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国,果然是人才辈出。”说话的人正是这次使节中为首的一人,是为摩罗国的太子图鄂囵。
纳兰云极大手一挥,这图谱就挥向此人:“此图奉还。”已经有了备份,这个图,也就没有必要留着了。
图鄂囵一挥手,将它挥了回来:“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的道理,此曲美妙非凡,没有解图之人,在下就听不到如此动人的乐曲,还劳烦周皇交给解出此图之人,说是在下的谢礼。”
纳兰云极挑眉,收下图谱,心道这人古怪,眼下却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再开口就是商议食盐之事。
如果秦璃雪在此,一定会觉得这个图鄂囵很眼熟,此时她却在纳兰凝烟院子中和影一过招。
影一几乎用了十成的实力在和她过招,如果只是干脆的制服她,五成就够用了。主子上次说,以后这女人就是自己的主子了,不能违背她的意思,他都不知自己哪里惹了她,原本他在树上藏的好好的,她偏要将自己叫出来过招,说要一直到她没有动弹的力气才肯歇。
自己有内力,跟她打上一天都可以,原本以为,她不过是空有一身古怪招式,没想到她的耐力也这么好,这都半个时辰了,一直全力出击,也只见她喘气有些粗而已,再打上半个时辰没问题,之祈求主子快点下朝,自己快招架不住了,不是要被她制住,而是怕不小心自己的内力伤了她啊!
一时之间,这院子中,除了小梅看的津津有味,因为在她眼中,自家小姐决不会败。而其余人都战战兢兢,因为此刻影一一身黑衣,虽然是秦姑娘叫出来的,但看这凌厉的招式,这两人都是把对方往死里打,已经着人去告知皇上,却没有回复,众人只能干看着等着。
打的时间越久,影一倒是渐渐对她产生了佩服之情,而秦璃雪在掌握了影一的招式后,让影一越发难招架起来,最后,影一无奈之下往后急退,单膝跪地:“还请姑娘饶了属下。”
“你是影卫中武艺最高的?”
“是。”
“几个你打的过云极?”
“属下不敢。”
“算了,回你的树上呆着去吧!”
“谢小姐。”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秦璃雪慢悠悠的进了纳兰凝烟的房间,往软榻上一靠就闭上了眼,这影一一定没有使出全力,自己连他都打不过,怎么敌得过纳兰云极,难怪自己每次都被他轻易的点了穴,有那什么内力就是不一样。
小梅进来还没来得及替她擦擦连上的汗,秦璃雪就已经睡着了,在她犹豫要不要帮她擦一擦是,手中的帕子就被人拿了去,看到眼前之人欲出声行礼,却被阻止了。
纳兰云极示意她出去,自己则帮她擦拭脸和手,再到里间看了看纳兰凝烟,见她亦在小憩,便出去了,影一静静的跪在他身后请罪,挥挥手示意他退下。
纳兰云极看着秦璃雪的睡颜,睡梦中似乎在思索什么,眉头微皱,忍不住就伸手抚上眉头。
秦璃雪梦中似有所感,嘀咕了一句:“别闹,让我再睡会儿。”纳兰云极便停手不动,她似乎满意了,翻了个身,堪堪没有从软榻摔下来,顺势就搂住了纳兰云极的手,还极为自然的在他胳膊上蹭了蹭:“什么时候把你的毛全剃光了的?不过这样也蛮舒服的。”
秦璃雪,她梦到了她的宠物狗,她经常出门不在家,便将它寄养在同样很喜欢狗狗的邻居家,即使她突然不见了,倒也不必担心它过的不好。
纳兰云极也明白自己被当成什么了,脸上划过一丝不自然,便将手抽了出来,顺便要将她推到软榻中间去,只是这样一来,原本就浅眠的秦璃雪就醒了过来:“下朝了?”
“醒了?”
秦璃雪心道,难怪谁不安稳,原来是这家伙回来了:“那些人怎么说?”不知那些人出来什么后招。
“使节以摩罗国太子图鄂囵为首,他说将这图交给解出这个图的人,说是对于他听到那首乐曲的谢礼。”
“这个太子好奇怪,盐的事呐?”
“谈妥了。”纳兰云极见秦璃雪神色不似认得图鄂囵,暗自松了口气,心里的疑惑却越来越深了,如果两人互不相识,只是以感谢为由将这图送给璃雪,未免也太牵强了。更何况,谁都听的出来,那是一首情歌。
“那他们就要回去了?”那她就能回府了吧?
“嗯,原本他们下午就该启程回去,我邀他们参加我的大婚,再多住些时日再离京。”不仅如此,还有别国来访。
“哦,那下午我就回府?”秦璃雪仿佛漫不经心的试探着问道。
“回府作甚?”
“这里结婚,新娘在婚前不是不能见新郎的吗?”秦璃雪问的毫无羞涩之意,仿佛要与他大婚的不是自己。
即使知道秦璃雪这只是个借口,纳兰云极还是低低的笑了,好歹这个借口有点道理:“对。”
秦璃雪觉得歇够了,便欲起身,却觉浑身酸痛无比,果然,许久没好好运动,肌肉都退化了,才这么点运动量就酸的不想动。
纳兰云极见她表情便知是怎么回事:“以后要出气找我,影一武功不及我,难免会伤了你。”说着帮她揉捏着酸涨的肌肉。
“好啊,每天陪我练一个时辰,你有这功夫?”
纳兰云极笑了,原来不是为了出气:“陪娘子怎会没有时间?只是一个时辰会不会累着娘子。”她想要更强,他不反对,但也不希望她太累。
“你怎么训练暗卫的,一天如果一个时辰都没有,哪里会有效果?我再找人。”秦璃雪翻身下了软塌,该让小梅收拾东西去了。反正影一一直跟着自己,虽然比不上纳兰云极,但一时自己还胜不了他。
纳兰云极怎会愿意一直让影一与她交手,笑到:“娘子之命,不敢不从。”
于是秦璃雪下午便回了秦府,结果,到了晚上,她就后悔了,她应该留在宫里的。
一回到闺房,只见房子静立一人,看着背影,好像有点眼熟,想起来了:“都快一年了,才想起来有我这个主子啊!”但是等他转过身来,她却危险的眯起了眼。
------题外话------
这个图鄂囵从哪儿冒出来的?不会是要和云极抢璃雪吧!感觉,好像就是这个意思。房中这人又是谁?
麻麻的麻麻,恩,外祖母来我家,聊的有点久了,所以又更晚了。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