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灵玉佩在手掌心中的温度逐渐变得冰凉,让洛轻尘扬了扬眉,云熙敛眸一笑,苍白虚弱的脸上竟有着道道光彩绽放而出,出奇的让人觉得温暖,“恭喜主母啊,这尚灵玉佩有着滋生人体的奇效,长期佩戴在身上的话,会对身体产生很好的效果。”
司雅珺看了一眼那尚灵玉佩,“而且尚灵玉佩传说有着自己的意识会自己挑主,尚灵玉佩光芒纯净,内心阴暗的人在接触到尚灵玉佩的人会感到极度的不适,看这样子,云家的人的前途还真是令人堪忧啊,云家主这种人还是尽早处理的好,不然蛀坏了根基想要重新建立起来就很困难了。”
云熙也不是什么愚笨之人,脑子稍稍转动了一下便知晓了司雅珺话中的意思,扬唇一笑,“云熙知道了,肯定会把蛀虫拔光的,一颗也不会留。”
云家的那些人个个都气得浑身发抖,但是一张口就是吐出了一口口鲜血,一时之间血腥味充斥着整间大厅,洛轻尘血色眼眸深处闪过了一丝嗜血的光芒,司雅珺抬眼便看到了她这个抑制不住的兴奋,伸手让洛轻尘的脑袋转向了自己,不顾还有外人在场吻上了洛轻尘的唇瓣,温热与冰凉两种温度贴在一起,让洛轻尘一愣之后双眸带笑,双手主动攀上了司雅珺的肩。
舌尖舔了舔司雅珺的唇瓣,然后张嘴就咬了下去,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绽放在她的口腔当中,近乎贪婪的吸食着。
司雅珺是冥界之王,他浑身冰凉,就连那象征着生命的血液也带上了冥界的寒凉,染上了彼岸河边曼珠沙华的异香,混合着血的鲜味让洛轻尘欲罢不能,嘴角处有丝丝鲜血流淌而下,滴落在雪白色的裙裾上,瞬间开放了一朵红梅在雪地里,触目惊心。
云熙咳嗽了一声之后红着脸转开了视线,主子和主母也太开放了一点吧,竟然大庭广众之下就…
云家主和紫色中年男人看到这火辣辣的一幕之后也怔然了一下就飞快移开了视线,他们心中倒是没有什么想法,只是觉得这年轻人太多气血旺了,想要的话不会等到没有人的时候嘛。
厅中的人都觉得老脸一红,只是已经习惯了的虚肚和娵訾像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一般悠然自在,紫幽则是眯了眯眼,露出了一个色眯眯的神情就被虚肚一巴掌闪歪了,阴测测的声音响在它的耳旁,“不想被主子挖掉眼睛的话就老老实实不要看。”
玉错早就用爪子蒙住了双眼,心里一直在默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只是那雪白柔软毛发下的脸已经红得快要滴血了。
“嘻嘻,还是你的血最好喝,有股淡淡的香味。”洛轻尘直到鼻翼间全是司雅珺血液的味道时,才不舍的松开了司雅珺的唇瓣,伸出粉色的舌尖舔了一下泛着淡淡血腥味的唇瓣,双眸弯弯,宛若弦月,透出一股惬意的满足感。
云熙听到洛轻尘这番话的时候吓得全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这句话听上去好奇怪啊,可他没有听过主母嗜血啊,而且看虚肚和娵訾两人的样子好像早就知道了,主子司雅珺也没有在洛轻尘咬破他嘴唇的时候推开她,难道就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虚肚走过来勾上了他的脖颈,笑嘻嘻的凑近了云熙的耳边,“忘记告诉你了,主母从小就是以鲜血喂养而长大的,刚开始我们也被吓了一跳,后来慢慢的就习惯了,光是闻着空气中这股淡淡的血腥味就觉得胃口大开,只是主子的血都是主母的。”
说完竟然还一脸可惜的模样。
云熙“…”
混蛋,其实你才是那个最变态的吧,能不能一边靠近他一边说着这么恐怖的话,而且你的眼神也怪怪的,好像下一刻就会张开嘴咬断他的脖子一样。
虚肚舔了舔干涸的下唇,抿唇一笑,笑容残暴,似乎是看出了云熙的僵硬,拍了拍他的肩说道:“放心好了,我还没有饥渴到对身边的人下手,而且你血的味道也不好不会引起我的注意的。”
云熙已经找不到语言来形容此刻他的心情了,该感谢自己的血不对虚肚这个变态家伙的味道吗?还是应该感谢虚肚还是有做人的底线的,至少没打过他血的注意?从云家出来的时候,洛轻尘下意识的往旁边闪去,一道在阳光下泛着淡蓝色光泽的针从她的脸颊边擦过,一缕淡蓝色的头发悠然飘落在地,静静的躺在地上,街上的人也都回过头来看着这面的情况,当看到那头淡蓝色及脚踝的头发时都愣了愣,随即眼眸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但是碍于旁边也是发色不同于他们的男人身上的气势太强让他们不敢过去。
洛轻尘抬手抹去了脸颊上渗出来的鲜血,嘴角勾起一抹淡漠的冷笑,抬眸看向了那边一身白色丝质袍子的人,血色眼瞳蓦然紧缩了一下,但随即恢复了,“圣倾绝,好久…不见了。”
圣倾绝歪头淡淡一笑,笑容犹如春风拂面般温柔,瞬间虏获了那些不明所以的少女心,身边依旧跟着的是墨兰以及还有那日在无归之森中被墨兰救走的不知名男子。
“川儿,真的是好久不见了,吾甚至想念你啊,今天前来便是接你回去的,来吧,川儿,跟我回去,以前的是我不会再计较了。”圣倾绝语气温柔得快要滴出了水,伸出来的手纤细雪白,食指上戴着一枚浅金色的戒指,上面刻画了的奇怪花纹让洛轻尘精神恍惚了一下,但很快就清醒了过来,看向了圣倾绝的眼神中带上了不屑。
“虽然很想现在就跟你算账,但是现在不是时候,至于跟你回去,笑话,那个地方本来就是属于我的,回我自己的地方用不着你亲自来接,以前的事,我会一笔一笔的跟你算清楚的,主上。”
最后尾音的那个主上带着嘲讽的意味,洛轻尘身子斜了斜,靠近了司雅珺的怀中,带着曼珠沙华独特的异香与冰凉让洛轻尘烦躁的情绪得到了很好的安抚,面色也沉静了下来,血色眸底胭脂色一闪而过,倒映出了圣倾绝那张欺骗世人的温柔脸庞,看着他稍稍垂下来的嘴角带上了苦涩和难过。
尬尴的收回手,圣倾绝依旧笑容满面,没有丝毫的生气和愤怒,看向洛轻尘的眼眸也是含着丝丝春风的柔和,就像是在面对一个离家出走的叛逆小孩,周围的人看着洛轻尘的眼光变了变,“真是的,为什么不跟他一起回去啊,那么温柔的人,要是我的话恨不得一天都待在他的身边呢。”
一个少女好像很不满的抱怨道,看向洛轻尘的眼眸也带上了不善。
洛轻尘抬手拨弄了一下垂在脸颊边的头发,血色瞳孔晶亮却泛着一层杀意,心里不断地嗤笑着,若是你真的能跟圣倾绝回去了,我保证你一刻也不想看见他,但是她并没有说出来,圣倾绝最擅长的就是这一招不是吗?用这样的方法欺骗了不少人,甚至连属于她的都一并抢走了。
看出了洛轻尘并不像多跟他说话,圣倾绝也不生气,只是说出来的话中夹杂着淡淡的失落和苦涩,“没关系的,川儿你要是不想回去就算了,但是娘亲她很想念呢,问你为什么不要她了,为什么宁愿跟着一个…男人走都不回去看看她,但是我已经安抚了娘亲,我也不怪你以前做的事了,如果想回来的话就回来吧。”
洛轻尘的眼眸陡然一沉,娘亲?
“娘亲你没有资格这么叫她。”愤怒恼恨一股脑的占据了洛轻尘的脑海中,双手不知觉的握紧,血色眼眸微微泛着红光,雪白薄纱长裙下的酮体上诡异血红的曼珠沙华开始蔓延开来,就快到脸上的时候,后颈突然一疼,洛轻尘失去了意识,身子软绵绵的倒在了司雅珺的怀里,被
司雅珺横腰抱起,淡蓝色的头发披散在两人的身上,遮盖住了洛轻尘那娇小的身子。
平静的眼眸淡淡看了一眼还在微笑着的圣倾绝,“那个地方我和川儿会回去的,只不过是在你离开的时候,还有别动川儿的娘亲,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司雅珺一想起当年的事,一双平静漆黑的眼眸阴沉沉的,深处蕴藏着腥风血雨,他不会为自己的过失找什么借口,输了便是输了,败了就是败了,他唯一痛恨的是没有夺回川儿的东西,让她受了那么多的苦。
圣倾绝的笑容一僵,“雅珺,虽然川儿爱的是你,但是你别忘了她可是我一手带大教出来的,想要违抗我的命令,简直就是妄想,”前面这一段的声音很小,小到只有司雅珺和他两个人才能听到,“雅珺,希望你好好照顾和对待川儿,回家的大门始终为她开着,告诉她,一定要回来啊。”
转过身的刹那,圣倾绝的脸色沉了下来,当年那么隐蔽的事除了他的心腹是没有多少人知道的,川儿和司雅珺是怎么知道的,“我们走。”
墨兰看了一眼那边的司雅珺和进入备战状态的虚肚和娵訾,再看看司雅珺脚边炸毛的紫幽和昏昏欲睡的小狐狸,转身跟上了圣倾绝的步伐,至于那个在无归之森中从洛轻尘受伤逃脱的男子此时穿着一件黑色斗篷,巨大的帽檐遮盖住了他的脸,只不过视线却是灼热而残暴的,“忘川,那个女人我要定了,她身上的味道很好呢,哈哈!”
司雅珺眼眸一暗,“虚肚查那个人是谁?”
紫幽看了看司雅珺和即将要离去的虚肚,爪子拍了拍地说道:“我认识他,他之前和我一样是住在无归之森的,但是见过他的圣兽少之又少,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存在,不过,我想说的是,他很强,来历不明,就连名字也没有,倒是从我父母传承过来的记忆中好像有他的少许影像,名叫臧。”
“臧?”虚肚疑惑了,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啊,还这么怪异,一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人,而且口味还那么变态,那么特别,主母的血只那么容易喝到的话他就不用这么纠结了,你算个毛啊。
娵訾也摇头,表示也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而学识广博的小北和玄枵都没有在这里,想要知道就只能等玄枵回来了。
“臧吗?那个人身上传来的妻子很危险,你们如果遇到的话要小心一点,能不打斗就尽量避免。”司雅珺也在脑海中搜寻了半天也没有关于臧的消息,只好放弃了,还是等玄枵回来的时候问问他吧。
云熙坐在轮椅上看着他们逐渐远去的背影,带笑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吩咐守卫这几日不见客之后就进了云府的大门,随着沉重声响的落下,云家,是该好好清洗一下了,关于染血这件事,云熙是不会介意的,等双腿好了之后他应该就能追逐那个人的脚步了吧。
洛轻尘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雪之国的天空比其他地方的天空要干净,就像是被雪洗过了一样,能够透过天空看到那个地方一般,抬起手接过了从天飘落而下的雪花,融入手心的冰凉让洛轻尘的心脏抽搐了一下,身子突然被一双手臂爆乳了怀中,从身后传来的淡淡冰凉竟让洛轻尘感到了温暖,身子松了松,歪头靠在了司雅珺的肩头上,“我果然还是不能控制好我的情绪,那个时候我真的很想上去扁圣倾绝一顿,虽然我不是他的对手。”
司雅珺侧过头吻了吻她冰凉的脸颊,语气淡淡带着点点融入骨髓的柔情,“不用担心,这次有我呢。”
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却带着强大安抚人心的作用让洛轻尘本来因为想起了圣倾绝情绪变得暴躁的心安静了下来,静静的靠在司雅珺的怀中,洛轻尘闭眼轻笑,点点水色从眼角滑过。
有你在,我就什么都不怕,纵使那个人还控制着我,但是相信我,我绝对不会伤害我自己,也不会…伤害你的,任何想要伤害你的人我都会一一铲除,觊觎你的人我都会一一杀光。
握着司雅珺的手紧了紧,感受着那突然冒出来的点点杀意现在消失得无影无踪,司雅珺无奈一笑,这个丫头啊,还是那样一点也没变,只是…
想到了什么,司雅珺的脸色一点一点的阴沉了下来。
这一夜的雪花很凉,但却很温暖。
走廊转角处的雪尘笑弯了唇角,轻声对身后的婢女说了一声“我们走。”转身就离开了,虽然她看到了洛轻尘身上的金丝不减反而增多了,心里的担心在婢女给她描诉了此刻的场景之后就释怀了,他们的事还是他们自己去解决吧,她相信轻尘不会那么容易服输的,她在她身上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光芒。
再走进寝宫的时候,雪尘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眼睛,这双眼好像有十几年没有睁开过了吧,真想看一看雪之国下雪的时候,也想去看看轻尘所说的那些地方,到处走走,四处逛逛,只是可惜啊,这一切都只是梦而已,再多的承诺对她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但是我不后悔。”垂下了手,雪尘似有若无的说了这么一句话,无声笑了,可是紧闭的眼眸中却流下了两行清泪,透着浓烈的悲伤,任何白日里的伪装到了夜晚便一层层的剥开了。
雪尘绝对不会是什么软弱之人,但是太久的坚强也会累的,尤其是在这无人的深夜。
门外的倾无双放下了准备敲门的手,在门外一直站立着,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雪尘,是他对不起她的,但是现在说什么都太晚了,雪尘为他渡了毒,双眼失明,连带毒素侵入了她的体内,寻遍天下名医那又如何,雪尘…。
她已经没有时间了。
抬头看了一眼雪之国干净却漆黑一片的天空,倾无双第一次这么喜欢这样的天空,无数雪花从天上飘落而下,洁白透着丝丝寒骨的凉,让他的心脏也冰凉了起来。
雪尘宫殿中的烛火永远都不会熄灭的,因为雪尘说,她喜欢光明,喜欢温暖,不能为她做些什么的倾无双在她宫殿中镶嵌了无数的水晶亮石,照亮了这座沉寂充满哀伤的宫殿。
翌日清晨,雪之国下了一夜的雪还没有挺,甚至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洛轻尘也犯了懒难得没有出去,窝在雪尘的宫殿中看着雪尘泡茶赏心悦目的动作,拿过了桌上那精致散发着梅花香味的糕点塞进了嘴里,眼眸弯成了一弯好看的弧度,看得旁边的婢女盈盈带笑,“还真别说,洛姑娘你这样子跟一只猫一样,懒洋洋的,可是动作却是那么的赏心悦目,带着优雅。”
这个婢女叫流云,长相甜美温柔,也对,跟在雪尘身边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沾染上雪尘那种独特的温柔,而且这个侍女还是雪尘亲自挑的,不得不说雪尘的直觉还是不错的,流云说话大度带着浅浅的温柔,让人感觉很是舒服。
洛轻尘不在意的翻了一个身,卷长的睫毛轻轻扇了扇,瞥了一眼在捂嘴偷笑的流云,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你懂什么啊,我这叫享受,雪尘,干脆这样好了,我和你住在一起好不好,但是我脾气不好,很容易发脾气的,真是苦恼啊。”
雪尘刚好泡好了茶,递给了洛轻尘一杯,流云也不客气的给自己倒了一杯,引来雪尘的一声笑骂,但是那声音太过温柔了,反而有种撒娇的感觉,让流云吐了吐舌头,“没关系啊,刚好呢,我脾气好,我们两个可以互补。”
洛轻尘弯了弯眼眸,“你说的啊,对了,雪尘,季年有没有来给你看过啊?”
雪尘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轻嗅了一下飘在空气中的茶香味和糕点的味道,歪头一笑,“还没有呢,不过也没关系,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还挺好的,吃得香睡得好,只是流云这小丫头整日整日的气我,应该罚她不准吃晚饭的。”
雪尘虽然看不见但是她却能够准确的找到流云的位置,嗔骂了一声,笑意盈盈的样子反倒让流云有种想要哭泣的感觉,洛轻尘脸上的笑容也褪了不少,但还是为了不让雪尘察觉到,也跟着雪尘笑骂着流云,流云也知道洛轻尘的用意,可怜兮兮的蹭到了雪尘的身边讨好着。
洛轻尘看着流云虽然在笑着,但是眼眸中已经蓄起了晶莹的泪水,找了一个借口让流云出去了,自己则又是寻了一个借口也跟着出去了。
果然在转角处就看见捂着脸哭泣的流云,“流云,你老实告诉我,雪尘她到底还剩下多少的时间,季年到底有没有来给她看过?”
流云依然背对着洛轻尘,虽然知道这个动作很是不礼貌,但是流云不想让洛轻尘看到她眼眸中滑落的泪水和绝望的悲痛,“季公子来过,但是公主她拒绝了,我也不知道公主她到底还剩下多少时间,我…洛姑娘,流云求求你,救救雪尘公主吧,流云愿意用自己的性命去换公主的命,只要她能够活下来,流云牺牲也没关系。”
都道皇室人情淡薄,但是流云对雪尘的那种感情让洛轻尘为之动容,沉默了半响之后,洛轻尘才仰头望天,干净的天空中纷纷扬扬的雪花落下。
“抱歉,流云,我也没有办法了,雪尘身体太差了,我…救不了她。”她询问过玄枵和司雅珺,可是得到的答案都是没有办法,连冥界之王司雅珺都说没有任何的办法可以延续雪尘的命,洛轻尘不知道她还有什么方法可以保住那个干净温柔女孩的命。
闻言,流云哭得更凶了,只是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哭泣出声,成串的泪珠落下,和走廊外的雪花一样,冰凉到令人的心脏发疼。
她们都没有发现在她们身后不远处的地方,雪尘正弯眼笑望着她们,将她们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听见了,但是那张温柔如水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丝毫的变化,笑容依旧淡淡的,宛若周边那些飘落的雪花一般干净,在心里默默说道:对不起,让你们为我担心了,但这是我自己选的路,无论结局怎么样我都不会后悔的。
转身离去,不带丝毫的留恋,或许她留恋的已经得到了,倾无双平安无事,唯一遗憾的事,便是没有一个女子陪在哥哥的身边,姨母已经回来并且在她和哥哥的劝导下认祖归宗,轻尘则是恢复了所有的记忆,这一切的一切都没有让她可以留恋的了。
不对,还有一样,就是没能好好看看雪之国的雪,流云说过,雪之国的雪是最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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