段时间,我接到高站长的电话,然后赶去记者站取件和稿费单的事情,
这又让我想起了前些日子,那些我还在找工作的日子,我在一家本地的一家全国知名的商报上发表了一篇文章。虽然是署自己的名字,但地址和通联却写的是我妹妹刘志英的。但我绝没想到,妹妹后来嫌英太土,就改了个瑛字。她身份证上用的就是那个瑛字。
一开始,她打电话给我报喜,说她那里有我的汇款单。
然后我又接到了她的电话,告诉我她去了邮局,她没能领到钱。邮局的人还告诉她,让我给那家商报打电话修改汇款人的名字。
后来,我让她在单位打一个证明看能不能领到,也许是妹妹太忙了,我又接到了她的电话:“那些钱还要不要了,我没有时间去给你取。”
我只好告诉她:“那让它退回去好了。”心中不免生出一丝失望。
我静下心来,仔细统计了一下,居然发现我至少还有四五笔稿费没有收到。
我不知道,那些稿费还会不会寄,又会寄向何方?因为我写那些文章的时候我用的还是以前的地址。
也许有人见到了会通知我,如我那个老乡刘建,也许有人想通知我也不知道我在何方,也许有人根本就不会去理这个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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