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个男人趁火打劫,我绝对要宰了他!
单翎‘欲’哭无泪,自己昨晚上的脑子一定是被僵尸吃了,慕容晚晚一看就居心叵测,故意在一边拱火,那杯酒里肯定是加了料的,她怎么就一口干了?!等等,不对,她昨晚好像还看到了喻鸣丰,还听到他骂自己是蠢‘女’人,好像还捏了自己的‘胸’部,说自己长的小?!
单翎突然之间有了希望,要真是喻鸣丰的话,他那么清高孤傲,肯定不会看上自己饥不择食的对不对?她急的团团转,等了半天房间都没动静,只好大着胆子捂着‘胸’在屋子里转悠。.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
亚克力、实木地板、水晶餐具,单从装修品味上来看,很符合喻鸣丰那张脸,一看就贵!公寓不大,就两间房,一间卧房(她不敢敲‘门’),一间书房(上锁了),厨房和浴室干净的像没人住过,餐厅和客厅也就十来平,不怎么大。但里外没有照片,也没有一个象征主人身份的东西,她无法确定这里是不是喻鸣丰的家。
越想越焦虑,单翎觉得自己还是要走,但她难道要穿着这身一看就不是自己的睡衣出去吗?
不管了,他要是再不出来,她就走!
单翎还没气糊涂,到浴室检查了身体,确定以及肯定自己还没**(不然那里不会还跟以前一般娇嫩),而且没有任何疼痛,总算放下心口大石。穿上脏了的内衣‘裤’(没换的),套上睡衣,把头发披下来,尽量遮住半面脸吧。
哪知道一转身,就看到光着身子的喻鸣丰遛着鸟打开了‘门’。
“妈呀——”单翎发‘射’‘性’拿着手边的东西就砸了过去,“你个臭流氓,一到早上就不穿衣服到处‘乱’跑!”
喻鸣丰青筋直爆,拨开砸过来的脸盆、牙刷、润肤‘乳’、马桶刷(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上去抓住她的胳膊就往怀里一带,箍住她的脖子,“你再动一下试试!老子忍了你一夜了,昨晚上马蚤的跟什么似的,怎么今天就翻脸不认了?”
单翎出离愤怒,“你胡说八道!我,我才没有……”
“没有?你昨晚扒在我身上,扯我的领带,扯我的衬衣,还自己主动脱光了衣服,往我身上蹭,还故意发出勾人的声音,吃我的口水,‘舔’我的舌头……”喻鸣丰见她扭头不肯听,冷笑一声,把她的双手都钳制起来,凶狠地往墙壁上一按,“不过我对你没兴趣,就你这种段数,还不至于让我失去分寸。”
单翎从小都没有被如此彻底的羞辱过,心里密密麻麻都是刺痛,不但感觉无比的羞耻,还有一种被这个男人轻视的难受和委屈。
“你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信!”单翎边反驳边仰着脸不让眼泪流下去,“我是长得不够漂亮,人也不聪明,昨晚上是我发蠢中了招,你救了我我很感‘激’您!但那又怎么样?我又不靠这张脸吃饭,我有手有脚,会自己赚钱自己‘花’!喻少爷,您高高在上有无数‘女’人上赶着奉承、巴结,当然不会看上我这样的。那敢情好,我求之不得!这次就算我欠您一个人情,您放心,我一定会还的!”
喻鸣丰看到她倔强的眼神和屈辱的目光,忽然有些说不出话来。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对他发这么大的脾气,哪个不是娇羞谄媚地巴上来,恨不得以身相许,哪像这个‘女’人,给机会都不会把握,蠢的跟猪一样。
“算了,看到你这张脸,我一天的胃口都倒尽了!”喻鸣丰冷笑,放开她的手,指着‘门’口道,“滚吧。”
单翎抹了一把眼泪,“那这身衣服……”
“你路上找个地方买衣服,换下来扔了吧。”喻鸣丰转身回房间,拿出钱包‘抽’出几张钞票,“够了吧。”
尼玛又是这种口气,当打发叫‘花’子呢?!单翎愤恨地拿过来,她忍,下回一定砸他一脸的人民币!
“哦对了,你离开之前把客厅打扫一遍,我可不想看到你的一根头发丝!”喻鸣丰揶揄地抬了抬下巴,“做完了才能走。对了,茶几上的‘药’是医生给你开的!”
单翎压着心里的怒气,不敢在这个时候和他再闹,这毕竟是他的地盘,自己刚刚才解除‘药’效。再者,还算这家伙有点良心,知道带自己找医生,不过她昨晚究竟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她偷偷瞟他一眼,不会吧,千万别是她想的那样啊!
“看什么看?”喻鸣丰冷笑,得意地‘挺’了‘挺’自己的髋部,“看呆了,没见过身材这么好的男人?不过你别妄想了,就算你主动送上‘门’,我也对你这颗豆芽菜没有兴趣。”
“你!简直……简直是不知廉耻!”单翎就没见过这么放‘荡’、无耻、粗俗、自负的男人,还故意把鸟溜给她看,特马的,当她是什么了?!她又不是没见过男人,不就是少两个包子,多了根黄瓜,有什么了不起的!
喻鸣丰却是不再理她,进浴室淋浴去了。
单翎赶紧趁这个时间打扫干净客厅,一根头发丝都不想留在这里,恶心死她了好吗?做完了不敢多停留一秒,穿上鞋就走,顶着路人看神经病一样的目光打上出租车,找到距离最近的一家服装店,随便买了套衣服换上。
回到家,单翎一拍脑‘门’,怎么把最重要的事给忘了,邱叶还没找着呢!
这时浴室‘门’被打开,邱叶从里面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困‘惑’地看着他,“阿翎,你怎么才回来,昨晚你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