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一叶障目了么?”雾宸渊心想,这男子是谁,为什么,她会再一次梦见他?
“既然如此,吾苦苦修仙又有什么用?不如入魔,还能放纵自己,占有你。”
“不……”如此美好的人物怎能入魔?
“不……”为什么她会那么忧伤,想要去阻止?可是无奈,这个梦境好像是千万年前的片段,就像一个回忆,只能接受,无法篡改。
雾宸渊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很想醒来,却无能为力……
一月时间,眨眼而过。
侈玉沉风尘仆仆的站在她房门跟前,形容憔悴,见惯了她嬉笑天颜,知足睿智的模样,如此了无生气的躺在这里,这是第二次。
他作为她的夫君,却什么都没做到,他真的配称为她的男人么?多怀念她醒来时,用一双平静清澈的眼睛看着自己,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以前的她精于算计,现在的她依旧很聪明,可是已经懒得去算计什么了,全心全意的只守着他生活,这样美好的她,到底有什么瞒着自己呢?
将最后的装着蛇胆的瓶子握在手心,这是他这一个月历尽千辛万苦从四个人手里夺来的,正如这最后的蛇胆,完全不似凡物,发出幽蓝色毒光,真的可以用来救人么?
他要不要吃下去,要不要拿它来救她?
还有别的选择嘛?他自嘲一笑,关上门,走了进去。
“我没有别的办法,只求你醒来后,能告诉我这一切的真相。”抚摸着她的脸,恍惚间,觉得她与从前一样,又好像截然不同。
他更喜欢哪一个木冉香?
雾宸渊醒来了,可是他一动不动,感觉到一股极其阴邪的气息,她极力想睁开眼,却是徒劳。
侈玉沉摇头甩掉那种无稽的比价念头,“以我血为引,只求你能魂兮归来!”他一仰头,将苦胆咽了下去,没有意料的苦味,只觉得一股极其阴寒的气体凝聚在心头,他皱眉,拔出匕首。
“不!”
一声由内而发的念头,让雾宸渊冲脱层层缚束,猛地惊醒,一把拽住了侈玉沉欲意心头取血的手。
“你在做什么!”
侈玉沉一惊,匕首落在地上,“你……你总算醒了!”他猛地保住雾宸渊,几乎要把她嵌入身体,“为何你要三番四次的涉险!到底发生了什么,要把我瞒到什么时候?!”
感觉到怀中人的僵硬,他随即喃语,“没事没事……醒来就好……我不怪你……”
雾宸渊正在惊愕之中,“你方才吃了什么?”她感觉到那股阴邪之气越发浓烈。
侈玉沉便老实的将机缘和尚的药方,复述了一次。
“索性你现在就醒了,不然为夫还要挨上一刀。”他说的轻松,可他双眼浮肿,肤色青白,显然这一路多么牵强。
雾宸渊鼻子一算,“傻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是很聪明?为何这么容易便中了计?”
这哪里是什么救命良药,分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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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感冒了,我悲催的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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