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节快乐,祝祖国母亲繁荣昌盛!)
“呜呜呜……白大哥……毛毛她走的一定没有痛苦,一定很安详吧?”苗晓柒抱住她的白大哥哭喊道。她才十六岁,身子还没有彻底长开,在白卓眼她还是个小女生、小妹妹。可是她那发育良好颇具规模的小.乳鸽一直顶着白卓,即便她穿着内衣,依然令白卓想入非非。
白卓承认自己是个禽兽,对十六岁的小姑娘有了感觉。
他尴尬的笑了笑,轻轻推开苗晓柒,说:“小柒,你怎么知道毛毛就死了呢?说不定她还没死呢。”
苗晓柒抬起头,两眼泪汪汪的看着白卓,白卓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化掉了。她问:“白大哥?你说的什么?毛毛与我的感应已经彻底断掉了,我可不是小孩子了,白大哥你别骗我。”
嗯,你确实不是小孩子了,不小了……
白卓吓了一跳,急忙甩掉心中那邪恶的念头,说:“小柒,闭上眼睛,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葛水怜在一旁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十分不爽,开口说,“姓白的,你正经一些,收起你那套玩意儿,小柒才十六岁你也要下手?你是不是人?你也不想想,你可是大了她整整十岁啊你这个禽兽!”
白卓瞪了她一眼,说:“死丫头,瞎说什么呢?今天的事情还没完呢,老子回去在收拾你!”葛水怜听后缩了缩脑袋,不敢再说话,嘴里嘟囔着说:“哼……拽什么拽,只不过就是救了我一命而已……”
苗晓柒平时不爱讲话,不过她和葛水怜还有杨柳走的近,葛水怜被白卓教训,不忍心到,“白大哥,不要欺负水怜姐姐了,白大哥要给我看什么东西?”
白卓这才摊开右手,将手中的彩色虫茧展现在苗晓柒眼前:“小柒,你看!这是什么!”
苗晓柒定睛看去,顿时捂起小嘴惊讶的叫喊到:“啊!这……这是!白大哥……”白卓重重的点点头说:“嗯,你没看错……这确实是毛毛的虫茧!”
苗晓柒小心翼翼的捧起白卓的右手,将七彩虫茧放在眼前,用她那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虫茧。“这股熟悉的感觉,果然是毛毛!”
随后,苗晓柒激动的将虫茧连同白卓的右手一起,抱在了自己的胸前,喜极而泣。
苗晓柒的胸部软软的,像是棉花糖一样,只是轻轻一碰就觉得舒服至极。山峰虽小,但足够引人犯罪了。白卓异常尴尬,几乎都能感受到苗晓柒的那两颗青嫩的凸起!葛水怜的眼神如果能杀人的话,白卓一定死了好几次了。
白卓急忙将手抽了回来。苗晓柒平复下激动的心情之后,也意识到了刚才的自己有些失态,羞红了小脸蛋。
“小柒,能不能把毛毛从我手上拿下来?毛毛毕竟是你的蛊虫,我觉得毛毛还是放在你身上比较好。”
“嗯!可以的,七彩蚕丝是最坚韧丝线,白大哥放心把虫茧抠下来就好了!”
白卓听苗晓柒这么一说,左手捏住右手手心的七彩虫茧,小心翼翼的**了几下,果然,这虫茧轻而易举的就从手掌心脱落。白卓笑着将虫茧递给苗晓柒,用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说:“今天多亏了小柒的毛毛,救了我三次!如果不是毛毛,我早就挂了。”
苗晓柒眯嘴一笑,捧着她的七彩虫茧傻笑了起来。
“喂,姓白的。你下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师……有没有看见郑鸣?”葛水怜问。
“郑鸣?有啊,他不在我后面吗?”白卓回答道,回头看了一眼,却发现自己背后哪里还有郑鸣的影子?就连恒远小和尚也不见了。他耸了耸肩,说,“刚才还在我后面的,不见了……怎么了,找他有事?嘶……等等。不会吧……”
白卓像是想到了什么,盯着葛水怜看了许久,葛水怜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没好气的问:“喂!干,干嘛这样一直盯着我看?”他神神秘秘的靠近葛水怜,说:“你们葛家不是有一种规矩吗?葛老招收的徒弟要入赘到你家,那岂不是说原本你和郑鸣之间是有婚约的?”
葛水怜脸色变了变,说:“你家住海边吗?就你管的事情多……你放心好了,全世界就只剩下你一个男人了我也不会喜欢上你的!”
白卓眉头一挑,也不生气,开玩笑说:“哈哈哈!我亲爱的小师姐,话可不要说的那么死,万一哪天你爱上了我,可没处哭去咯!”
葛水怜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俏脸一红,齐肩短发甩了甩,伸出左手就想打人,白卓一把捉住葛水怜的左手,问到:“疼吗?”
葛水怜一愣,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白卓轻轻摇了摇她的左手,“手,还疼吗?”
葛水怜朝自己的手臂看去,上面有个大大的“白”字。这个字带着血痂,就像是他的烙印一样!这样想法在葛水怜脑海中闪现而过,却一发不可收。
烙印、烙印……虽然这是金蚕虫咬的,可……可这还是白卓的烙印……
葛水怜不顾疼痛,一把将左手扯了回来,涨红了俏脸,往后稍稍退了一步。白卓指着葛水怜的左手手指,说:“你看的你的手都已经血肉模糊了,让小柒陪你一起去医院处理一下吧,我还有些事情没搞定。”
葛水怜听后,难得没有和白卓抬杠,乖巧的点了点头,和苗晓柒一起离开了金都酒店。
“呦!白卓君,白卓君,你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真乃是我辈之楷模啊!我都羡慕死了!”神乐桂夜搂住白卓的脖子,一脸暧昧的看着他。
白卓用力推开这二货,说:“什么叫齐人之福?别乱说话!”
神乐桂夜又问:“哦?难道是我理解错了?那,白卓君的女朋友难道是葛老的孙女,葛小姐?嗯,葛小姐的家境、样貌都是上乘,白卓君,好手段!”
白卓没好气的说:“不知道不要瞎***好吗?我和葛、我和葛师姐之间没有什么……”
“啊!白卓君原来不喜欢比你年纪大的?白卓君……方才我听葛小姐说,你那位小妹妹……可只有十六岁啊!你也忍心下得了手?你可真是一个变态啊!”
白卓额头青筋暴涨,咬牙切齿道:“神,乐,桂,夜!”
“啊,麻烦上门了,我先去应付一下了,等下再来找你!”神乐桂夜丢下一句话,跑开了。只见他脸上带着生硬的笑容迎向那李连容局长,互相握了握手。可以看出,他在大学里的交际课程,应该没有及格。
……
“白兄弟!”
“嗯?原来是蔡少校,怎么了?”
蔡文武对着白卓敬了一军礼,说:“多亏白兄弟,家弟才得以救治,蔡文斌那小子已经清醒过来了。我比你年长,白兄弟要是不嫌弃的话,叫我菜头哥、或者小武都可以,我的兄弟都这么叫我的!”
“唉~客气什么!再说了,要不是蔡……要不是小武哥你和你那几个弟兄,想我只身一人对付那群干尸,早就挂在第十三层了。”
蔡文武也想起了那密密麻麻的干尸,觉得也有些恐怖,扯开话题说:“对了,白小弟,你那两位朋友呢?”
“我的朋友?哦哦,你说的是郑鸣和那个小和尚吧,他们好像不怎么喜欢露面,什么时候走的我也不知道。”
“是吗?那真是可惜了,我原本还想认识认识那两位呢……也罢,白小弟,刚才在楼顶狙击你的人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胡局长在那边,你要是现在有空的话,和我去胡局长走那里一趟。”
“好的,毕竟没能将那怪物留下,有些事情还是要交代清楚的,走吧。”
……
“白卓!这边。”
“胡叔。”白卓对着胡非耸耸肩,遗憾的说:“抱歉,胡叔,没能将所有人都留下,还有一个降头师跑了……”
“哈哈哈!我的白卓大侄子!”胡非用力拍了拍白卓的肩膀说:“大侄子你不知道,多亏了你,咱们可是立了大功了!”
白卓疑惑的问:“大功?这案子虽然破了,可毕竟死了那么多人,最后还有一个嫌疑犯没有伏法,怎么能算是大功呢?”
胡非笑着说:“大侄子你有所不知,我们在排查这几个东南亚人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了江南的两个大与他们有染,顺藤摸瓜,就在刚刚我收到简讯,咱们的缉毒大队已经将这两个大连根拔起!国内一下子少了两颗毒瘤,这两年来,没有什么事情能比这事情更加大快人心的了!大侄子,这大部分功劳可都是归你的呀!”
这算不算是有心摘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可是,那恶魔般的降头师一日不死,白卓他就一日睡不安宁。对于什么功劳什么的,他完全不在乎。他说:“胡叔,你可别再吹捧小子了,小子只不过提供了一些线索而已,算不得大功。”
“哈哈!好!白卓大侄子荣辱不惊,你不愧是葛老先生的徒弟!”胡非拿出一张字条说:“这是我的电话,有事没事多给胡叔打打电话唠唠嗑,这两天你胡叔会很忙,就先不招待你了,改天胡叔请你到我家吃饭,尝尝你胡叔亲手做的菜!”
“哦?没想到胡叔还会做菜?那我可要找个机会来尝尝您的手艺了!”
“行,就这么说定了,其他事情,让李涛队长和你对接,胡叔先回局里了。”
“嗯,胡叔路上小心。”
胡非坐上一辆警车匆匆忙忙离开了现场,李涛对白卓说:“白先生,今日多谢你了,虽然跑了一个嫌犯,咱们还是有很大收获的,白先生可不要因此而自责。”
“嗯,我知道了,李大哥。对了,李大哥,蔡文武少校他们为什么会称你为教官?你不是说,是胡叔他一手提拔上来的吗?”白卓指了指不远处的正在对蔡文斌指手画脚的蔡文武,这样问道。
李涛被白卓一句李大哥心里叫的舒坦,加上他是葛老的徒弟,而胡非又非常信任他,李涛哈哈笑了起来,算是认了这声大哥,搂住白卓的肩膀说:“白兄弟啊,这事情就说来话长了,我就长话短说,其实十多年前,我和胡局长都是军队里的人,我是军团里的教官,而胡局是我们整个团的政委,那时我和胡局还不认识。后来蔡文武那几个小崽子犯了事情,全是我一个人扛下来,这宁城以前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我当时就被分配到了这里,是一名小警员。后来不知怎么的,胡局也被调到了这里,他知道了我这件事情之后,说是欣赏我,硬生生把握提拔到现在这职位。哈哈,不过是替几个小崽子背了锅而已,胡局算是小题大做了……”
李涛嘴上说的谦虚,但可以从他的神情里看出,他心中还是有些骄傲的。
白卓笑着说:“不过李大哥,现在来看,蔡少校他也混的也非常不错,这个锅,李哥你没有白背啊!”
“哈哈哈……谁说不是?以前那李局长老是对我冷嘲热讽,在我背后下绊子,自从小蔡来了一次之后,他李连容有本事再动我一下试试?呵呵,白兄弟,这也算是一种‘人情投资’了吧?”
人情投资?不错,确实是人情投资,我奋不顾身的战斗在第一线,现在又一口一个胡叔、李哥,不也正是“人情投资”的一种?白卓点了点头,这样想到。
至于白卓为什么这么做,因为他明白了很多事情。欧阳诗蕊的事情发生后,他非常的清楚,自己想要在阴阳界中走的更长远,就必须结合这些世俗的力量,而不是单纯的做他的阴阳师先生!如果想要保护自己身边的人,那便更应该这么做了!
宁城的阴阳世家唐家,不但有阴阳师的力量,而且还有巨大的财富力量。想要打垮唐家这座大山,他白卓如果只是单纯的当他的阴阳师,到时候他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对了,李大哥,之前在楼顶有狙击手失手险些将我击毙,那人是故意的吗?现在在哪里?”
听白卓这么一说,李涛顿时严肃了起来,说:“这狙击手已经被我们控制了。我们审问过他了,他说他当时和几个战友一样都晕过去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并坚持自己是无辜的。我们现在怀疑这几个嫌犯还有还有一名同伙,他现在是头号嫌疑人……尽管有些不可思议。”
“晕过去了,同伙?”白卓皱起眉头思索起来,说:“我能去看看那名狙击手吗?”
“当然可以!他现在被关在警车里,白兄弟跟我来吧。”
白卓跟了上去,李涛走在前面,忽然想起了什么,回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透明的密封小塑料袋,说:“白兄弟,这是从狙击点发现的铜板,这种东西应该还是白兄弟专业一些,你拿着看看,应该有些线索。”
铜板?降头师也会用铜板?
白卓接过这枚铜板,脑海中闪过一个人影,是王坤。他顿时头疼了起来,原本这恶魔降头师还没有解决,现在又来一个道士王坤。他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李大哥,不用去了,那个狙击手是无辜的,我知道是谁了。”
王坤,你竟然在背后阴我?吗的,给老子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