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右边石壁又开出一道门来,两人都吓得腾的站起来。
门后却走出一人来,待两人看清来人,南宫晚几乎不敢相信。
那人率先喜道,“终于找……”
南宫晚飞身过去抱住他,几乎喜极而泣,“傅庄人你没死!太好了!猪,你还活着,我以为你死了。”
傅庄人一愣之下,很快的抱住南宫晚笑道,“我还活着,我本来也以为我要死了呢。太好了,终于又见到你了。”
“你怎么逃出去的?”南宫晚退后一步问,那么多石块,她以为他必死无疑。
“身后有个洞,我掉进去了。”傅庄人笑呵呵的说,劫后余生的喜悦此刻才尽数涌了上来。见南宫晚面色憔悴,衣衫也脏的不行,又忍不住担忧起来,“你没受伤吧?我走后,发生什么事了?”
南宫晚面色一沉,再次抱住傅庄人,几乎要哭了,“我掉蛇窟了。”
傅庄人吓得一把拉开她,四下打量,“有没有被咬?有没有受伤?伤哪儿了?”
“没有,我还好。”南宫晚微微笑着摇头,“只是有两条蛇好大,差点就死了。”
傅庄人用力将她抱进怀里,低声说,“吓坏了吧?”见南宫晚闷闷的点头,又说,“本来就怕蛇,以后肯定更怕了。”
“你们若叙完旧,我们就可以走了。”上邪低沉的声音闷闷响起。
两人这才想起上邪来,拉着手一起走。
上邪看他两一眼,面讽的冷道,“早知道南宫晚和傅家大公子都好男风,没想到居然是和傅二公子私情笃深。傅家家风当真少有。”
“你说什么?”傅庄人立马就要冲上去。南宫晚死活才拉住。
“走这边,先拿东西,不久就能出去。”南宫晚不想上邪再添油,马上拉着傅庄人走。刚走了一会,南宫晚便晕的想吐,强制撑了一会,便四肢无力,几乎是立也立不稳了。
其实三人情况都差不多,进墓近两天滴水未沾。南宫晚更是两天没歇眼,几番惊吓,今日尤甚,现在心弦稍松便有些支撑不住了。
“先休息一下吧。然后再一鼓作气出去。”傅庄人见南宫晚实在支撑不住了提议道。
上邪看了南宫晚一眼,便兀自坐下了。歇了片刻,看着四周说,“这些碑文是什么?”
傅庄人也看到那些碑文了,有汉字,有匈奴语,还有甲骨文,更多的是他也认不得的文字。虽也好奇却也不想打扰,因为南宫晚当真累极,坐下靠着一块石碑便睡着了。
南宫晚睡的并不安稳,好像一直在做梦,一会就满头大汗。嘴里呢喃着什么,傅庄人喊却没喊醒。用力摇晃之下,南宫晚才慢慢睁开眼。
“我想靠着你睡。”南宫晚看见是傅庄人,靠在他肩上说。
“怎么了?做噩梦了?”傅庄人心疼的替南宫晚擦汗。
“蛇,好多蛇,你又死了。”南宫晚往傅庄人身上靠了靠,低低的说。
傅庄人伸手揽住南宫晚的肩笑道,“没事了,我命硬的很,死不了,以后会保护你,再不用那东西吓你。”
南宫晚低头一笑,“你要想再挨些针板我……恩~”
上邪突然手一抬,一根红线又缠到南宫晚的手上,这次是左手。一把便要将南宫晚拉过来,被傅庄人眼疾手快的按住了,怒目相向,“你干什么?”
“在我跟前睡,免得再有什么歪心思。”上邪面色平静的说。手一用力,又要拉人。
傅庄人自是不让,正要理论,便听上邪闲笑道“你要看看她的右手吗?”傅庄人拉过南宫晚右手一看,雪白的手腕上一道红血圈触目惊心。气的马上转身,“你……”
“不想这只手也一样,就乖乖过来。”上邪闲闲的道。
傅庄人翻身而起就想动手,南宫晚一把按住他平静的说,“没事。”
淡然起身走向上邪,在他身边坐下,靠着石碑,静静睡了。
上邪看着南宫晚安静的睡颜,嘴角一勾,再看傅庄人一脸愤然,好似心情大好,靠着石碑含笑入眠。卿安这一觉睡的极稳,再次睁眼已是第二天早上。
“我们去拿佩刀,两个人。”上邪静静的等南宫晚睁眼说。
“休想。”傅庄人马上冲过来就要拉南宫晚。
上邪也不客气,立马对傅庄人动手。
傅庄人匆忙接招,又含了怒气,下手也不客气。又是一阵飞拳走脚,南宫晚看的头昏眼花拦也拦不住。
突然傅庄人被上邪一掌打飞,重重落地,喷出一大口血来。
南宫晚吓的不轻,却并没急着跑过去,冷绝的看着上邪,“我跟你去。约定我会遵守。我只和他说几句话。”
上邪看着她片刻,收回丝线,转身说,“快,我没耐性。”
南宫晚扑到傅庄人跟前,摸了一下他的脉搏,稍稍安心。突然抱住傅庄人,在他的耳边悄悄说,“看到你正对面的那块石碑了吗?那是匈奴失传很久的内功心法,中间插了千字文。你隔省一二三四个字,依次循环。便是内功心法,你在这儿练着,我很快回来,练不完就背下来。”
“可以了吗?”上邪催到,嫣然已经动气。
南宫晚对还有些发愣的傅庄人笑笑,起身转身走了。
两人又走了一段时间,终于到达黄金家族最后一位汗皇的墓地,两人在墓外费事良久,终于进入后室,里面却顺畅的不可思议,走到尽头才见架放黄金佩刀的刀架空空如也,再看地上的乱箭横斜,还有几个新鲜脚印映在厚厚的灰里。
竟是有人抢先一步!
上邪猛然厉眼看着南宫晚。
南宫晚平静回视,“不是我。”又道,“我只负责带你来找佩刀,你能不能拿到佩刀我不负责。出去之后,解药给我。”
上邪逼近一步,“蛇窟的时候救你的另有其人,说,是谁?”
“不知道。我应该没离开过你的视线。”南宫晚依旧平静着。
上邪手上红丝一抬就缠上南宫晚脖子,南宫晚只淡淡的看着他,“你还要活着出去吗?”
“好,南宫晚,你好!”上邪愤然道,甩手而去。
见两人回来,傅庄人立马起身迎过来,拉着南宫晚就一阵打量,南宫晚笑笑说,“我很好,咱们现在可以出去了?”
傅庄人领悟其意,微笑点头。
上邪只问,“出口在哪?”
南宫晚微微一笑,要说什么,笑容却猛的僵在脸上,飞快的在脑中将地形图再过了一遍,脸色愈加难看。
“在哪?”上邪紧问。“是不是没有?”
傅庄人却慢慢揣度道,“蛇窟?”
南宫晚看着傅庄人,愣着半天都没说话。
两人便都有了答案。
“没事,我……”傅庄人刚要拉南宫晚,上邪便将她拉到跟前,拖着她就走,“那些东西近不了你。”
又到蛇窟,南宫晚几乎是将整张脸都埋进上邪后背上,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片刻之后才发现他们都走的太过平稳,忍不住偷看一眼,便站了出来,是谁一把火将蛇窟烧了。地上一片黢黑,只有一堆被烧焦的蛇尸。
之后的路便变得容易了,一路到了出口,南宫晚让上邪开机关,上邪生疑,南宫晚只道,“你愿意让我们先出去?”
上邪转身启动开关,阳光便慢慢撒了进来,南宫晚一示意,傅庄人毫不迟疑的动手,一掌偷袭打入上邪背部。上邪受掌再转身相抵,傅庄人便用力将他按到地上。
毫秒不差,南宫晚掏出一丸药便按进上邪嘴里。然后两人一起后退。
上邪起身咳嗽几下,阴霾的问,“为什么?”
“我没把握从你那儿拿到真的解药,就只能保证你和我爹一起死。”南宫晚毫不含糊的说,“立刻跟我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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