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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街头强吻(1 / 1)

红玫在祥云楼连演三场,已于真面目示人。虽然不少人看她眼熟,但她服装奇特,舞姿奇妙,全不似本地人士,且祥云楼称其为北麓特请,故而不敢妄自揣测。

钱大宝疑问重重,亦觉蹊跷。他想起三日前小乔曾与自己订下赌约:红玫乃迎春苑福星,七日内必有结果。

他自然不信,只是打赌之人乃是自己心念之人,且等七日之后再看分晓。若是小乔输了,便要答应自己一个要求。钱大宝心中已有算计,况且他认定自己是赢家,即使有万一,自己又不损失分毫。

即便如此,钱大宝依然生气。难怪牡丹说红玫今日私自出门,倘若真的是她,自己定要好生教训,私挣外侩,真反了天了!

钱大宝提前离席,回去一看究竟。红玫果然不在,于是大怒,遂命钱柜召集人手。

钱柜不知为何,问道:“少爷,出什么事了?”

钱大宝怒道:“他奶奶的,这姓秦的欺人太甚,竟敢偷挖老子的人去冒充什么绝世名姬,为祥云楼招揽生意,老子这便去把他的场子砸了。”

钱柜倒有几分心思,提醒道:“竟有此事少爷可有证据?”

“方才红玫正在献舞,那不就是证据。”

钱柜道:“喔,只要红玫未离场,咱们便有所道理。”

“哟,这个还难说了,我看见她每次上台只有片刻之功,这会儿难保还在台上。”

见主子犹豫,钱柜道:“如此少爷去那祥云楼岂不无理,少爷何不另觅时机,待红玫再一登台,咱们再去抓她现形,那时秦家理亏,任他再强,日后在这条街恐再无立足之地。”

钱大宝一听言之有理。当下命家丁钱多过去,暗中盯住红玫。

钱多刚一出门,迎面正遇见小乔。

小乔说道:“请问钱公子可否在此,姑娘我有好消息相告。”

钱多微微迟疑,转身回去禀报。听说小乔过来,钱大宝心有不悦,打什么赌,背后挖人,分明是在戏耍本大少爷。

摇着折扇来至门外,钱大宝言道:“是小乔姑娘。近来祥云楼客如潮涌,特别是那位绝色佳人,当真让人难忘呐。”

心桐知他话里有话,含笑道:“公子说笑了,要不怎么说红姑娘是福星呢。”

钱大宝正想说说这事:“是呀,钱某十分纳闷,小乔姑娘怎知苑里有个红玫,福星一说又是为何?”

心桐此来早有准备,她就是要澄清此事,以免对祥云楼有所牵连。对于钱大宝这种恶人,何妨动些脑筋。

她依然浅笑拂面:“迎春苑何等声名,来祥云楼的客人大多也是贵苑之客吧,别说是红玫,还有牡丹、杜鹃、烟翠---知道众姑娘名字的还真不在少数。我这次过来就是要告诉公子,许多客人被名姬的美貌和舞姿折服,纷纷要求加钱加场。可惜了,任谁出个十倍百倍价钱,名姬就是无动于衷。既然客人都说苑里红姑娘与名姬酷似,公子何不设法将众客移至此处,财源岂不滚滚而来?”

钱大宝听来不错,只是说的再好,亦难填心中不快。

“小乔姑娘说的虽好,只是有人恐也白来,这几日红玫私自出外多时,其时正是贵楼名姬出现之时,真是巧极了。”

“少爷,你说我吗,我回来了。”

小乔尚未开口,红玫恰好出现,只见她额头冒汗,衣服微湿。

见她这般模样,钱大宝大为不解:“红玫,你干什么去了?”

红玫微喘粗气:“公子,这日子我身有不适,听闻西街有程医妙手回春,便自个去了。”

钱大宝面色阴郁,沉声道:“借口吧。迎春苑有规矩叫我行我素吗,我看你八成是有事隐瞒吧。”

“少爷冤枉,只因妈妈,姑姑们都不在,我这内中之病怎能跟人说的清楚明白姐妹们都知道我每月总有几日不适,此月更甚。怕只怕那药有气味,便在先生处煎服,故而误些时间。你看,这次我把明日的药都带回来了。”

红玫自辩一番,将手中所提药包呈于钱大宝面前,事已如此,钱大宝对名姬之事便无话可说。

心桐在旁说道:“想来是场误会,大家把话说开也就没事了。二位还是准备迎接客人吧。”

顺着心桐手指方向,只见一群人蜂涌而来,叫嚷之声此起彼伏:

“今天我点红姑娘。”

“我出高价,把她包了。”

“不行,是我先来的---”

靠在墙角避过客峰,心桐长叹一声,自言道:“总算把人带来了,但愿钱大宝信守赌约,不要为难红姑娘。”

心桐转身欲回,只见一人瞪着双眼站在近前,她吓了一跳,往后一退,方才看清这人貌相。秦天芮两眼溜圆,双手叉腰,气势凶凶。

这些天天芮去了矿山,自己方在祥云楼一展手脚。只是时间太短,没想到这么快他就回来了。

想起他的禁令,心桐面现愧难之色:“你---你怎么在这儿,这些天我都找不到你。”

天芮面容峻冷,目光似电:“你倒是说说,你怎么在这儿?”

心桐直到自己出现在迎春苑甚为不妥,岂料被天芮抓个正着,不禁懊恼,没好气道:“没什么,路过不行吗?”

“你还嘴硬,刚才我明明看见你在跟人说话。那人是钱大宝吧,你说,你跟他这个采花大盗有什么说的?”

心桐无以遁形:“哎呀,我跟他当然没什么说的,顶多就是为祥云楼嘛。”

祥云楼,又是祥云楼,恐怕这只是个幌子,因为大哥才是真的吧。玉娈已经康复,太太便让天芮去往矿上,与老爷商定大儿婚事。因心有所牵,天芮呆了几日便觉煎熬。回府后见过太太,便着急着去见小乔,哪知找遍整个秦府,都不见其踪影。后来从小三口中得知,小乔每日来往祥云楼,深得大少爷信任,二人虽无出格之事,却不免遭人背后私语。

可恶,竟敢把自己的话当作耳旁之风。看来,自己必得使些手段,让其尽快臣服。只盼大哥快些成婚,以断其念。想及此处,天芮直奔祥云楼,欲伺机将自己和小乔关系示明,也好让大哥有所避讳。

行之将至,却见他与姓钱的站在一处,不觉十分恼火,言道:“祥云楼自有大哥料理,我也会帮忙。如果还不行,大哥下月初便要成婚,玉娈也不差于人。”

“下月初便要成婚?”心桐知他有意刻薄,只是事关天宇,令她错愕不已。

“被我说中了吧。”见她有些失魂,天芮实意提醒:“人呐,不能有非分之想,否则只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你要知道,若不是玉娈受伤,大哥早为人夫了。这可是姑表亲,你说大哥有可能弃青梅竹马的表妹而枉顾她人吗,这也太可笑了吧。”

内心被洞穿且遭人取笑,心桐恼道:“别说了,别人怎么样关我什么事?”

“真的?”天芮见她又不承认,转而笑道:“这么说就对了,关你事的乃是眼前之人嘛。”

“你少自以为是,就是这辈子不嫁,我也不会嫁给你。”

听这话,天芮既气恼又好奇:“哎,你把话说清楚点,为什么不会嫁给我,为什么?”

天芮越是这样,心桐越觉得他不够稳重,像个孩子,便道:“给你说不清楚,懒得理你了,没一点正经。”

二人口舌之争引来观众,心桐不愿被人议论纷纷,甩手走了。

她屡次违逆自己,现在居然又当着这么多人的把自己晒在一边。连一个女孩子都搞不定,以后还怎么在东麓立足?

天芮主意已定,快步堵在心桐面前,说道:“乔心桐,你敢说我不正经,这可是你逼我的。”

心桐怕了他的死缠烂打,更怕他做出什么过激之事,刚欲转身离去,双肩忽被人抱住。接着,天芮的面孔在眼前放大,双唇随之被紧紧盖住。

双唇温润热烈,拥抱坚强有力,心桐用力反抗,拼命想要逃脱,然无论自己如何挣扎,却丝毫不能挪动那双臂膀半分,只任满腔怒火在体内沸腾。

相反,天芮乃是一腔胜者的喜悦,王者的痛快。他紧紧地环住她,贪婪地、霸道地亲吻她、感触她,从未有过的兴奋和满足。他终于在她的挣扎中松开她。心桐虽然并不讨厌天芮,但自己心有所属,何曾想过要与他私会。今此被他当街强吻,哪有半丝兴奋欢愉,她羞愤至极,掩面逃离。

一路跑回府里,一屁股坐在水月亭的榻板上生气,她握起拳头朝柱子打去,恨道:“秦天芮,去死吧!秦天芮,去死吧!”

天芮悄悄地跟在后面,听她骂自己,不怒反乐:“说什么呢,该不是有人在诅咒亲夫吧。”

“你——”心桐忍无可忍,站起身便要朝他挥拳。

“来呀,喜欢哪里,尽管动手。”天芮身躯已在近前,右手撑在柱上,胳膊横在她的面前。

心桐被挡得严严实实,无可逃避,望着这张充满挑衅的面孔几乎要贴着自己,她突然心生怕意,害怕街头一幕重演,索性抽手低头,不再理他。

杀手锏在握,天芮暗自得意,却又做出一副无奈之状:“唉,人家又不理我,真是自作多情。不过我好歹也是秦家子孙,到了婚娶年龄,既然有了合意对象,何不直接找我娘做主。对,我这就去跟她说。”

天芮说去就去,见他如此,心桐妥协:“别,算你厉害,我投降好了,这事求你别跟太太说。”

“为什么不说?我岁数不小,想要成婚,太太知道肯定高兴。”

“不要说就是不要说,我都说求你了。”

天芮知她必然不依,有意纠缠:“说不出来就是没有原因,你说下个月我与大哥共同迎娶,岂不是双喜临门。”

心桐不愿让天宇知道此事,又见天芮不依不饶,无奈道:“二少爷,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看行吗?”

天芮心中暗笑,挑起眉道:“真的吗,你不是又在敷衍我吧,我好像听过类似的话。”

“那好,我就发誓给你看。”心桐举手起誓:“乔心桐在此发誓,我若不听二少爷差遣,将会——”

心桐思索自己可能接受的惩罚,却听天芮说道:“将会接受自己成为秦天芮的妻子,说吧。”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大不了把命给你。”左右被戏耍,心桐干脆豁出去得了。

见她犟劲上来,天芮退让道:“这是怎么说的,跟你开个玩笑嘛,既然你都说听我的了,我相信你,那以后你就每天待在府里,陪我练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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