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星期天,我领着火君卡秋莎和小石头去四合院父母家。出租车一到院门口,母亲便迎了上来,上前拉住小石头说道:“我大孙子来了,奶奶知道你要来,早就等在大门口了。”
小石头喊道:“奶奶一一”
母亲道:“大家都进屋吧。”
我说道:“屋里太热,我们还是坐在树荫下吧。”
火君道:“我和大姐去买菜。”
父亲从屋里走出来说道:“菜我早都买好了,除了肉和排骨,我还买了一叶熟猪肝。”
我问道:“买酸黄瓜和奶油了吗?”
父亲道:“我不知道大媳妇来,没买。”
我说道:“我去买吧,顺便再买点白酒和啤酒面包回来。”
父亲道:“你拿不了这么多东西,还是咱爷仨去吧。”
卡秋莎道:“父亲,白酒不用买了,我来时给你老带了两瓶伏特加来。”她从塑料兜里掏出了两瓶酒来。
父亲不知道伏特加是什么,问道:“伏特加是什么?”
我说道:“是俄罗斯产的一种烈性酒。”
父亲道:“闺女真难得,还惦记我这老头子。”
卡秋莎道:“是做晚辈的一点心意。”
我和父亲还有小石头一块去了商店,买了一罐酸黄瓜,一瓶奶油,二个面包,又买了两瓶白酒和十听啤酒。小石头要吃冰激凌,父亲又给他买了一个冰激凌,他一手拎着两瓶白酒一手拿着冰激凌吃。
在家里,火君在剁排骨,卡秋莎在择菜,母亲在淘米做饭。蒋婶和于婶也过来帮忙,切肉的切肉,切菜的切菜。蒋婶瞅着卡秋莎说道:“江嫂,你真好福气,又添了个漂亮的儿媳妇。”
于婶道:“是啊,一个比一个喜人。”
母亲笑着道:“我也没想到。”
吃饭时,父亲喊来了全院的人来吃饭,他打开我们买来的白酒,说道:“大家别客气,尽情地喝!”
吴伯道:“我说老江,你也太抠门了,有伏特加不给我们喝,拿这白酒胡弄我们。”
父亲拿出一瓶伏特加拧开盖说道:“大家把杯中酒干了,我给大家再倒上这葡萄加。”
吴伯道:“那叫伏特加,不是葡萄加。”他干完杯里的白酒,伸过杯来又说道,“满上。”
吴伯喝了一大口伏特加,噎的他直打嗝,说道:“这酒太冲了,诸位要小口慢饮。”
于叔道:“我们还没喝哪。”
小石头爱吃猪肝,父亲给他夹完了奶奶又给夹,一盘猪肝让他吃了半盘,这场面让卡秋莎暗暗记在心里了。
吃完午饭,火君帮助收拾完碗筷,我们该回家了。母亲见我们要走,说道:“吃完晚饭再走吧。”
我说道:“你孙子回去还得学俄语哪。”
父亲问道:“我听说学校都学英语,怎么小石头倒学起俄语来了?”
我说道:“多学一门外语就多条出路。”
父母送我们到了大门口,出租车都开出老远了,他们还站在那里。我们回到家里,英姐给我们沏好了茶水,给卡秋莎沏了杯咖啡。
卡秋莎道:“谢谢!”
英姐不好意思地说道:“卡姐,你太客气了。”
晚上睡觉时,卡秋莎把她的担心说出来了:“恐怕这儿子我是领不走了,爷爷奶奶这一关就过不了。”
我说道:“你放心好了,父母的工作我来做。只要儿子愿意跟你走,任何困难都好克服。”
卡秋莎道:“我答应给他买辆高级轿车,他答应去看看了。”
我问道:“买高级轿车?”
卡秋莎道:“是啊,买高级轿车。你不信?我父亲是苏中友协副主席,母亲是莫斯科中心医院的科主任,我是莫斯科大学的教授,全家人都是高工资,父亲说,只要他去了,什么卡迪拉克,宝石洁,奔驰,随他挑。”
我说道:“真是大腿比腰粗啊,说话都不打奔儿!”
卡秋莎道:“这是实话。”
我说道:“我也没说是假话呀。”
接着我俩干事,完了事便呼呼睡去了。一觉睡到了早晨,我一看表都六点半了,赶忙起床穿衣服去洗漱,刷完牙洗完脸和火君吃早饭。吃完早饭,我们上班走了,卡秋莎和小石头还在呼呼大睡哪。
八点多钟,卡秋莎才起床,她穿好衣服,把垫的东西收起来,叠好被子便来到了小石头床前,亲了一口说道:“小石头,快起来,太阳都照屁股了。”
小石头翻了个身喃喃的说道:“大妈,让我再睡一会。”
卡秋莎亲昵地说道:“就睡一会,一会我再来招呼你,听到了吗?”说完她刷牙洗脸去了。
卡秋莎洗完脸化完妆,又来到了小石头的床前,拍拍他的屁股说道:“小石头这回该起床了吧,一会的时间早过了。”
小石头知道再也混不过去了,懒洋洋地起身说道:“也不让人多睡会儿。”
卡秋莎说道:“吃完饭还得学俄语哪。”
小石头道:“还学俄语呀?”
卡秋莎道:“你不会俄语怎么去俄罗斯,不去俄罗斯怎么给你买高级轿车呀?”
小石头一听买轿车,扑棱一下子起来了,闭目哈眼地穿好衣服洗漱去了。吃完饭,娘俩又开始学俄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