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辉他破产了?”白卓问。
张妮抖了抖指间烟头上的烟灰,无奈的点了点头,说:“你小子,藏得太深了,朱辉不过在你叔叔面前说了一句坏话,就把他弄的倾家荡产,最后落得得了精神病,送进了疗养院,你实在是太可怕了,后悔当初与你相亲那会没有看清楚,搞得我现在不上不下的……家里人又催着结婚,又不想嫁给没有前途的人……愁死我了。”
“朱辉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抱歉了。”
“呵呵,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也没打算走下去,年龄太大了。不合适”
此时的两人,就像无话不谈的老友一样,随意,祥和。白卓想起苗晓柒,强笑说:“哈哈,说的也是,那朱辉应该比你大上十来岁吧?”
“嗯,十岁以内我都能接受,超了十岁……心里就有疙瘩了。”
十岁?自己和苗晓柒好像就差十岁吧。白卓这样想到,又问:“差十岁……那方面的功能会不会差很多,你不介意吗?”
张妮看着他笑了笑,“哈哈,就知道你会关心这个。其实吧,像我这种人,接触的人多了,那种事情早已经腻了,也不差那么几下……我记得,你叫白卓是吧?”
“是啊,白色的白,卓越的卓。”
张妮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问:“怎么,要不要和我来一发?一炮泯恩仇啊。”
“……”白卓听后,喉结艰难的耸动了一下,有些蠢蠢欲动,但是一想到方才她刚刚与张贵之间可能有做过,心里那道坎过不去,顿时焉了。
“喂,你不会真是处男吧?”张妮扔掉香烟,像是看大熊猫一样看着白卓,吃惊的问:“像你这样的纨绔子弟,难道都没有交过女朋友吗?”
白卓尴尬的笑了笑,“纨绔子弟?我只不过是帮别人清理一些脏东西而已,算不得纨绔子弟……不过最近有在追一个女孩子。”
“又是清洁工?”张妮皱眉说:“知道你不喜欢我,但也不用这么敷衍我吧?”
“这……你就当是清洁工好了,有些东西不太好说。”
“喂喂,你不会是杀手之类的职业吧?”张妮夸张的远离白卓坐的远远地,说:“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太……太刺激了!”
白卓失笑说:“哈哈,你想太多了。可惜我不是杀手,真抱歉。”
“算了,反正以后我是不想和你作对了。”张妮摇了摇头,说:“你怎么出来了?不开同学会了?”
“嗯,没意思,好些年不见都说不上话,我这人独来独往,反正以前读书的时候和他们也都没有什么交集。”
“哦……挺可怜的。你说,你那同学张贵怎么样?你觉得与我,合适吗?”
“张贵?”白卓仔细想了想,说:“如果站在敌人的角度,我巴不得你们两个在一起呢……不过若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我劝你还是不要和他交往。”
张妮好奇的问:“哦?为什么这么说?”
“张贵这个人占有欲太强,心机太重,要是不改改的话,走不远。”
“嗯,和我想的一样,挨了几炮。不过算是赚了几个名牌包,过几天就拜拜了。”
“挨了几炮……你这样和我说……合适吗?毕竟我们之前还相过亲呢。”白卓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哈哈,果然还真是个雏儿,说真的,要不要和姐姐来一炮?”
白卓害羞的摇了摇头说:“咳咳……不了不了,我还是留着好了。”
“嗯,随你吧。那是你同学吗?好像在找你啊?”
白卓顺着张妮的目光看去,原来是刘芸。他站起身拍了拍屁股,说:“我先走了,你玩着。”
白卓转身离开,只是没走几步,刘芸就看到了白卓的身影,坐上自己的座驾,开着车追了上去。
“嘀嘀!”宝马迷你缓缓停在白卓身边,刘芸摇下车窗对白卓说:“白先生,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白卓不是个矫情的人,绕过车子坐在了副驾驶座上。
车里很香,都是香水的味道,电台里放着一首经典老歌:《往事只能回味》。白卓没什么心情聊天,一路上沉默不语,刘芸终于忍不住问到,“白先生,你家在哪里?”
“叫我白卓就好了,刚才谢谢你了。你我毕竟同学一场,太生分了些,我家住市区四合院区,到四合院下。”
“知道了,白卓同学。不过在黄董面前,我还是叫你白先生吧。对了,刚才你们怎么打起来了,出了什么事情?”
“张贵说我是个没爹妈管教的孩子,忍不住扇了他一巴掌,就打起来了。”“他居然这么过分?”
“嗯,三年的同学情分,也算是尽了。”白卓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建筑和路灯,叹了口气说:“也不算什么大事。反正读书那会儿,我也不过是个局外人。”
“别这么说……读书那会儿,是我太调皮了些,那时候觉得哄骗那些男生特别有意思。不过咱们那个年代,一般的男孩只是向女孩子表白,都算是有很大的勇气了,哪里知道,你会这么执着……现在想想,真是有些对不起了……”
“呵呵,都过去了不是吗?”
“是啊,都过去了。”刘芸附和了一句,车里再次陷入了沉寂,刘芸再次打破尴尬的气氛,问道:“白卓,你现在有女朋友了没?”
白卓没有多想,回答说:“女朋友?还没有呢,不过有目标了,正在追呢。刘芸你呢?结婚了没?”
刘芸心中微酸,强笑说:“我?哈,去年刚分手了,当时还哭了好久,现在想想实在是太傻了。”
“去年啊,都快一年了,怎么不重新找一个?”
“嗨~算算时间咱们都已经二十六了,二十六岁对女人来说也不小了,之前我还想着要找来着,不过就在前两个月之前,你和黄董事给了我一个机会,我想再跟着黄总拼几年再找对象。”
白卓好奇的问:“我?我怎么给你一个机会?不是黄江流给的吗?”
刘芸笑笑说:“你是忘了,那天你找黄董事长,是我接的电话。那时候黄董事长正在开重要的会议,我还当是谁打来的电话呢,不准备告诉黄董。后来想想感到不对劲,就硬着头皮打断了好几个董事的会议,没想到黄董一下子就提拔了我,现在一直很重用我,一个月差不多有四、五万的工资,你说是不是你给我的机会?”
白卓笑了笑,说:“这样看来的话,不是我给你的机会……这是你应得的。”
刘芸摇摇头说:“你知道的,我以前读书也不怎么样,上的大学也是三流大学,两个月前我的工资才四千一个月,现在一下子翻了十倍!你不知道我心里是有多高兴。”
“呵呵,这算是机遇吧,也亏得是你,如果是别人的话,还真没有这样的机会……对了,朱辉你认识吗?怎么就破产了?”
朱辉这件事情,刘芸是记忆犹新,说道:“这事儿我不太清楚。好像是那天朱辉打了个电话给黄董,黄董挂了电话之后就很生气,直接强吃了光辉集团……而且还是刚刚与光辉集团有了合作关系,真是想不通。”
“强吃了光辉集团?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公司现在运营的怎么样了?”
“是伤了一些元气,不过算是吞下了,过不了多久就会一切正常吧,现在除了资金周转有些困难,其他一切都还好。还有就是光辉集团这么大一块蛋糕,我们公司一个人吃的话,未免吃相太难看了,多多少少会分一些给别人。”
“和黄江流说一下,暗地里多分一些宁城杨家,让杨家多培养一些本土的势力。”
“行,我知道了,一定一字不差的传达给黄董事长。”
“呵呵……我快到了,就前面停车吧。”
刘芸停下车,白卓下车就准备离开,只听刘芸说:“怎么,不请我这个老同学进去坐坐吗?”
白卓能听出刘芸语气中的幽怨。只是,有些事情,真的就像那首经典老歌唱的一样:时光一逝永不回,往事只能回味……你就要变心像时光难倒回……他笑着摇摇头,转身走掉了。刘芸喟然长叹,也没有多做停留,将油门踩到底,离开了这里。
他以前情窦初开,对这个清纯漂亮的女孩子动了心,却又被她伤透了心,说是不介意,那是假的。至少现在他觉得自己与刘芸之间,有一道巨大的鸿沟,无法跨越。
他现在喜欢的人欧阳诗蕊。
这天晚上,除了没吃饭,一夜无事。第二日清晨,白卓从床上醒来,还没有清醒,就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他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杨柳那焦急的声音。“白卓!你还在睡觉?”
“是啊……刚起来,准备睡个回笼觉,怎么了?”
杨柳急躁的说:“还想睡个回笼觉?赶紧给我起来!”
这妹子怎么了?来大姨妈了?
白卓问道:“干嘛啊,这么急?”
电话那头吼到,“睡你个大头鬼!快起床,和我一起去机场!”白卓皱起眉头问:“去机场干嘛?”
“哎呀,当然是去接我爸妈了!难道你忘了?今天一整天,你就是我的御用男朋友了!”
“……”白卓无言以对。不过沉睡在一边的苏媚娘却伸展手脚,娇吟着鼻音伸了个长长拦腰,她一如既往的赤.身.裸.体,但是白色的尾巴挡住了关键部分,看不到一丝春色,白卓早已经习惯了。苏媚娘哼着鼻音问道:“谁啊,大清早的打扰我们睡觉,讨厌~”
这话说的暧昧,而且电话那头杨柳也是清晰的听到了她的话语。杨柳沉默了好久,说:“白卓……你女朋友?”
“没有没有,你听错了……”白卓解释道,没好气的对着苏媚娘的大腿拍了一巴掌,柔软、冰凉的触感让人觉得很舒服,发出“啪”的一声,苏媚娘媚眼如丝,似笑非笑的看着白卓说:“嗯~奴家好看吗?”
杨柳那边开口说:“白卓,要是你不方便,我看看还是找别人帮忙吧……我都听到了……这声音跟个狐狸精似的,肯定很漂亮吧?”
“哈哈哈……小女孩,挺有眼光的,奴家当然漂亮了!”苏媚娘听到杨柳夸奖,屁股下面的尾巴都不自觉的摇了起来,看上去很是开心。
白卓瞪了苏媚娘一眼,说:“苏媚娘,别闹!有正事儿呢。”
“嘿嘿,今儿个老娘心情不错,饶你一马!”说完,苏媚娘便幻化出衣物裹住自己姣好的身段,离开了房间。
白卓松了一口气,说:“杨柳,说吧,哪里等我,我就过来。”
“你确定你没问题?确定的话我开车来接你了!”杨柳问。
“你来接我吧。我在家等你。”
“对了,带上一些属于你们阴阳师的东西,只要能证明你是一个有资历的阴阳师就行。其他一切由我来搞定。”说完,杨柳便挂断了电话,显得十分匆忙。
洗漱完毕,白卓想了想,将阴阳镜和雀鸟“胭脂”带在了身上。没过多久,门外便传来几下急促的敲门声。
“来了来了!这么快,赶着投胎啊!”
门打开,却并不是杨柳。
“神乐葵?”白卓皱起眉头奇怪的问道:“怎么是你?”
“白卓君,小女子不请自来请多见谅,小女子有事相求。”神乐葵穿着和服,踩着高脚木屐,让她的身高勉强到达白卓的下巴。但还是难以掩盖她那胸前的伟岸!应该有E了吧?不对,应该是F!我曹,太可怕了。不过,身高和她的胸,部有什么关联吗?好像没有。
神乐葵身后站了好几个穿着西装带着墨镜的保镖,之前是没有看到过这些保镖,看来好像确实是出了什么事情。但是白卓实在不想和这来自岛国的人有什么关联,脸上露出的表情不怎么愉悦。
神乐葵看在眼里,露出失望的神色,随即就掩盖了过去。她说:“不知道为什么,华夏江南的一些势力联合起来,突然对我们发难,家弟现在生死未卜,还请白卓君帮助小女子,度过此次难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