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南宫将军吗?他身边的应该就是他的儿子南宫晚吧!”两人一进门,就有人低语。
“那就是南宫晚!”轻轻一语,周围已经哄嚷开了。纷纷打量一下,然后蜂拥而至,谁也不甘落后。现在谁不知道身为太傅的南宫晚是皇帝身边第一红人呀?太子对他言听计从不说,皇帝也是赞赏有加另眼相看,而且每天都要和他交谈下棋。还未入朝就已经这等耀眼,再加上他的盛名,入朝为官,飞黄腾达是迟早的事,百官还不争着巴结一下吗?可是南宫晚一向神秘,百官苦无机会,今天好不容易见到了,怎会轻易放过。
众人纷纷涌来,都是对南宫晚极尽赞美。反倒没人去理会南宫府,也没人记得他们来的目的是来给别人祝寿!
南宫府面色不善,南宫晚也是无奈不已。她真的不想引人注意都难!但想了一下,本就对这些阿谀奉承没什么好感,现在又想让南宫府消气,索性一概不管,躲到南宫府身后去。
南宫府一愣,回头看南宫晚。南宫晚马上救助的看着他。南宫府笑意一闪,有些无奈,有些慈爱。转头朗声道,“石将军,老夫来迟了,祝你福与天齐呀!”
一语高呼,众人才猛然想起此行的目的,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这样做的确是失了礼节。看着今天的寿星笑容满面的迎了出来,众人纷纷道贺,想要挽回刚才的失礼。
“现在知道,凡事不能太引人注意了?”一解围,南宫府就喝道。
“孩儿知道了!”南宫晚马上回答。
“哼,早告诉你,官场尔虞我诈,凶险异常,不是你才出世的小子所能懂得。人情世故,官场百态,你还要好好看看。以后做事,谨慎言行,不要再遭人耳目,引人注意了!”南宫府趁机训导。
“是!孩儿明白了!”南宫晚听话的回答也终于让南宫府满意的笑了。
“石将军,刚刚小儿多有冒犯!现在特地让他给你谢罪!”看到石从文走来,南宫府马上笑道。
石从文满是笑意,“南宫将军严重了。你们能来,老弟已经倍感荣幸了!”
“词远见过石将军,刚刚多有冒犯,请海量!”南宫晚道,难见的听话有礼,南宫府笑眯眯的。
“没有,没有!刚刚并非贤侄所想,贤侄又何错之有?快别这样!”石从文笑道,很是大度。
南宫晚心里嗤之以鼻,这就是官场的交际,无论如何,永远都是完美的结局。心里有再多的不满,嘴上的话儿还是那么漂亮。
“小小寿礼,不成敬意,石将军笑纳!”南宫府适时的拿出礼物。
不管是什么,石从文当然是开心无比受宠若惊的收下。南宫府的礼物在那大堆的礼物里根本不起眼,既不名贵也不稀有,南宫晚都看不起,但她送礼不能抢了南宫府的彩,想了一下,干脆不送!
“来人,给南宫将军和南宫贤侄看座!”石从文叫道。
南宫晚行个礼,跟着南宫府走进人流。四下一看,这样的寿礼可真是奢华,南宫府五十大寿的时候还在关外守边呢。一晃眼,看到石从文又收到礼了。一个很普通的盒子,上面绑着一条金线。石从文依旧笑的随意,只是摸了一下金线,递给身边的下人,“送内室去!”然后礼貌客气的招呼下一个送礼的人。
看着下人捧着礼盒离开,南宫晚疑心顿起。仔细一看,那个礼盒比南宫府送的还要普通,只有那根金线还有些特别,为什么石从文独独对它不一样?送礼的明明是个下人,那礼盒的主人是谁?石从文为什么要单独放着?看着那个下人不见,周围除了她没有一人注意。石从文笑的开怀,做着快乐的寿星和主人,收着各种不同的礼。
“词远,看什么呢?”南宫府注意到南宫晚的另有所注。
“没什么。只是在想,爹你六十大寿的时候一定也要热闹热闹!”南宫晚道。
“还是不要铺张浪费引人注意!”南宫府道。
南宫晚看着石从文身边推挤如山的礼品,心底冷笑。他可真是聪明,在这样的情况下,多一个不认识的人,少一个熟悉的人,多一件,少一件礼物根本没人会注意。可是那个礼盒里到底装着什么?石从文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爹,这儿吵得厉害,我出去透透气!”南宫晚起身道。
南宫府看那些又蠢蠢欲动想要套近乎的官员,点头。“一会儿回来。在花园里走走就好,不要乱闯!”
前院的喧闹还萦绕于耳,但在这后院里已经安静多了。而且也没什么人,南宫晚又开始想先前的疑惑。那个礼盒的样子又在脑中回映。石从文看那个礼盒的眼神也很不一样,他为什么那么重视那件礼物?那根金线一定有含义。可是到底什么意思?那根金线,很特别,好像在哪儿见过。在哪儿见过?
南宫晚来回走着,感觉答案呼之欲出,却又总是想不起来。突然灵光一闪,猛的抬头,万乘酒楼的掌柜!他腰间一直有这么根金线。他和石从文有什么关系?不对那个金线她还在什么地方见过。哪儿呢?秦轩烬!秦轩烬的玉坠络子就有一根这样的金线,一模一样!线索一出,所有的想法就顺利陈章了。
秦轩烬这次来授天国不是偶然,他们相约在万乘酒楼也不是偶然。秦轩烬既然敢做军火买卖,跟她一样做各种生意就很正常。那那个万乘酒楼是他开的没错了。可是石从文跟他什么关系?石从文在授天国的地位可不低,而且一家四子均在朝中担任要职,可谓一家荣耀,这也是这么多大臣来参加他寿宴的原因。他没有理由对不起授天国呀?可是以秦轩烬的身份和为人,断不会给不关的人送什么礼物,而且如此隐蔽。
难道,石从文是秦轩烬的人?南宫晚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变的兴奋起来。又想起什么来,马上道,“暗三,马上让人去查一下京城有多少人有像万乘酒楼掌柜那样的金线,查清楚他们的身份。”
头上的树枝一闪,南宫晚又开始陷入自己的思绪。一个人却突然从树后跳了出来。南宫晚吓了一跳,看清来人,所有的表情都处理的不漏痕迹。
“南宫晚,现在没有你的手下了,就我们两比比!出招吧!”一个作势,傅庄人就要开打。
他还真是不死心!南宫晚转身就走,“我没兴趣!”
傅庄人挡住去路,“今天你休想走。不打就证明你根本不会武功,那些都是你弄虚作假!”
“你有完”南宫晚不耐烦了,突然一顿,马上问,“你爹在守边吧?他和石将军的关系好吗?”
“我爹当然在边关。你怎么突然问起我爹来了?我是和你”傅庄人疑道。
“问你你就答,你爹和石从文关系怎样?”南宫晚命令道。
“很好,石伯父是我另一个爹,和我爹是生死相交的兄弟。”傅庄人气势完全被南宫晚压下了,居然乖乖的回答。
“那你爹不是什么都跟石从文说?”南宫晚皱眉,心底却了然了。
“那是当然!”傅庄人道,随即猛然醒悟,“你怎么能直接叫伯父的名讳?还有我是”
“傅庄人,你马上写信,八百加急飞鸽传书给你爹,让他务必改变战略布局。一定要让他马上改变!”南宫晚颜肃词厉。
“为什么?”被南宫晚的严肃弄的有些紧张,傅庄人无比疑惑。
“先不要问那么多,马上去写,不论什么方法,一定要你爹迅速改变布局,不然后果严重!”南宫晚喝道。
傅庄人看着南宫晚,心底很是疑虑,但南宫晚的神情却让他深信不已。微微迟疑,疾步走了!南宫晚不会用这样的事开玩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相信他,但是他就是选择相信。
傅庄人走了之后,南宫晚又一个人想了一会,他必须查清楚沈从文的底细。快步走回前院,完全没注意到不知何时,宴会的喧闹安静了。“爹,我有事,想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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