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岳姐吗?没有,好象今天晚上喝醉了,早就上楼休息了。”
“哦?他们不就是过一个生日吗?怎么晚上还在?”
“他们午饭后在宾馆茶厅打牌,晚上也在宾馆就餐,有好几个都住在宾馆里。”
“哦?”
“是啊,你送走曾真了吗?”
“没有,也喝醉了,睡了。”
“哦,那不回宾馆了?”
“不回了,我们今天就住朱老板家。”
“哦,好的,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了,我就问一问美珊的情况,既然已经睡了,就没有什么事了。”
“那您明天回来吗?”
“还不知道,这样吧,明天上午我给你去电话。”
“哦,好的。”
“那好,就这样了,宾馆,我不在,也还得靠你努力了,好好干。”
“嗯,您放心,文总,我会做好的。”
“那就好,不说了,再见。”说完,我挂上了电话。
曾真醉得很厉害,我去看了几趟依然没有醒来的意思。已经到了第二天上午十一点过,我再去看时,她迷瞪着双眼对我说:“哥,我喝多了,头好痛,我不起来,让我睡吧。”
我怜爱地摸摸曾真的额头,说:“好吧,你睡吧,我一会来看你。”
曾真点点头,又昏昏地睡去。
倒是杨冬梅醒了之后脑袋特别清醒,一下楼,还没来得及去洗漱便来到我沙发对面坐着,说:“文总,我这回可帮了你了哈,把曾真灌醉了,我自己也醉了,你要记得我的好哦!”
我呵呵一笑,说:“嗯嗯,你是好人,是大好人,我老文感谢你,感谢你祖上先贤。”
“呸!油腔滑调,没有一点诚心。”
“那你要我怎么做才算有诚心?”
杨冬梅用手指掠了一下耳边的碎发,用手在脸上搓了搓,说:“把你的宾馆卖一半给我们,我们家猪毛也做个股东,怎么样?”
我听得一愣,诧异了好一阵才说:“想不到啊,你们两口子一直都在打我宾馆的注意。”
“同意不?”
我考虑了一下,说:“不行,猪毛懒得很,跟我说了很多次了,只想当翘脚老板,不做事,不行,要当股东得做事情,不做事,不行不行。”
“你不是一样整天到处玩么?干嘛非得要猪毛去做事?”
“这……”我一时语塞,讲不出话来。
猪毛从楼梯上慢慢走下来,一边走一边打着哈欠,看我和杨冬梅坐着在谈话,便走了过来。一边往沙发上坐一边自言自语地说:“啊,累死了累死了,跟老文演戏真他妈累。”
我呵呵一笑,说:“让你演是看得起你,好吃好喝的哪里不好?又没叫你演武打戏,叫什么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