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贪心的,比方说侨慕,最开始见到苏馨的时候,他发现了苏馨靠近他时,他没有产生任何暴戾情绪,没有难以忍受她的接近与触碰,所以他仔细的打量了苏馨的相貌。
苏馨美是毋庸置疑的,但如果仅仅是美那还不足以吸引侨慕,谁让苏馨美得那么特别呢?
一个生活在黑暗里,身上却闪耀着光明世界微光的美人,侨慕起初不愿意承认,后来却发现自己对这个女人无法忘怀,他想要得到她,让她成为他的一部分。
其实,从一开始,侨慕想要谋的就是苏馨的心,他知道苏馨眷恋阳光,所以他硬生生的剥夺了她的光芒,让她无法离开黑暗,侨慕以为,如此,苏馨就会渐渐的依靠他。
偏偏苏馨越来越抗拒他,她越来越适应黑暗,却越来越不再需要他,她越来越有自己的主意,总想着怎么逃离他。
于是,侨慕不再坚持得到苏馨的心,也不准备再委屈自己,有句话叫做,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侨慕想,或许得到了苏馨的身体,苏馨于他而言就不会这么特别了。
然而侨慕没想到,苏馨竟然是一剂一沾上就戒不掉的瘾,那一晚上他简直恨不得将苏馨整个人都活吞进肚子里,苏馨越是不看他,越是哭,他要得就越狠。
他像是疯了,完全失控,沉浸在男欢女爱的狂潮中,无法自拔,最重要的是,和他共赴*的人,是苏馨,是他早就想要完全侵占的女人……
没有人知道,得到苏馨后,他是怎样的热血沸腾,这种感觉,很多年都不曾有过了。
但是,苏馨太会泼他冷水,她醒来后的厌恶,她失控的话语,以及她竟然因为他的亲吻而呕吐,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侨慕暴躁的想要杀了她。
可是他没有,他甚至对她的病情妥协了,如果她半个月内看不见他会比较舒服,半个月后不会再对他恶心,那么他愿意等这半个月。
原本侨慕都想好了,只要把苏馨困在自己身边,不管她心里有没有他,她都是他的,她的心意,似乎真的一点也不重要。
但是当这一刻,侨慕发现苏馨对他少了厌恶后,侨慕又得寸进尺的想要苏馨不再对他抗拒,他想要苏馨眼里看到,心里装的,脑子里想的,全都是他……
如果她爱他,该多好……
这样的想法一旦再次萌芽,侨慕就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他伸手描绘着苏馨的眉眼,也不管苏馨还没有回答他之前的问题,视线如火一般炙烤着苏馨的每一寸肌肤:
“苏馨,只要妳乖乖的,我不会为难妳的。”
苏馨被迫与侨慕视线相交,看着侨慕那仿佛恩赐的表情,苏馨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她特别不屑的翻了个白眼,本能的想要刺上侨慕几句,但是她想到了自己的计划,所以她忍了下来,到了嘴边的话换成了:
“还有一个月,侨门和灰狱的合约就到期了,侨家主是怎么打算的。”
苏馨答非所问,侨慕也不和苏馨计较,不过对于这个问题,他倒是好心的给了苏馨答案:
“难道妳没有发现,妳身上的毒已经不发作了?”
“可是我不想脱离灰狱!”
苏馨一愣,她算了算,果然已经过了毒发的日子,这样无助的滋味打得苏馨措手不及,于是想也没想就这样脱口而出。
但是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在侨慕面前,她总是难以保持自己的镇定,现在她在侨慕的地盘上,侨慕想拿她怎么样就怎么样,这种时候不能硬碰硬,只能收起爪牙,等待敌人放松戒备……
果然,侨慕目光一冷,他将苏馨压得更紧,苏馨感觉自己连呼吸都困难了不少。
“妳觉得妳还有选择的权力吗?”
侨慕冷嘲的盯着苏馨,苏馨打了个寒颤,她害怕看见侨慕这样危险的表情,但是她又知道,如果她现在真的怕了,妥协了,那么她这一辈子就真的只能呆在侨慕的牢笼里,再也出不去了。
所以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真诚:
“你要怎样,才能同意让我继续保留灰狱杀手的身份?”
这样一句话,包含了苏馨太多的妥协,对于侨慕而言,是一个极其诱惑的条件。
没有男人不想要那个被他强迫的女人心甘情愿的留在自己身边,苏馨虽然不认为侨慕对她有男女之情,但是侨慕想要她的身体,所以苏馨赌了。
拿自己来做筹码,说实话她难以接受,但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苏馨也不再是以前的苏馨了,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她都要彻底的脱离这个世界。
就算她无法回到属于她的世界,她也绝对不要一辈子都生活在这个遍地都是蛇精病的圈子里。
地球那么大,苏馨不相信侨慕真能一手遮天!
而事实证明,苏馨的第一步赌赢了,侨慕并没有考虑太久,苏馨只是要求她继续保留灰狱杀手的身份而已,并没有提出要回到灰狱,答应她就可以得到她的心甘情愿,有何不可?
“从今往后,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女人,我就不抹杀妳在灰狱的存在。”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答应了即将面临什么,苏馨也十分清楚,但是苏馨心一狠,她直直的盯着侨慕,很久以后,才轻轻的吐出一个字:
“好。”
侨慕勾了勾唇角,突然将苏馨放平在沙发上,整个人覆身压了上去,灼热的呼吸扑在苏馨的脸上,原本都忘得差不多的记忆又再一次袭上了头脑,苏馨下意识的偏头躲开侨慕将要落在她唇上的吻,侨慕止住了动作,突然凉凉的说了句:
“反悔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苏馨再抗拒,这条路是她自己选得,不能反抗也是她自己选的,既然选了,就不要再矫情!
于是,苏馨把脸转了回来,没等她睁开眼睛,侨慕的吻就铺天盖地而来,他手上的动作急切,苏馨身上还穿着冬天的外套,那么厚的衣服,侨慕却直接撕扯成了一片片。
苏馨被吓得不清,在他身下一动不敢动,总感觉侨慕撕完衣服就要撕了她,身子微微发颤。
上一次苏馨虽然意识清醒,但是身体却是被药催出了情、欲,所以侨慕怎么折腾,只要他是个男人,身上散发着男性荷尔蒙,苏馨的身体必定是有感觉的。
但是这一次,苏馨身心都很清醒,侨慕动作粗暴,啃完了嘴巴,又啃脖子,苏馨都感觉自己脖子是不是要被这个男人给咬断了,加上上一次的阴影,她对侨慕的那些挑逗一点感觉都没有,不仅如此,她还越来越恐惧,身体僵硬得简直就像是一句尸体……
对于侨慕而言,美色当前,就算苏馨反应像一条死鱼,但谁让她身材太好,所以侨慕一点也不介意,依旧兽血沸腾,差不多将苏馨翻来覆去的啃了一遍后,侨慕才准备直奔主题,也是这时候他才发现,苏馨那里竟然是一点水都没有!
这样的打击简直不亚于苏馨被他亲一下就要吐!
侨慕猩红着眼,怒火滔天的盯着身下那个紧紧闭着眼睛的女人,身体想要得快爆炸,但是苏馨不配合,难道他还真能就这样强行撕裂她,然后好让她再养半个月?
侨慕气得想要直接把人掐死,但是他早就发现自己根本舍不得掐死这个女人,所以听他冷笑了一声,直接从苏馨身上离开,狠狠的踢了地上的一堆衣物一脚,又捡起几件衣服扔在光/裸的苏馨身上,走到衣柜出,拿出一件睡袍穿上就直接摔门出去了。
“碰!”关门的声音将整个房间都震了震,苏馨缓缓睁开眼睛,深深的松了口气的同时,她又愤恨的从沙发上坐起来,将侨慕扔在她身上的一份狠狠的摔在地上,一刻也不肯耽搁的去了浴室。
苏馨一边冲洗着侨慕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味道,一边又心里忍不住产生一种报复的快感,说实话,她是真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竟然这么诚实!
苏馨勾唇冷笑,心里那么憎恨侨慕,无论她怎么伪装,身体又怎么可能对侨慕有生理反应。
这种事情本就该是两情相悦的人才做,侨慕非要在她身上找虐,怪谁?
苏馨以为侨慕自尊心受挫,就算不会再消失半个月,那么今晚他总不会回来了,但是当苏馨裹着浴巾走出浴室后,发现侨慕冷着脸,正对着他坐在那张黑色的大床上,而他左手边的床头柜上多了一杯白开水和一瓶药,苏馨心底沉了沉,果然……
侨慕将她浑身上下扫视了个遍后,缓缓开口:
“过来,把药吃了。”
那是什么药,两个人都心知肚明,苏馨紧抿着双唇,手掌不自觉的死死握成拳,指甲深深的陷入她的掌心。
这样的羞辱,除了侨慕,只怕也没几个男人能做出来了。
没感觉就直接给她吃催/情、药,这方法真特么简单粗暴!
在侨慕开第二次口之前,苏馨从善的一步步走向大床,毫不犹豫的打开药瓶,拿出一颗放进嘴里,咕噜咕噜的将半杯白开水全部喝光。
她手里的杯子刚放下,侨慕就一把扯了她身上的浴巾,将人直接拖上了床……
这一次,没过多久,就听见了苏馨轻喘的声音,随着侨慕动作越发的狠,苏馨渐渐的低吟开始染上了哭意,只是这样非但不会使身上的男人轻缓动作,反倒是迎来了越来越猛烈的占有……
一室的旖旎,迎来又一个不眠夜……
由于苏馨吃了半个月的安神药,所以这一次被侨慕折腾完了以后,她就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了,侨慕看了眼时间,竟然都已经第二天六点半了,他想起上一次将苏馨弄伤了,因此这次难免有些心虚,也有些心塞,将苏馨的私/处仔细查看了一番,发现只是红肿,并没有撕裂,侨慕心里好受了些,将苏馨抱着去浴室清洗完后,便找出提前准备好的膏药,仔仔细细的榜苏馨涂抹了一遍,才抱着她准备小憩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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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馨再次从梦中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橙红了一片,苏馨脑子断片了几秒,当她感觉身体一阵酸痛时,才想起来昨晚的一切……
苏馨讽刺的笑了声,扫了眼床头的药,苏馨突然想,如果她每次都需要吃药才有反应,不知道侨慕会不会被她气疯?
苏馨嫌弃的移开了视线,掀开被子,发现她身上已经穿上了睡裙,突然就觉得自己真脏,于是又奔进了浴室,仔仔细细的将自己洗了一遍,全身都被她搓得通红。
苏馨在浴室里待了接近一个小时,当她终于觉得自己干净了以后,才又穿上了一条新的睡裙从浴室里出来,不想一拉开门,房间里又多了一个人。
是风夕。
苏馨看了风夕一眼,边走向衣柜便问:
“妳怎么来了?”
她并没有一如既往的送吃的过来,就证明风夕来找她有别的事情,不想风夕却道:
“家主让我上来请妳下去用餐。”
苏馨打开衣柜的动作一顿,扫了眼满柜子的裙子,最后手落到了一条阔腿裤和一件宽松的毛衣上,,将衣服拿出来,转身看着风夕:
“就这样?”
苏馨挑了挑眉,言下之意是,如果只说这个,那么妳可以出去了。
风夕当然明白苏馨的意思,但是她没有会意离开,而是在和苏馨对视了两分钟后,缓缓开口:
“妳可以不帮我对付侨门,但是妳必须帮我对付灰狱!这是妳欠风晚的!”
风夕不容苏馨拒绝,苏馨却突然笑得有些嘲讽,她一步步走向风夕,最终停在风夕身前,凑近她极其小声的道:
“既然妳背后的势力可以把妳送进侨门,那就证明他们想要找一个丢失的儿童,并不困难。我不知道妳是什么时候加入的这股势力,但是正常情况下,无论消息是好是坏,你的组织都该告诉妳一个结果才对,他们为什么久久推脱?难道妳就没有想过原因吗?风夕,妳是风晚的姐姐,我不希望妳往死路走,这个世上和侨门作对的人不少,但是结局如何?”说道这里,苏馨又是自嘲一笑,接着她才又道:
“侨门远比我们想象中更强大,我的确恨这里,恨侨慕,但是我知道我无法对付他,所以我能做的,就只有远离他……妳也一样,趁还没有被发现,早早的脱身吧。”
苏馨这一番话算是语重心长,不料风夕却并不领情:
“妳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别人也做不到!侨门的事情妳不用管,只要妳不要碍着我的路就够了,至于灰狱,我说了,妳必须帮我,因为这是妳前风晚的,也是欠我的!因为妳,我没有了妹妹,妳也承认是妳的错,不是吗?”
苏馨听了这话沉默了下来,良久后她道:
“我欠风晚一条命,那么等妳什么时候想对付灰狱了,再来找我吧。”
说完后,苏馨便扬了扬手里的衣服:“妳该下去告诉侨慕,我在换衣服了。”
风夕不确定苏馨是否真的答应了她,但是此刻也是多说无益,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主卧。
下楼后,侨慕和姚天正坐在沙发上说着什么,见她下来,两人原本就不大的声音彻底的收了回去,风夕走到侨门三步开外的地方:
“家主,苏小姐已经开始换衣服了,一会儿就能下来。”
“嗯。”
侨慕淡淡的回应了一声,姚天见苏馨快下来了,就起身准备离开,不想这时风夕竟然又道:
“家主,明天我想请假离开侨门,去处理一点私事,可以吗?”
姚天惊讶的看了风夕一眼,侨慕却是连眼神都不曾变动:
“姚天是妳的直系上司。”
言下之意,放不放假姚天说了算,风夕愣了两秒,接着回应:
“是。”
姚天目光复杂的盯了风夕一会儿,最后他道:
“走吧,边走边说。”
姚天边说着,一边转身朝屋外走,风夕听话的跟上,当姚天和风夕走远后,侨慕突然冷笑了一声,眸色深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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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苏馨并不知道侨慕是怎么和灰狱交代的,反正这天,灰狱的首领亲自给她打了个电话,让她乖乖待在侨门,出任务的提成已经打到了她的账上。
苏馨没有多问,也没有多说别的,毕竟灰狱首领把电话打到侨慕主宅的座机里来,也是蠢到了家,明明灰狱和她之间有传讯器。
苏馨说了句知道了,就挂了电话,她靠坐在沙发上,脸色有些苍白,不过一想到今天晚上不用陪侨慕啪啪啪,她烦躁的心情还是好了不少。
日子这么颓靡的过了一个月,苏馨感觉自己成功的成为了一个合格的床伴。
为什么说成功合格?
当然是因为一个星期前她被逼着不吃药和侨慕翻云覆雨,最开始当然没啥反应,但是谁让侨慕连着开发了她差不多一个月,这具身体熟悉了他的触碰,他也对这具身体了如指掌,所以即使艰难,但是好歹还是有感觉了。
侨慕似乎有一种一雪前耻的快感,最近几天没完没了的玩花样,他倒是很爽,苏馨就身心煎熬了。
总有一种自己从暗黑文玛丽苏变成啪啪文玛丽苏的感觉,让她对侨慕越发的讨厌。
不过好歹他还算是讲信用,她在灰狱的位置得保,那么她就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下一步,她需要单独离开侨门几天,可是看侨慕的态度,对她似乎并不如之前放心……
苏馨正想着,外面就传来了停车的声音,守在主宅外面的侨家军一声声尊敬的喊着家主,代表着侨慕的归来。
苏馨敛了敛心神,不一会儿侨慕就从大门走了进来,见苏馨坐在座机旁边的沙发上,他便知道苏馨是接到来自灰狱的电话了,主宅里除了机器人没有别人,侨慕勾了勾唇,朝着苏馨走了过去,伸手将人抱到自己的大腿上,抬起苏馨的下巴,低头便和她缠吻了起来。
苏馨尽量让自己放松,自从侨慕发现她不用吃药也能动情后,他就跟到了发情期一样,只要没人就喜欢把她抱着亲来亲去,动手动脚,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苏馨再怎么劝自己习惯,但是她心底始终抗拒着侨慕,所以难免下意识的挣扎,偏偏她越挣扎,他似乎就越兴奋→_→
苏馨每次都会想,侨慕这么变态,总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不过,苏馨怎么也没想到,侨慕的报应这么快就来了,并且这个报应,可以让她亲自执刀,这感觉太过舒爽。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报应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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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
最近,侨门发现他和苏馨的x生活似乎越来越和谐了,于是他就猜想苏馨是不是已经喜欢上了他,于是他找到平时最会忽悠女人的姚天,让他出主意。
姚天一听,就将泡妞三十六计全部传授给了侨慕,并且还亲自做指导。
然而这一切在苏馨看来,就是侨慕病情又加重了,一天到晚没事找事的发神经。
侨慕第一次发神经是带着苏馨在半夜逛了大半个侨门,姚天说,花前月下,女人中容易意乱情迷。
那天晚上苏馨被侨慕翻来覆去了两三次,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睡觉,本来以为侨慕还要折腾她几次,结果发现侨慕起床穿衣服了。
苏馨正以为自己可以睡觉了,结果侨慕就把她从被窝里拖了起来,随便给她套了件薄薄的衬衣裙,二话不说拉着她往屋外走……
三月份的天,虽然已经步入了春天,但是大半夜的还是寒风阵阵,苏馨身上只有一条衬衣长裙,如果不是她是个杀手体质,估计她已经冻成了狗。
一边看着侨慕自己穿了件黑色的毛呢外套,一边瞄着自己身上的裙子,苏馨在思考侨慕为什么会大半夜的对她施展这样毛病的酷刑……
两个人一路无言的走了大半个侨门,苏馨都被冷麻木了,最后那个神经病在湖边停下来,吹了十分钟的大风才问她:
“冷吗?”
苏馨心底已经在抓狂,但是她觉得侨慕明知故问肯定有阴谋,于是她口是心非的说了句:
“不冷。”
已经准备脱衣服的侨慕:“……”
或许是侨慕那个变态觉得,既然她说不冷,那就是还没达到折磨她的目的,于是那蛇精病和她在湖边站到了天亮,身心疲惫的她终于不负众望的晕了过去,连续发了三天的高烧……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