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雨诗以出乎意料的又一次在我的生活里出现使我的心情down到了谷底,我连绵地情绪低落,马大哈也看得出来我有问题,阿哼和阿哈就出主意,他们的说法和cindy不谋而合:恋爱是失恋最好的良药。他们问我中意哪样的姑娘,好想办法介绍介绍。我歪着脑袋略微想了想:“蚕一样的。”
很快,他们就叫我和姑娘见个面,我敢发誓,这是我这辈子见过得最像蚕的女孩儿!她和蚕一样有雪白的肌肤,和蚕一样有节节(像莲藕般)的身体和手臂,和蚕一样有比身子小得多的脑袋,脑袋上的脸黑糊一团又不乏可爱。我保持双手抱拳偎在鼻子下的姿势细细端详着她,蚕姑娘闪着一对大眼,咧出雪白的牙齿一个劲儿的笑,愣把我给下着了。
阿哼和阿哈后来还对我说:“这个不满意,要不个们给你找个小点的?就像……刚生出来的蚕?”我考虑到他们的文化水平,骂了句“混吣”,别说他们了,连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其实他们是好人,我承他们的情,我也在后来感怀起那段时光,那是一段我出生以来见过最多姑娘的日子,我在当时却忽然发现我有些怕女孩子,这种情况很不好,不利于青少年身心地健康发展,可我改变不了。
这个冬天是暖冬,年轻的天气预报员不止一次提起过,而我却一点不觉得,在冬天我总是穿得很少,因此我讨厌冬天,一到冬天我就得为人类第一级需求奋斗——为了温饱。比之前冷得多的气温并没能使我我脑袋冷静下来,我总有种错觉,错觉它在超负荷运转,不知什么时候就有烧机的危险,然而实际上我什么也没想,什么也没干。
在度过了一整个冬天,差不多要迈入春天时“暖冬”爆发了,使我感觉它有点像小时候读的“咕咚”,我每回骑在湖边的上学路上都能感受到诗一般的吹面不寒风。气温的回升在我身上最明显的体现是能在七点前爬起来了,于是每周六我都早早爬起来奔赴网吧。这一天我和往常一样,骑着车顺着学校位于湖边的路,我不知道在哪儿听到、是不是真的听到那首熟悉的歌“如果一开始你爱上的人是我”,我跟着就唱了起来,歌声逆着风,不是很完全地传到耳朵里,我唱着唱着不由鼻子一酸,盐水在眼眶里打转儿,而声音没有一丝哽咽。我很自然地想起了雨诗,说实话我早已原谅了她,甚至在脑海里为她做着许多无法收到肯定的辩解,或许她有难言之隐或许她是好心办坏事或许或许……
我强烈地想念起刘雨诗,没有她的音容笑貌,只是单纯一个名字一个符号一个存在的意义,我应该是不想让她就此消失了不见了破碎了飞散了死去了。我想念刘雨诗。被她拒绝时也未曾流下的热泪破眶而出,灼伤我的脸颊。我拨打了雨诗存在我手机里的电话,却被告知不在使用中;我飞快地利用我所知的各种渠道问到了雨诗的oicq号码,我飞快地想出合适的验证信息确保能让她通过认证,双手飞快又无意义地在键盘上敲击着,我忐忑地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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