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两更……
这王神将身形一晃,又回到原位,再不动弹。
唐长生却依旧紧盯住那颗明珠不放,见着明珠再明亮了几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师父曾说,明珠灭,本门亡……我开始还说这明珠怎么无端端的越来越亮,却是想不到护法王神将居然已经苏醒了。这明珠……”
难怪最初唐长生要穿越,都是这明珠上有着光芒发出,照在八卦镜上穿越。
这些怕都是师门早有的布置!
唐长生心中大喜,却是收了三界镜,心中琢磨道,若是本门护法神将苏醒过来,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天庭神将,在数百年前,就得过朝廷敕封的!
就算是现在发挥不出当年最鼎盛时候的力量,但是只要还有十分之一的力量,在这末法世界,就足以保我将军庙太平了!
心中想着,就大步走出静室,直接向着供奉神将的大堂而来,这个时候大相夫妻同样被惊动,从另外的门口走了进来。
就见着一室生光,供奉在神案上的护法王将军的神像散发出点点白光来。
这一刻,不论是唐长生还是大喜,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对望一眼,眼中满满都是欢喜之色!
将军庙所供奉的护法王神将,却是已经苏醒了过来。两人再不怠慢,过去上香!
可以说,只要这护法王神将恢复实力,就等于将军庙恢复全盛时候三分之一的力量了!
虽然这神将是将军庙护法,但是却是历代供奉,算起来甚至应该是唐长生这等弟子的祖师辈。
因此,此刻两个都不敢怠慢,上香之后诚心默默祷告。
许久之后,那神像上的灵光才缓缓收了回去。
饶是如此,这个时候再看,这神像已经和先前不同。已经多了一丝活泼灵光,再非是最初死气沉沉的模样。
唐长生这才脸上带笑,对大相道:“护法神将苏醒,对于我将军庙是大好……”
那大相面色兴奋,笑道:“掌门放心,弟子知道怎么做的。如今我将军庙护法神将苏醒,日后合当大盛……”
话没有说完,那神像上的灵光又再次衰弱下去,神像上又恢复了死气沉沉的模样……
怎么会如此?一时间唐长生和大相两个面面相觑起来。
莫非?
唐长生忽然有了猜测,却也不多说,匆匆返回了静室之中,却是再将那三界镜拿出,照耀入那鬼域之中。
不多时再次照住那护法神将和那城寨之中,就见着庙中神像再次渐渐有了灵光聚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三界镜不仅仅是可以照耀观察,更是能够起到沟通之用。难怪我看着护法神将早就已经苏醒过来,但是庙中神像却是没有半点动静!”
只是一来,这事情越发不好办了啊!总不能让自家元阳神灯留下,一直照耀此三界镜吧?
对了,自家刚刚祭炼了金虎追魂印,可以变神而游。
在“仙界”那地方鬼神太多,地府严整,他自然不敢乱来。但是在这将军庙幺……
心中打定主意,正好神游鬼域一番,探探这鬼域虚实再说,当然若是能够联系上了护法王神将那就最好不过了!
唐长生手中已经拿出金虎追魂印来,掐诀道:“神虎威灵,摄召鬼神。九清符命,迳下酆庭……”
顷刻间天心之中观想金虎,返照于外,却由元阳神灯的灯光汇聚成了。不过巴掌大小,活灵活现,在灯光周围游走不定。
不过这金虎也就不过一个空架子而已,看起来好看,实则半点威力也无。
然而下一刻,那这金虎就扑入金虎追魂印之中,就听见一声虎啸传出,一头丈许长的金色猛虎窜出,却是钻入三界镜画面,下一刻就已经到了滚滚的雾气之中。
金虎穿破层层雾气,一个个缺胳膊少腿的战死鬼物围了过来,被那金光一照,就惨叫着彷佛被亿万金针刺穿一样,拼命的退去。
这金虎几步已经蹿到了那城寨只是,红光之内,却不敢贸然向着护法王神将所在而去。
只是一道念头传来过去:“将军庙后辈弟子,执符掌门唐长生拜见神将祖师。”
虽然护法王神将是将军庙历代供奉的护法神将,但是数百年来早就和将军庙融为一体,被后代弟子视为祖师了。这刻这么说,也不算过分!
就有一道红光一涌,断断续续的念头传了过来:“香火……鬼兵……吾在此坐镇……”
唐长生脑子一转,顿时明白过来,却道:“是,后辈弟子知道了!不过葫芦洲哪里……”
一说到葫芦洲三个字,这护法王神将就是一震:“危险……”
唐长生听了心中却是大定,看起来这位护法王神将却要比自己更加知道葫芦洲的危险。看来自家算计一点没错!
然而接下来一句话,却是把唐长生吓得一跳:“我……坐镇仙府……”
护法王神将要坐镇葫芦仙府?那此地鬼域怎么办?
唐长生都是一惊,没有想到他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葫芦仙府之中危险,神将现在力量还没有恢复怕是……”
那护法王神将并不理会于他,反而断断续续的道:“你来……不要让……进去,阴阳山……鬼门……”
随着这两句话说过,这护法王神将再不理睬,居然直接化为一道红光穿破层层云雾,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此地红光一旦消失,四周雾气之中就传来种种咆哮,骚动,却不知道多少战鬼蠢蠢欲动,向着此地而来。
“倒霉!”
唐长生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这个结局。那位护法王神将听说葫芦仙府出事之后,居然直接不管这鬼域了……
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心中嘀咕之间,却是一动,向着刚才那护法王神将所在的大厅之中走去。
这大概算是这城寨之中唯一还算安好的建筑。
唐长生一走进去,顿时之间感觉大变,似乎随着跨入这建筑只是一步,却就好像已经进入到了另外一个空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