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祁寒又是一震,脸色蓦地铁青。
闺房生活?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自己的皇叔这么不要脸!
就连蒙在被子里的陆卿卿,脸上也是一阵尴尬。
这男人真的太不要脸了,什么话都敢说。
上官祁寒冷冷的道:“这青天白日,皇叔不忙朝堂之事,还想着与王妃……”他憋了半响,发现自己竟然无法重复那四个字,只好跳过,怒道:“皇叔不觉得太愧对朕的期望了吗?”
上官惊澜勾了勾唇,“皇上,你也是个男人,应该知道这种事情兴致来了挡也挡不住。”
顿了顿,又道:“何况在朝堂上您是皇上,在王府你还是本王的侄儿,侄儿管自己的叔叔跟婶婶什么时候行房,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
上官祁寒瞳孔骤缩。
婶婶这两个字,狠狠刺伤了他的内心。
虽然这本就是事实,可他从来只称呼陆卿卿为“摄政王妃”,婶婶这两个字从未出现在他的字典里,如今乍一听,竟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不知道如何是好。
门口的韩律更是尴尬的转过身,不想再听他们的对话。
陆卿卿恼羞成怒的攥紧手中被褥,尴尬的再也不想离开这层笼罩的阴影。
屋子里,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所幸,上官祁寒还是比较识相的,没有看到他意料中的皇叔重伤的场面,就决定离开。
“皇叔自重!”说罢,拂袖离开。
韩律恭敬的朝他躬了躬身,“皇上慢走。”
可他的长腿刚刚迈出房门外,上官惊澜又道:“皇上,您似乎还没说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
上官祁寒脚步微顿,旋即更迅速的离开,背对着他们的脸色也愈发的阴鸷如水。
韩律也很有眼色的迅速离开,临走之前还不忘替他们把门关上。
陆卿卿这才松了口气,猛地掀开身上的被褥,长长的叹息。
她的视线很快就注意到站在床边的男人,脸色蓦地一变,怒道:“上官惊澜,你不是没法儿动吗?喝个药都不行,现在站起来走路倒是没问题,你他妈是不是又蒙……小心!”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看到身前的男人直直朝她倒下来,陆卿卿赶忙起来扶住他。
上官惊澜靠在她身上,淡淡的道:“恩,是蒙你的。”
“……”
她知道不是。
不光是他的声音可以分辨,而且这个男人的品性,越是故意蒙她的时候,他就越是不会承认。反而这种他当真虚弱的不堪一击的时候,他才会老老实实的承认——蒙她的。
陆卿卿咬紧嘴唇,“你赶紧躺好。”
男人轻笑。
他淡淡的恩了一声,顺着压在她身上的力道,直接将她压倒在床上。
陆卿卿呼吸一滞,整个人都被他压在身下,刚要反抗,就听他嗓音低低哑哑的说道:“陆卿卿,你总是这么口是心非。若是想要戒掉那个恶习,又怎会在皇上来的时候吻我?”
“我那是……”
“没有其他办法是吗?因为不这样做,本王就会处于险境是吗?”
男人轻笑,笃定的道:“所以,你就是口是心非。”
“……”
上官惊澜轻叹一口气,“你还没有回答本王刚才的问题,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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