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荣幸,你记起了我。”带着满足的笑容,他转身坐回了桌子旁。
“你这个BT种猪男,来找我干什么?”一句话还来不急经过大脑,便脱口而出。
“BT种猪男?”他面色微沉,却在看见程凌素眼底那丝懊悔后,转而微笑的说道,“这算是你对我独特的称呼吗?”
一记白眼飞送给他,“你有什么事情吗?”走到桌子边,为自己道上一杯茶水。
“不是给你说了吗?”男子温柔的看着她,“我想你啊!”
扑……
刚喝进嘴里的水在一瞬间夺口而出,尽情的倾洒在他那满带柔情的俊脸上。只见他眉头紧皱,面色越来越低沉黑暗。
“那……那个,不好意思。”程凌素慌忙的扯着自己的衣袖,擦拭着他的俊脸。
他只是紧闭着嘴唇,不发一言的看着忙碌的程凌素。
“你也知道,我不是故意的。”程凌素尽力的为自己推卸着责任。据她刚才的观察得知,这男人绝对是一非富即贵的人,光看他用来束发的金冠的镂空雕刻的细致,还有那一身看是平常可触感极好的衣袍就能知道这人的身份地位不凡。
而她——程凌素,不过就是一在底层默默奋斗的三好小青年,可不愿为自己找些不必要的麻烦呢。更何况现在还是寄人篱下,要是惹上这一骚包,自己倒还无所谓,怕只怕会连累到这烟花阁,那就没必要了!
“你现在这样,到还让我有些不适应。”他朱唇轻起,紧邹的眉头也慢慢的舒展开来。
“什么?”
“哈哈哈……”看着程凌素一脸的疑惑,他心情大好的笑了起来。
“嘿嘿……”而一旁的程凌素也尴尬的陪着笑脸,心里却在盘算着怎样尽快打发他走。
“我还是喜欢你那泼辣的样子,白狐。”突然他收起笑脸一本正经的说道。
白狐?应该是那首歌让他误会了自己的名字了吧。不过这样也好,不知道真名,就不会有麻烦。“哦。”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的,可嘴巴还是的乖乖的应答着。
“我沈若枫喜欢你,就是喜欢上本来的你。”看着她还是那一副讨好的样子,沈若枫有些恼怒。
“喜欢?为什么?”程凌素的眼底想、闪过一丝嘲笑。喜欢?才不过一面之缘能谈的上喜欢吗?最多不过是喜欢上了这副绝世容颜的皮囊罢了。
看见程凌素眼底的嘲笑,沈若枫勾起嘴角说道,“有些事情喜欢就是喜欢,其实根本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看着消失在门口的那抹身影,程凌素有些呆愣的反映不过来。还记得以前在一本书上看过一句话“真正的喜欢是不会有原因的。”难道他的喜欢是真的吗?收回思绪,程凌素从新躺回了床上。
或许,他是真的喜欢上了。
他是真的喜欢是了这副皮囊吧。
次日早早的起了床,画上了那出门必带的蜡黄熊猫妆
。在镜子面前转了一个圈,满意的拍了拍挂在腰间的钱袋,笑了笑。
这女人一辈子最喜欢干的一件事儿就是逛街,现在的她亦如此高兴的在街上闲逛着。
“这戏子用的东西你也敢拿出来给我家夫人。”一声清脆的厉呵声吸引了程凌素的耳朵,循声望去,便看见一胭脂店里站着一位衣着华丽还满身金银的女子此时正愤怒的摔着东西。而站在她身边一丫鬟打扮的小女孩此时正张着嘴破口大骂。
“也不擦亮你的狗眼看看。”说罢,那丫鬟便扶着那女子向外走去。
“你们不能走。”一男子慌忙的冲了出来,挡住了她们的去路。
只见那女子眉头紧蹙,抬起手就是一耳光打在了男子的脸上。“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了。”
“你们打碎这么多东西,岂有这样走了的道理。”男子脸颊绯红的仰起头来说道。
似乎是觉得被这男子拂了面子,女子抬手又是一耳光的落下。“这烟花阁那狐媚子用过的东西,你也敢拿出来给我。”女子阴狠的盯着男子。
而此时被她们这一闹,聚集的围观人便又多了起来。此情此情不禁让程凌素冷汗直流,不过好在的是这一次她成了围观者而已。
“这白狐姑娘才不是你说的那般。”男子的声音有些激动。
程凌素微微摇了摇头,看来他必定是这家店的老板新招的伙计吧。要不然怎会这般愚钝呢?等等……白狐?好耳熟?对了,她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那不是素烟自作主张放出去自己的名字吗?
抬头,看见那男子早已绯红的脸颊现在越发的红艳了起来,隐隐约约中能看到那绯红中的害羞和爱慕之意。程凌素低着头叹着气,又是一个被那容颜迷惑的男人啊!突然她的余光似乎看到了什么。
本店一切胭脂水粉皆是烟花阁白狐姑娘的独爱!
什么,她的独爱?程凌素的嘴角不停的抽搐着,仔细看看这街上的大小店铺似乎都打着这样的广告。天啊,她到底来的是什么朝代啊,有镜子、用简体、会限量销售这些就不提了,现在居然玩起了这名人效应。好吧,她承认她自己并不算是名人,不过就是运气好一点落在这绝世容颜的皮囊了罢了。可……这大街小巷的广告要如何解释呢?
男子的不肯屈服彻底的惹恼了女子,“把你们老板叫出来,不然今天我就要了你的狗命。”女子眼里流露出的阴狠杀意人男子有些后怕。
“我们……我们老板出远门了。”
“呵。”那女子突然间冷笑了起来,“看来今天你是没有办法保住你这条狗命了。”那嗜血的笑容自她那鲜红的嘴唇蔓延开来。
围观的众人都紧绷着神经,甚至不敢多说一言。只见那男子身体有些微微发颤,额角的冷汗慢慢的划过他的脸颊。“你……你敢,杀人可是要偿命的。”男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底气不足。
“若我说,我敢呢?”那女子的声音突然放的很柔,可眼底的杀意却丝毫不见。
“这里所有人都可以为我作证,只要你敢。”看了看周围越聚越多的人,男子视乎多了些底气。
听到男子这样的回答,那女子却越发的笑的狂傲了起来。“好啊,到时候你就在黄泉下等着看可有人为你做证好了。”
程凌素有些愤怒的看向那女子,不管怎么说。这毕竟是一条人命,她这般无视。难道就仅仅因为她有钱吗?
“我可以为他作证。”程凌素义愤填膺的站了出来。
那女子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又是一个不长眼的狗东西
。”
“狗东西怎样,你怕是比不过。”话音刚落,程凌素的脸颊变出现了无根鲜红的手指印。
这一却似乎都来的太快,让众人都来不及反应,更何况是刚说完话的程凌素。“啪!”她嘴角泛着冰冷的笑意,抬手毫不犹豫的还了一巴掌。
“你……你打我。”那女子有些不敢置信的摸着自己的脸颊,她旁边的丫鬟更是吓得不知所措。
“打的就是你。”程凌素冰冷的看着她,幽幽开了口。
“你……”那女子愤怒的再一次扬起了手,却被人伸手给拦住了。在她抬眼刚想大骂的时候,却看清了那人的脸。瞬间满腔的怒火化成了满腔的委屈依偎在了他的怀里,“爷,你可以替我讨个公道。”娇娇弱弱的话语带着哭腔。
“你为何要动手打她?”男子转过头来看了看程凌素,低头询问着怀里的佳人,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你看看,你看看……”女子撒娇般的侧过自己那有些红肿的脸蛋。
“哦!”男子了然的看向程凌素,似乎想知道她会怎样为自己狡辩。
“沈若枫?”程凌素眼角抽搐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男子,难道她自己真的就那么的流年不利吗?就逛个街,也能遇见他。“是我打的。”程凌素无奈的撇了撇嘴,却不料牵动了那红肿的脸颊“嘶……”
“你的脸?”推开那女子,沈若枫风一般的来到了程凌素的面前,端起她的脸颊细细查看了起来。“谁打的?”他的声音如万年寒冰般,让人不禁一颤。
“爷,我的脸也很疼呢!”那女子梨花带泪的拉扯着沈若枫的衣角。
“我问是谁打的她。”沈若枫的声音越来越低沉,越来越冰冷。
那女子唯唯诺诺的放开了手,低着头道。“不……不知道。”她就不明白自己的爷为什么会对这样丑陋的女子这般的呵护。
“哈哈……”程凌素尴尬的笑了笑,打掉了那只还停留在自己脸颊的手掌说道。“我们认识吗?”她就不相信自己都化成了这样,还会被他认出来。
沈若枫似听到了什么好笑般的笑话一样,俯身扯出一抹笑容在程凌素的耳边轻声说着,“怎么?还以为我会认不出你吗?”
程凌素一惊,诧异的看着他眼底那抹自信。一时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不知道?”沈若枫收起一脸的笑意,转过头盯着那女子,“李易欣,你说你不知道是吗?”
四周围观的人,似乎被他那冰冷的样子吓到了,都纷纷识趣的各自散去。那倒霉的伙计也逃回了自己店里去了,偌大的街道只剩下我么四人。
“我……不知道。”李易欣依旧低着头不敢看他。
“好,很好。”突然沈若枫大声的狂笑了起来,“翠红,带你家夫人回去。”
“是,爷。”翠红谦卑小心的回答着,伸出她那有些发颤的手去扶住那有些害怕却依然不服气的李易欣。
程凌素弓着身子移动着脚步,准备虽是逃跑。再怎么说自己打的那也是他的老婆,向他这样的的有钱人面子肯定比什么都重要,自己今天这样做无疑是当众拂了他的面子。没道理他不会找自己的麻烦,所以还是的赶快的脚底抹油才好。
只见他伸手她便乖乖的被提回到他的身边,“怎么,现在到害怕起来了?”他好笑的看着她
。
“呵呵……”她仰起头傻笑了两声,“害怕?我怕什么?”挺起胸膛,她一副就此赴义的模样惹的他哈哈大笑。
“那你跑什么?”
“我跑?那是走好吧。”她努力的狡辩着。
“哦,那好,你为什么要走啊?”他似乎不肯就此罢休。
“我……我走管你什么事儿?”她怒瞪着他。
“我好歹也刚才救过你吧,难道不该对我说些什么吗?”他期待的望向她。
说些什么?说什么?
“哦,下次你最好和你家的那位一起出门,要不然她还会出来乱吠。”
“就这些?”他疑惑的挑起了眉,却见她认真的在点着头。“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乱吠?”
“呃!”她尴尬的抓了抓头,“什么?我有说什么吗?没有吧,嘿嘿!”
他温柔的看了她许久才笑了笑说,“走吧。”拉过她放在身侧的手。
“那个……我自己会回去的。”扯了扯被他握紧的手掌,却于事无补。“那个,烟花阁在后面。”她额角泛着冷汗,心里微微打着颤。这该死的BT男人,不会真的这么小气要把自己待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给一刀解决掉吧?
“我有说过带你回去吗?”侧过头她一副害怕紧张的样子让他心情大好。
果然,这该死的男人真的很小气。
“嘿嘿,那你这是要去那儿?”她讨好的笑着。
“带你去上药。”看了看她脸颊的红肿,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冰冷。
“药……我……烟花阁也有。”吞了吞口水,她害怕的看着他。该死的BT男人话你到说的好听,上药?你姑奶奶我难道就买不起那一小瓶药吗?
“呵。”他轻笑停了下来,“你在怕我?”不悦的神情在他的俊脸上一闪而过,留下一脸的冰冷。
“没……我……那个……其实……”她慌忙的解释着,却越解释越乱。
“罢了。”他无奈的摆了摆手,“你没必要解释,更不需要向我解释。”温柔的笑容再一次回到了他的脸上。
“带你去看一场戏。”
“戏?”她皱着眉头,这男人的思维也跳的太快了吧。“我可对那些咿咿呀呀不感兴趣。”
“放心,你会感兴趣的,我保证。”他自信满满的扬起了嘴角。
“那……”你保证有个屁用,她自己不感兴趣的东西,谁也保证不了。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犹豫,“这场戏只为你而演。”他签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只为她而演?
程凌素挑了挑眉,该不会是真的想杀了她吧。想她才年方……年方……现在细想起来,好像她自己也不知道,不过看这具身体的发育也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吧。但是居然一穿越过来就被无情的摧残了。这才过上几天的安稳日子啊,她居然又要葬身于此了。天啊,你真的要如此这般对她吗?
“怎么?想了一路,还有什么事儿没想明白?”轻轻拍了拍她的额头询问着
。
“没,没……”回过神来的她傻傻的应着。
“瞧你那傻样,想不明白就不要再想了。本来你就笨,在用脑不就更笨了。”他好笑的拉着她进了一家大宅。
“这……这……”一进宅子,她就惊讶的张打了嘴巴。
瞧瞧这装潢,瞧瞧这占地面积,瞧瞧不远处的小桥流水,瞧瞧那远处的亭台楼阁,在瞧瞧现在自己这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样子。程凌素只能在心底狠狠的鄙视自己一番,真是没见过世面就不知道什么是有钱人啊。
“爷,你可回来了。二夫人她在屋里发着脾气呢。”一样子慈祥的老人迎了上来,看着沈若枫手上拉着的人儿时明显一怔,却很快的面色如常的回报着。
“嗯,知道了。”他了然的点着头,“刘伯,你去把她叫到主厅去。”
刘伯点了点头,转身离去了。
“怎么,还在犯傻呢?”他温柔的扬起了嘴角,看着她。
“你家真有钱。”吞了吞口水,她喃喃的说着,“要是死在这里我也认了。”毕竟死在这么用钱砸出来的地方,来世投胎说不定还能投到一有钱人家呢。
“我不会让你死的。”他认真的扳过她的肩,认真的说着。
“什么?”显然有人不在状态。
“有我在一日,便有你一日。”说罢,他拉着她向主厅走去。
“你等我一会儿,我去给你拿药。”刚到厅里,他便想起程凌素脸颊上的伤来。于是便急忙的向里室走去。可不到一分钟,他又焦急的走了回来,并带来了几个丫鬟打扮的小女孩,只听见他冰冷的吩咐着。“你们仔细把她给我照顾好了,如若有一点怠慢,必要你们受杖毙之行。”
听到杖毙二字时,程凌素有些惊讶。但转念一想,他说拿药?该不会是毒药吧,他想毒死自己,不想假借他人之手,所以才叫她们照顾自己的吧。一滴冷汗从她的额角划落,该死的男人果然够BT。
看了看站立在自己身旁的四人,程凌素一惊,她们的身上有一种渗人的气魄,让人不敢小觑。
“那个……”刚开口想叫她们不用站在这儿,却又觉得有些不妥。这四个人,绝对不是一般普通的丫鬟才对。程凌素一怔,脑袋一道精光闪过,他应该是怕自己会趁机逃跑,所以先切断了她自己的后路,让她无所遁形吧。
“姑娘需要些什么吗?”四人齐声谦卑的弯了弯腰。
“不……不需要。”摇了摇头,程凌素不再说话。
她可不是傻子,要是现在逃跑的话。跑的掉固然是好,可看看这四人身上的那种气魄,要是被抓了回来,还不被那BT男人折磨个够本才灌自己喝毒药吗?再者说,反正横竖都是一死,喝毒药死和被折磨后在喝毒药死,她当然是选择前者了。
“走快一点,爷还等着我呢?”
所谓的不见其人只闻其声说的便是李易欣这类型的人吧,大老远便可以听到她那尖锐的嗓音飘来。程凌素站起身扬起一脸的笑容,期待的看着门口,却久久不见有人影进来。
“你好啊。”良久,李易欣的身影才出现在程凌素的视线里。
李易欣那一脸妩媚的笑容,在看到程凌素时瞬间僵在了脸上。“你……怎么会是你?”她声音有些愤怒的颤抖,纤细的手指毫不犹豫的指向程凌素。
“嘿嘿……”看着她那愤怒的样子,程凌素心情大好的送了她一个微笑
。
看着她那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李易欣不禁震怒,“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扬起嘴角的冷笑,快步走向程凌素。
看着在她身侧那跃跃欲试的手掌,程凌素缩了缩身子说道,“怎么,还想动手打我。”一抹讥笑浮现在她的嘴角处。
“原来你还有自知之明?”李易欣微微一笑,沉声道,“来人,把她给我捆起来。”
门外突然冲进两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李易欣朝他们点了点头,便见两人直直的往程凌素走去,却在离程凌素仅一步之遥的地方,被拦了下来。
看着自己的人居然被拦了下来,李易欣愤怒的冲上前扒开他们,“你们在做什么?”她面色如冰的看向拦住她去路的四人。
却见四人面色不改的站在原地,“二夫人请自重。”异口同声的话语不带任何一丝的感情。
李易欣一怔,愤怒瞬间冲到了她的头顶。想她一堂堂沈家二少奶奶,这群奴才居然也敢顶撞自己,这种邪风如若不压下去的话,要她以后如何服众。
“是你们?”李易欣刚扬起手掌余光便瞥见她们那腰间佩戴的玉佩,微微一惊收回了手。
四人似没听到李易欣的疑问般,依然纹风不动的挡在程凌素面前。
“居然真的是你们!”只见李易欣满脸震惊的跌坐在了椅子上,盛满愤怒的瞳孔正诧异的瞪着程凌素。
而此时的程凌素也没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这四人在面对李易欣时居然没有一点的下人在看到自己主子后的谦卑和谨慎,反而却多了些严肃和冰冷。她不以为这回事因为沈若枫有事先交代过,她更不会以为李易欣在问出那个问题后的震惊和诧异是正常的表现……
良久,脸上传来些冰冷的刺痛感程凌素才回过神来。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居然做在了主位上,而李易欣也不知何时脸色惨白的跪在了厅里。她有些诧异,跪着的不应该是自己吗?更让她不解的是在厅外居然还整整齐齐的站着几排围观的人。
“终于会过神儿来了。”略带笑意的声音在程凌素的耳边响起,“这药上上去,是有点疼。一会儿就好。”放下药瓶,沈若枫怜惜的看着她的脸蛋。
“哦。”她回答着,这发生的一连串事情让她有些不解。不是要毒死自己吗?那现在的对自己这么温柔又是唱的哪出?
“这场只为你一人而演的戏,可要仔细瞧好了。”收起一脸的笑容,他转身坐在了程凌素旁边的椅子上。
戏?
难道他真的不是想要自己的命么?
“现在,你可知道是谁打的她?”他冰冷的看着那张梨花带泪的脸。
李易欣一脸委屈的看着沈若枫,“我……不知道。”
“现在的你怎会变得如此愚笨了。”一抹讽刺的笑容蔓延在他的嘴角,“你若当真不知。”
“不知。”李易欣苍白的俏脸上满是坚定。
“呵。”沈若枫冷冷一笑,扬起不知何时在手的鞭子挥向她的脸。
“嘶……”一条血痕出现在那张苍白的脸蛋上,而她只是微微蹙眉,依旧咬紧这牙关。
“很好。”沈若枫肆意的狂笑出声,手里的鞭子更加无情更加嗜血的挥向她。
只片刻,她的脸蛋便布满了血痕
。
程凌素呆呆的看着在自己眼前发生的这一却,根本就不敢相信这一却会是真的。而厅外的人现在也一脸苍白惊愕的瞪大眼睛看着这发生的一切。这二夫人可是最受宠的主子,可现在居然……
“怎么?你可知道?”沈若枫温柔的看着她,可眼底却满是嗜血的冰冷。
“我不知……”李易欣依旧倔强如初。因为她明白,只要自己不承认,沈若枫断不会就此要了自己的性命,这便是沈家历代不变的家规。而只要这般下去,自己最坏不过皮开肉绽罢了,但这些都好过失去一条命。
“你莫不是以为我就只能如此。”扬了扬手,门外便拖进一满身是血的人。
“翠……翠红……”李易欣瞪大了双眼看着她一身血肉模糊的样子,浑身颤抖了起来。这样下去,那她自己承不承认又有何关,到头来终究不过是死。
“怎么,满意吗?”沈若枫端起桌上的茶杯,笑着看向李易欣那张越来越苍白的脸。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李易欣跌坐在地上发疯似的大喊着,“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冤枉我,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我的脸也受伤了,你却不管不顾。我不知道为什么你给她上的药会是这世间仅剩一瓶的‘雪落’,我不知道……”委屈的泪水带着愤怒悄无声息的划过她的脸颊。
“到现在你还是这般,难道你就真的以为我杀不了你了吗?”沈若枫一脸好笑的看着她。
“你要杀我?为什么?为什么?”只见她痛苦的捂着肚子。“我虽比不过凝雪,可她算什么,我才是你的妻啊!”
“妻?”沈若枫面带冷笑的看着她,“你确定?”
“你……”
“够了。”程凌素大声的喊叫着,随后便从座椅上划落了下来,跌坐在地上。
“素儿。”一声发狂般的大喊,沈若枫便扑向了程凌素。“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他慌张的抱起她从新坐在椅子上,低声喃喃的询问着。
此时的程凌素脑袋一片空白,根本就听不见他的问话。
这就是他让自己看的戏吗?“为什么,她可是你的老婆啊?”程凌素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
“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沈若枫害怕的紧紧抱她在怀。
“为什么,她可是你的老婆啊?”而程凌素却似没有任何感觉般,继续喃喃自语。
放开她的身体,让她注视着自己的眼睛,沈若枫认真的说着,“因为我喜欢你,因为我爱你。我没办法看到你受任何一点的伤害。”她不会知道看到她受伤他的心有好疼,那似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受不了,那似千刀片割的疼痛他没办法言明……
一滴泪水从程凌素的眼角划落,那空洞的眼神此刻才有了些焦距。
因为喜欢?
因为爱?
仅仅就因为这些就能置认命于不顾吗?仅仅就因为这些就能如此不念旧情的冷血吗?仅仅就因为这些就能要了自己妻子的性命吗?
她不知道,她更没有办法理解。不是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吗?怎么现在可以这般无情冷酷,难道当初娶她的时候,没有喜欢吗,没有爱吗?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