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钩麻烦点,盘钩的九个钩子竟然有六个钩在鱼嘴巴上,难怪我睡到中午它还在下面等着我,呵呵。
胡文才乐翻了天,笑呵呵地说:“老文你狗运亨通,这河里估计好多年没有人搞起来这么大的鱼了,竟然让你搞起来这么大一条,你运气来登了,哈哈,狗运亨通。”
“那是,跟着老文跑,运气绝对好!你看哇!探古老文不出招,出招必大胜。钓鱼,你们这几天都没钓到几条鱼,我老人家这几天可钓得多了,哈哈!”
车上有锄头,将鱼用绳子绑在锄把上,我和文才抬着鱼高高兴兴回家。文才老婆看到这么大一条鱼,兴奋得不得了。他老子就更是笑得合不拢嘴,露出缺了几颗门牙的漏风口乐呵呵地笑。
正与文才在喝酒,猪毛打来电话,说:“老文,这个地方估计是没有人来咯,还守啊?要不不守了哦?”
“放屁!要守,昨天晚上上面就有人挖,你没看到上面多了那么多新鲜泥土啊?”
“哦?昨晚有人挖么?”
“你爬上去看看就明白了,那些家伙挖的是我们以前挖过的洞。”
“哦,我去看看。”说完,猪毛挂了电话。
酒还没喝完,突然轰隆隆雷声大作,听得我好一阵欣喜,大雨要来了。
没过几分钟,倾盆大雨封门地下。看来,这场大雨可以给万人坑里提供点储水量了。
下吧,雨越大越好,休管他,继续喝酒。正喝得舒服,外面文才家的那条大狼狗“汪汪汪”地叫得厉害,不一阵,猪毛和他父亲进来了。
这家伙一身淋得湿透了,跑进屋里,拿着我的酒杯就一口而干。
“你跑回来干啥子?”
“下这么大的雨,还在那里守着捞屁啊?”
“鱼竿呢?你没把鱼竿收了么?”
“收了,你没看到老子一身淋湿透了么?”
“哦,既然收了就好,收了就好,来喝酒。”
文才老婆又拿来两个酒杯,增加了两个人,喝酒就更热闹了。
文才的父亲跟他一个德行,是个老酒鬼,话不多,酒不少。难怪文才会被他培养得一副酒鬼相。
菜不够了,文才向他老婆安排:“老婆,去把刚才抬回来那条大鱼砍一截来烧了下酒,快点,菜不够了。”
“要得。”文才老婆应声而去。以往文才叫他老婆做点事情得推半天,今天有我们在场,也显得特别勤快了。
猪毛和他父亲本来是吃过午饭的,现在喝酒纯粹是为了陪我们图个热闹。竟也被我们招呼进去一斤多酒。
酒足饭饱,都在沙发上躺着,除了眼睛轱辘在转,没有其它器官想动了。外面的雨依旧哗啦啦地下个不停。闪电将客厅瞬间照亮,接着雷声敲得人心惊胆寒。
猪毛光着膀子,被凉风一吹,打了个冷颤。跑到我身边,醉醺醺地一把抱住我,说:“来,给老子取点暖,老子衣服全淋湿了,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