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毛开始拿我开玩笑了,几乎每天在高低床上都要调侃几句。“哎!老文,你娃娃艳福不浅哦,那个岳美珊整天跟在你屁股上,象个跟屁虫似的,今天打波儿了吗?”
我会一拳头给猪毛砸去,然后红着脸辩白几句,再抱着书想着岳美珊的各种美好。我自己明白,我这个丑小鸭已经被那只白天鹅给迷进去了。
盛夏的天气很热,在考古队的寝室里呆着,风扇开到最大档依然觉得很热。天热,人也心烦意乱。
猪毛和胡文才仍然乐此不疲地玩纸牌,今天赌的内容还是跟往常一样,谁输了谁洗衣服。从猪毛脸上粘得比胡文才脸上多得多的纸条可以看出这次猪毛洗衣服洗定了。
两个家伙玩得正兴起,我走过去,说:“怎么样?猪毛想洗衣服了?”
“你******少乌鸦嘴,你朱大爷这把牌好,要赢,胡大哥洗衣服洗定了。”
胡文才沙哑着嗓子说:“非矣,非矣,这把你死定了,你死定了。”说着,胡文才扔出一张梅花10来,说“要得起么?”
猪毛将被风扇吹掉在地上的一张梅花A拾了起来,用力往桌上一摔,吼道:“砍死!”
胡文才看了看桌上的梅花A,说:“你大,你出嘛!”
猪毛脸上洋溢着快要赢牌的风采,扔出一张牌,一脸兴奋地说:“你完了,你完了!”
我走到猪毛背后,看了看猪毛捏在手里的牌,想了想说:“猪毛,想不想加注?”
猪毛一脸的开心,仰起带着灿烂笑容的圆脸说:“加什么注?你想来啊?”
我嘻嘻一笑,说:“不,我不来,还是你们玩。”
“那你要加什么注啊?”
我抬起头来望着胡文才说:“胡哥加不加?”
“怎么加?”
“你们谁要是输了,连我的衣服一块洗了,怎么样?”
猪毛一听,一脚向我踢来,说:“滚滚滚,你******自己不来奋斗,还想让我们给你洗衣服,去去去,一边凉快去!”
胡文才也拖着鸭公似的嗓音说:“就是,你小子想打我们的主意,门都没有,去去去,跟你那个岳美珊玩过家家去吧,别在这里碍手碍脚。”
我一看,显然阴谋不能得逞,便说:“不加注就算了,你们赌博我加注,这么好的事,你们******还不乐意,不乐意算了。”
楼下有人在叫我了,是岳美珊银玲般的声音。我很喜欢她用那美妙的声音叫我做任何事情。我走出门,站在阳台上,向下面喊:“什么事?”
“你下来,我跟你说。”
走到楼下,岳美珊问我:“你会游泳吗?”
我点点头说:“会,这是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