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雀歌也不懂自己哪里戳中了几个同事的痛点,刚踏进事务所不久,窃窃私语的议论又来了。
“穿这么好……是自己买的么?”
“你觉得一个月那点儿工资能买得起?”
“也是,不过人家赚钱的法子有的是,你能比?”
盛雀歌脚步顿了顿,暂时没找她们麻烦。
以后有的是机会,不急在这一时。
她有个民间借贷的案子就要开庭,现在还需要和当事人再做最后的沟通。
倒是个小案子,她的当事人借出去了一趣÷阁不小数额的款项,比约定时间拖延了半年也不愿意还钱,就被起诉了。
类似案件盛雀歌执业之后打了不少,也算是经验丰富,处理起来得心应手。
不过到了约定时间,当事人并没有出现,盛雀歌耐心等了三十分钟后,联系对方询问情况。
“盛律师啊,我就不过来了,反正之前商量的也差不多,我相信您肯定没问题的!”
盛雀歌脸色沉了沉。
虽说她做执业律师的时间满打满算还不到两年,但这么消极对待案情的当事人,还是头一次遇见。
“您确定不再和我商讨细节了?开庭之后您的发言也至关重要,现在只有汇款单这一个孤证,我们需要针对有可能发生的情况做出多方面的准备。”
即便是看起来很容易的小案子,盛雀歌也会严阵以待,从不轻敌。
法庭上的战斗一旦打响,便不再有回头机会,输赢成败更在一线之间,她永远不想成为输家。
“没事的盛律师,您这么厉害,肯定能帮我打赢这个官司!我这儿还有事呢就先挂电话了哈……”
盛雀歌放下手机,杏眸微微眯起来。
这个当事人太奇怪了,有些不对劲,她预感向来很准确,虽然说不出疑点在什么地方,可直觉告诉她,状况有异。
但当事人这里肯定调查不出来什么结果,她只能想办法从其他途径去找找问题所在。
离开事务所,盛雀歌顶着三十五度高温在外奔走了一整天,打听了自己当事人的诸多近况,包括他近期的银行账单。
但只是这样还不够,她在夜幕降临的时候,联系了厉晩舟,想让她帮个忙。
“行啊,你说的这个我会。”厉晩舟答应的爽快,不多时就和盛雀歌在一家西餐厅见了面,然后联系上了案件被告。
被告是家室内装潢公司的老板,借钱之后以生意不景气为缘由拖欠钱款,盛雀歌之前也打听过,被告的公司效益确实不太好,但那不是他借钱不还的缘由。
厉晩舟刚在电话里跟对方联系上,盛雀歌这边的手机也响了。
她操心案件,看也没看就挂了电话。
但对方显然不死心,盛雀歌在按静音之前扫了眼来电显示,心脏突突跳了几下,还是因为轻重缓急选择了处理眼前的事情。
再说,贺大佬找她能有多要紧的事儿?
……
“没什么事”的贺予朝,正坐在龙城二环里某家私人会所的包间内。
他周围还坐了几个气度不凡的男人,饶有兴味的等着他联系盛雀歌,他们眼中胆子不小,且很有意思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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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不接我电话,这一趣÷阁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