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
我被萧震毅抱在怀中,身体紧张的几乎如木板一样硬,当他轻轻将我放到床上时,我几乎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
“莫怕,我会温柔的!”
男人瞧着我的紧张,一边说着,一边轻轻褪去我的衣裳,低头亲吻着我额头的动作温柔似水。
我羞的眼儿低垂,根本不敢去看,一双手儿攀附着他的脖颈,待萧震毅将我的外衣褪去,露出粉色的肚兜儿时,隐隐感觉他的呼吸都浓重了不少。
山里女儿家的肌肤自比不上那些个镇上的大家闺秀,可到底也是从未露在外面的,又有着粉色兜儿的映衬,微弱烛光下,倒显得分外凝脂雪肤,灼着身上男人的眼睛。
“锦初,你真美!”
萧震毅眼眸暗沉,瞧着我柔弱无骨似一汪春水儿般的瘫软在床上,只让他的眉宇间更添了几分情动。
“相公……”
我因他这般赞美的语言,轻启朱唇唤了声,可叫了名字后,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一双羞涩的眼儿往旁边瞧。
待男人也将自己身上碍眼的衣服三三两两除去后,高大的身躯便扶了上来,瞧着他如此模样,我的身下有些异样,好似一股暖流划过。
因着旁边还有山儿在,萧震毅的动作自然是不敢太大,一双好似沾了蜜糖的唇儿由上到下将我亲了个够!
待男人的双手握住我细软的腰肢,缓缓将亵裤褪去时,我缓缓闭上了眼睛,心中紧张的同时,却也有些期待。
可好一会儿之后,却不见男人有接下去的动作,安静的屋内除了彼此的呼吸声外,便是屋外的清风声。
哪怕我就是再无知,也知道应是发生了什么,缓缓睁开眼眸,只见身上的男人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瞧着我用一双疑惑的眼眸瞅他,男人伸手便抓起散落的衣裳为我披上。
“相公,怎么了?”我从床上坐起,湿漉漉的眼眸略带疑惑道。
“锦初……”萧震毅听着我的问话,干脆伸出大手一把将我搂入怀中,嘴唇靠近我的唇瓣,声音略显无奈道:
“自己来了月事,也不知道吗?”
“……”
因着他的话,我浑身一震,待低头瞧了一下自己的亵裤,之瞧着那上面点点红色如梅花般绽放,霎时一张脸儿火烧火燎的,口齿不清道:
“这……我……不知道啊……”
瞧着我如小兔儿般不知所措的模样,萧震毅眉眼满是温和,从喉间低低一笑,口吻尽是宠溺:
“我去外面给你打些水来,你清洗一下吧!”语毕,就从炕上下来,径直去了院子里。
待用萧震毅端来的水儿将下面清洗干净,又从箱子里拿出昔日早已经准备好的装了草木灰的布条子,待一切清理好后,这才唤了屋外的萧震毅进来。
男人一进屋,我便想起刚刚如此丢人的事情,一张脸儿便再次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对……对不起……”我站在一旁,手中抓着自己的衣角胡乱揉着:
“扫了你的兴致!”
萧震毅听着我的话,一张阳刚的脸上没有一丝责怪,反而比之刚刚更加温柔:
“浑说什么!这样的事情谁会想到!”说完,男人已经弯腰将放在地上一盆子的鲜红血水端了起来。
“你放着,我来就好了!”我瞧他的动作,又羞又窘,忙唤住萧震毅:
“女人来这种是最脏的,你一个男人莫要去碰了!”
村里人都觉得女人每月的这种事情是晦气的,因此,但凡懂事的人儿都不会去碰这些个东西的,因此,瞧着萧震毅高高七尺男儿要帮我去倒那个水儿,我定是不肯的,这若传了出去,不说是他,就是我都要被人说的。
“什么脏不脏,但凡是你的东西,我都觉得是最干净的!”男人说完,便头也不回去的出去了。
将水倒在了院子外后,萧震毅又舀了一瓢的水儿冲洗了一下,这才进了里屋,脱去外衣,钻进了被子里。
原本凉凉的被子因为有了个男人而瞬间暖和了起来,萧震毅见我好似有些躲闪,干脆直接伸手将我搂入他的怀中,又让我的双脚放在他的腿儿上:
“女子来了月事最怕凉,如此你也能暖和些!”
其实,如今都已经是初夏时节了,山里的夜晚虽有些凉意却也不会冷到什么地方去了,不过,听着他如此关心的话,我自然也就嗯了一声,整个人儿都贴上他。
我的月事向来不准,所以,每每都是记不住的,昨晚上闹了这么大的笑话后,早上起来面对这个男人都有些不自在。
索性,萧震毅就好似从未发生过一样,只这几日天天让我用温水洗漱,除此之外,那些个洗洗刷刷的事情也不让我做了,理由都是,女儿家的身子娇贵,月事期间,碰不得冷水。
就这样懒懒散散的过了几日后,在一次吃饭时,萧震毅突然开口道:
“锦初,这几日咱们去田里头瞧瞧!”
我听着他的话,微微一愣,随即道:
“咱家又没有田,去那里做什么?”
萧震毅嘴角带笑,放下了碗筷,对着我道:
“眼下是没有的,可等你去瞧好了,便有了!”
“啊?”我呆呆的看着男人,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脸上带着激动又有些不可置信道:
“你,你是说,你要置办田产吗?”
“嗯!”萧震毅见我激动的模样,一成不变的眼眸露出淡淡的暖意:
“昨儿在镇上将刚猎的野猪卖掉后,在街上碰到了李屠夫,同他说起近日的状况,他便给我出了个买地的主意,我觉得不错,便答应下来了!”
“可买地的银子,咱们家够吗?”我略带担忧道。
“我打听过了,加上昨日卖野猪的钱,买个一亩田地是够了!”萧震毅道。
“好!”
因着要买地了,我与山儿都十分兴奋,要知道,山里的人家都是靠着田地过日子,越是田多的,便越富足,而像我同萧震毅这般就两间茅草屋子,连半亩田地都没有的怕是整个芙蓉村都是穷的了。
午饭过后,李屠夫便过来了,带着我们去看了出售的田地,那田距离自家倒是不远,且也是肥沃的,据说,因为家里儿子要娶亲,再加上这两年田里的收成并不太好,是以才要卖了换钱。
那卖田地的乡亲我虽然不认识,却也从李屠夫那里了解到人品是不错的,于是,萧震毅与人谈好了价格后便买了下来。
晚间吃了饭,我坐在炕上看着干瘪的钱袋子,只觉得一阵心疼。这买地的时候挺高兴的,可如今瞧着萧震毅好不容易攒了的钱没了,心中好不惆怅。
“怎么了?”男人洗好碗筷,瞧着我失落的模样,便走到身旁坐下,问道:
“如今买了田地该高兴,怎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这钱袋子空了。”我将软趴趴的钱袋子放到萧震毅的面前,略有些悲伤道。
“赚了钱自然是该花的!”听着我的话,萧震毅轻轻点了点我的脑袋,语气带着笑意:
“真没想到,我的锦初也是个爱钱的人儿啊!”
“浑说什么呢!”我睨了身旁男人一眼:
“我爱钱是因为这些个都是你进山里头用命换来的!若是旁人的钱,我还不稀罕呢!”
“好好好,是我说错话了!”萧震毅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楼过我的腰肢,脸上不复刚刚的调侃,语气颇为认真道:
“嫁给我这一穷二白,连个房子都是住你的男人,实在是苦了你!”
安静的屋内,低沉的声音似带着不为人知的疼惜,听的我一怔,忙摇头道:
“没,我从未觉得委屈!”
说话时,瞧着萧震毅黑沉沉的目光似深渊般不见底,我又连忙加了一句:
“你都买上田地了,相信咱们以后的日子,定是会越过越好的!”
听着我的话,萧震毅眸心有亮光闪动,却也是稍纵即逝,粗糙的大手紧紧握着我的小手儿,似发誓般道:
“你放心,如今才刚开始,往后我一定让你和山儿过上好日子!”
萧震毅既买了田地就得赶紧的将粮食种上,否则到了秋天就没办法收获了,可我家就一亩田地,于是,热心的梨花婶子答应,带她家田里的种子成熟后,就给我们家拔一些来种。
芙蓉村本就是个地方不大的,所以,我与萧震毅买田的事情很快就在村里传开了,一时之间,很多人都来瞧我们的水田,都说萧震毅这个外乡人真真是厉害,没来多少时间,便买上了田地。
日子是越过越红火的,而这高兴的日子过的也快,转眼就到了夏季,田里的种子早发了芽,生出了绿油油的小苗苗。
“相公,这几日你别去山上了,水田里该插秧了!”我一边将萧震毅昨日换洗下来的外衣放入木盆子中,一边道。
这几日,村里已经陆陆续续有人开始拔苗插秧了,而且,梨花婶子也说过,他家秧苗虽种的多,但却也禁不住好些个人来要,是以,我便想着早些弄好是不会错的。
“嗯,知道了!”萧震毅点了点头:
“今儿将猎来的鸡兔卖了,明日就种!”
“那待会儿洗衣服的时候,我便去同梨花婶子知会一声。”说完,我就端起木盆子往外走,今儿是约好了同梨花婶子一起洗衣服的。
脚步勤快的走在乡间小路上,呼吸着清晨带着青草香的空气,我的心情格外的好,却在此时:
“陈锦初!你给我站住!”这时,身后突然传来女子略带气愤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