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一伙人被突然的变化吓了一跳,我旁边用刀架在我脖子上的那个更是吓得不行。“哐当”一声,刀掉在了地上。
李红兵是我前几年认识的一个朋友,这人很义气,在市防暴大队当大队长,手下管着几百号防暴队员。以前他常跟我说,如果遇到什么麻烦,找他,一定摆平。因为预料到今天的事不平凡,所以我叫余丽华给他打了个电话,他的电话我收录在手机里,编号是十九。我们之前有个约定的暗语,就是如果我需要他紧急帮助,就在电话里说“不能参加他的晚宴了。”
看来余丽华这个电话打得及时。要不,我命休矣!
先进来的防暴队员挨个挨个把陆顶一那伙人的武器全部收缴,一伙人被拉到大厅外沿着墙壁蹲成一排,手都老老实实地抱着脑袋。
我终于被解脱出来,气不过刚才用刀砍了我一刀那个家伙,便走过去,狠狠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骂道:“我****个先人板板,敢跟老子要保护费!你还真敢砍呀!痛死你文大爷了!”
对方被我踢得坐倒在了地上,又赶紧爬了起来,老实地将手抱着脑袋,一脸的惊恐。
李红兵走过来,在我肩头轻轻一拍说:“大哥,消消气,没必要与这样的人一般见识。”
接下来李红兵把那伙人挨个挨个做了些登记,然后问陆顶一:“小子,这是我大哥,你还要保护费吗?”
陆顶一毕竟是黑道老大,什么场面都见过,不过现在这阵势,的确也把他吓了一跳。在他那些兄弟面前总得绷一下大哥的样子。可怜巴巴地看了我一眼说:“文老板,文大哥,是兄弟我有眼不识泰山,下次不敢了,请文大哥饶恕。”
我压住心中的怒火,想了想后说:“红兵啊,你说这些人,要是弄进去了,得判多少年啊?”
李红兵看着陆顶一放大了声音说:“收保护费是黑恶势力的明确象征,按黑恶势力来处理。怎么着也得好几年吧,还顺便查一下他们以前有没有前科。如果前科比较严重的,枪毙都有可能!”
这伙人看样子以前的确做了不少坏事,一听这话,都恐惧得不行,其中一个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尿了裤子,木地板上被他尿湿了一大片。
我抽了一只木椅子在他们后面坐下,用手抛了抛陆顶一脖子上的黄金链子,说:“一哥,怎么样,还要保护费吗?”
陆顶一被我的问话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说:“不要了,不要了,是兄弟有眼不识泰山,兄弟有眼不识泰山,请文大哥原谅!”
我举起受伤的左手说:“那我这只受伤的手呢?”
“我治,我治,马上治。”
我回过头来对李红兵说:“干脆这样吧,也没出多大的事,把他们放了了事。”
李红兵从我的兜里拿出一支烟点上,然后对着陆顶一说:“听到了吗?文大哥在给你们求情哦!”
陆顶一像是感激父母养育之嗯一样的蹲着移到我的身边,可怜兮兮地说:“谢谢文大哥,谢谢文大哥,文大哥不杀之恩末齿难忘,末齿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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