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郡山越一平,刘峰就着手对其进行改造。
他效仿八旗制度,规划山越旗,设旗主一名,第一任旗主由乐毅兼任。
按规定,旗主对底下旗人具备生杀予夺权,可不经过蜀汉律法,私自处刑。
旗人在见到旗主后,必须行跪拜礼,不得逾越,严重者可处以死刑。
旗主之下,还设置都统三名,由山越族担任,行政单位为都,每一个都统之下设置五到十名佐领,行政单位为佐。
这是一个混合了军事和行政的组织,按照人数的多寡,可进行调整。
在待遇方面,除旗主可以私自处刑以外,普通旗人和蜀汉百姓没有多大区别,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受蜀汉法律保护。
如果夺取了功劳,按照功劳大小,也可进行赏赐,最高可获得伯爵位。
在义务方面,他们需要进行劳役、缴纳税款、等待征召等等。
因为培养了大批带路党,所以在任命乐毅为山越族旗主以后,其他的都统、佐领也很快出炉,他们将一起统治十五万山越人。
看政治架构基本确立,乐毅马不停蹄,当即率领余下的十三万大军进驻闽郡,开始对分布其中的山越族进行围剿。
有过前车之鉴,闽郡的山越族倒是老实了许多,仅用时一个月就彻底平定。
此役,共击杀四万山越士兵,得人口二十五万,总人口达到了四十万之多。
不止如此,他还利用带路党的关系,开始翻山越岭前往其他郡县,暗中联系,许以重利,为将来做准备。
扬州共分布三百万山越人,如果能全部吸纳,再稳定发展一段时间,对蜀汉的助力不算小。
这是一次尝试,不可能多完美,期间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但终究踏出了第一步。
他有囊括天下之野心,这个天下,可不止华夏,还有世界其他国家和民族。
这是东方文明和西方文明的一次碰撞,就看谁能胜出,创立极盛王朝了。
……
时间飞逝,等十二月下旬的时候,一直隐藏起来的萧衍终于下定决心。
他自知没有争霸天下的资格,所以干脆放弃,这位“十全老人”留下了陈庆之和王僧辩两员大将,令其统御三十万人马,并暗中助曹操一臂之力,自己则带着大将韦睿,前往益州。
萧衍身为开国皇帝,也是有骄傲的,让他投靠“低很多辈”的朱元璋,自然不愿意,思来想去,只有益州的刘彻是一个好选择。
这时候的刘彻正在和孙策、康熙两人鏖战,一时间难以取胜,有他的加入,相当于雪中送炭,至少有情分在。
留下陈庆之和王僧辩,也是为了减缓朱元璋统一荆州的步伐,为以后做准备。
从这点来看,他为了刘彻,的确是尽心了。
而萧衍此次出走,不仅带了五十万大军,也将南荆州的百姓迁走了大半,总计一千万人。
如果大规模地人口迁徙,没有刘彻在暗自配合,很难成功。
或者说,两人早就眉来眼去,甚至在年初就有了联系。
这一波操作不仅震惊了朱元璋和曹操,也让益州的康熙和孙策陷入恐慌中。
他们本来就处于防御态势,现在突然多出了萧衍,还如何去抵挡?
不说其他的,光卫青和霍去病两人就让他们压力陡增,每日都在思考破敌之法,但不论联合,还是计谋,在他们身上都很难起到作用,屡战屡败。
这两人所统御的军卒熟悉各种阵法,配合默契,二十万破三十万大军是常规操作,二十万破四十万大军都出现过一次。
两方打了数十场,累计战死的军卒达到了五十万。
以前没有“外援”,还多少能坚持,现在就只能被动挨打的份。
更可怕的是,这两家联盟已经有一家被打趴下,此人正是康熙。
康熙号称千古一帝,实际水平并不高,属于被吹嘘出来的。
如果老老实实待在金地,还能享受一段时间清福,现在亲自下场,瞬间被打醒。
他引以为傲的巴图鲁在汉人武将面前如同绵羊一般弱小,所谓的四十万八旗军在面对卫青、霍去病时,更是不堪一击。
现如今,在经过半年多的征战,手下军卒只剩下二十万,已山穷水尽。
联军被打垮一个,另一边的孙坚也战死,只剩下孙策在拼死决斗。
好在他的武将、文臣多,像周瑜、鲁肃、陆逊、吕蒙等人,都是不可多得的大才。
依靠这些人以及其他武将的辅佐,包括太史慈、甘宁、周泰、凌统、程普、黄盖、韩当、朱然、徐盛、潘璋、丁奉、蒋钦、朱冶、朱恒、李异、董袭、陆抗、全琮等人,孙策尚能周旋。
不过可以预见的是,如果不出现大的变动,孙策也坚持不了多久,少则一年,多则两年,刘彻就可统一益州。
这时候的益州,虽被战争破坏的厉害,人口锐减,且因地图面积扩大两倍的缘故,天险不复存在,但基础很好,有蜀都平原这个大后方,慢慢休养生息,总能恢复过来,是一块非常优良的基业之地。
一旦益州被刘彻占据,南华夏将出现一位真正的霸主,到时可东出攻打荆州,使荆益两州连成一体,霸业可期。
这也是萧衍要留下陈庆之的主因。
实际不止益州,交州的司马家族也在此刻完成统一。
统一后,其人口超过七千万,带甲之士超过三百万,帐下坐拥羊祜、杜预、谢玄、祖逖、胡奋、陶侃、桓温等名将。
不过晋朝的国运太短,作为大一统王朝的西晋只有五十一年,作为地方政权形式存在的东晋也仅有一百零四年,合计一百五十五年。
如此短的国运,很难和其他王朝相比,武将的质量并不算高。
真要算起来,蜀汉都比他强,这是一个看起来强大,实际有点虚胖的势力。
在很多大势力眼中,司马家有威胁,但还不到生死存亡的地步,所以在面对交州一统时,大多采取观望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