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离开到现在,她一共收到过三封信。
第一封:保重身体。
第二封:好好喝药。
今日这封:我想你。
越来越简单,四个字已经够简单了,可是今日竟然从四个字变成三个字了,陆卿卿每次看完这些信都有些咬牙切齿,恨得牙痒痒。
“混蛋!”
亏她还这么费心费力的每次都写一大堆给他,哼!
陆卿卿站起来直接朝着那书案走过去,提趣÷阁就写下一个字:哼。
“屏夏,去把这信交给齐王,让他……”
“娘娘?”屏夏都已经伸手接过去,却见陆卿卿又将手收回,随意的摆了摆,“算了算了,我还没写完,你先出去吧,写完了我会叫你的。”
“……”
屏夏好笑的退出去。
陆卿卿在那信上又添了几趣÷阁
哼,哼,哼!
接连三个字来表达她的愤懑不满之情,然后又诉说了一些她近日的情况和腹中孩子的情况,却没有问任何的问题,不管是他如今好不好还是他现在到哪儿了,她都没有问。
这些问题都可以从上官祁寒那里获知,她不想去打扰本就忙碌的男人。
……
上官惊澜到边关的第一个月,东临连胜南诏三场大战役,五场小战役,大获全胜。
第二个月依旧是如此,自打帝王御驾亲征,边关所有的异势力都被清除,将士们军心大振,反观南诏那边却是朝政不稳,内外兼乱,开战之后百姓们怨声载道,国内形势越发的乱。
东临对南诏,可谓是势如破竹。
第四个月的时候,上官祁寒拿着今日的捷报,亲自来到龙吟宫前。
莫大的喜悦,只是在看到她隆起的腹部时他的眸光暗了暗,“卿卿,皇叔很快就回来了。”
“真的吗?”
陆卿卿大喜,明明这肚子都让她跑不动了她还是跑过去,一把抢过他手中的奏报,看着上面记载的那个男人势如破竹的文字,她的眼中是湛湛闪耀的星光。
上官祁寒看着她嘴角的笑意,目光深深又极力掩饰着其中暗藏的情愫,最终别开了视线。
“对了,你最近见过语惜没有?”
“没有啊,这丫头好久没入宫了。”陆卿卿淡淡的答道,“明明夏侯渊不在,她应该闲着没事总往宫里跑才对,可是这几个月一直都没见到她。”
话音刚落,两人的脸色却是同时微变。
目光相对的瞬间,陆卿卿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同样的疑惑。
陆卿卿皱了皱眉毛,“她不会出事吧?”
“应该不会,如果出事,驸马府的下人不敢不报。”
“我们去看看。”
“恩。”
两人来到驸马府,这才发现上官语惜根本不在府中,早在四个月前她就已经离开驸马府随着出征的大军一起前往边关,只不过怕他们不答应,所以一直让府中下人隐瞒不报。
陆卿卿按了按眉心,“这丫头……”
倒是做了她想做而没做成的事,不过夏侯渊竟然答应了,真是奇迹。
上官祁寒的脸色阴沉如水,“简直就是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