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樽清风醉心于夜悲不同
小筑中诸君会晤少时梦
懵懂当年豪言是否已葬
送惟余秋风偷入旧时蓬
半世流离失所不相逢
战事终负囊于身送晚风
林中古道旁杂草成丛
痛茅庐已破摇曳寒冬
昔年一别为君赋琴弦
半入尘烟叹命运多桀
挥散流年岁月葬朱颜
而今如愿问卿何日见
一盏浓愁问天明月何时有
船渡口扬帆知己意远走
拜求典当家产盘缠凑够
后听说他日子富得流油
人世颠簸乘舟访好友
那眉皱肥肉晃悠说没有
鱼肉还在庭院喂着狗
透人性薄凉怎还念旧
昔年一别为君赋琴弦
半入尘烟叹命运多桀
挥散流年岁月葬朱颜
而今如愿问卿何日见
[自编故事]
从前,有一位少年,他有一同窗好友,二人从小一起长大,他们一起上私塾,一起玩耍,二人之间的友谊异常的深厚,至少,少年是这样认为的。
渐渐地,他们长大了,少年虽家境殷实,却没有瞧不起那个好友,他们依旧是朋友,依旧是无话不说的知己。
少年为了方便二人之间的相聚,便在自家后山的竹林搭建了一茅草屋,每当夜深人静,二人便于那凉亭之中把酒言欢,对饮观星,谈论自己的人身梦想。
在那个懵懂无知的年代,他们立下豪言壮语,他们要当一辈子的好兄弟。
于是,他们结拜为异姓兄弟,他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后来,战乱频发,烽烟四起,他们被迫背井离乡,随着自己的家族开始了流离失所的日子。
那段日子,他们再也没有见过,可少年却很担心自己的好友,毕竟战火纷飞的,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啊!
几年过去了,战事终于结束了,天下恢复了暂时的安宁,少年一接到这个消息,便迫不及待地在一个夜晚连夜启程,送着晚风,快马加鞭地赶回了自己的家乡。
因为,他相信,自己的兄弟只要还活着,就一定会赶回去的,因为这是他们的约定,因为,他们是兄弟!
可等少年赶回去的时候,却没有看到自己的兄弟,他依旧没有回来,不知生死,他便决定去他们自己的茅草屋等自己的兄弟归来。
到了后山,少年发现自己与好友开辟的小道已经被杂草所覆盖,漫山的野草因为无人打理,而肆意增长,遮掩了去小亭子的路。
少年放下自己的行李,双手不停地拔着枯草,那时已是冬天,寒风刺骨,他的双手被刺破,鲜血被冻成冰渣,看起来有些妖艳。
他觉得自己的兄弟一定会回来的,他一定要为自己的兄弟弄出一条路,他害怕,兄弟归来的时候,这里依旧是一片荒芜。
终于,他看到了自己的茅草屋,可是它早已经残破不堪,在这个寒冷地冬天里摇摇欲坠。
他花费许久的时间,慢慢整理着这个承载着自己无数童年记忆的地方,把他恢复了方面的样子。
接下来,他每天便是坐在窗前,守着火炉,喝喝小酒,想象以前的事情,望望窗外,等待自己的兄弟归来。
终于,他的兄弟归来了,可是早已物是人非,他因为战乱,和贫寒的家境,早已是两鬓花白,脸上布满了苍老之色,完全不像是同龄人了。
少年很是高兴,热情地招呼自己的朋友,却没有看到好友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嫉恨。
待到天下彻底安宁,他的朋友说,想去南方做些生意,不想靠他来生活了,可是苦于没有盘缠,想向他借些,日后相还。
可是,少年手里也没有钱财啊,那些钱财早已在战乱之中流失,可看到朋友希冀的目光,他只得同意,变卖了自己祖上留下的地产,凑够了盘缠,送朋友上路。
后来,他听说自己的朋友做生意异常的顺利,并且发了大财,他很是高兴,并且还喝了小酒,那一夜,他酩酊大醉。
可是他们再也没有书信往来,他却全然没有介意,只当他的生意忙,没有时间。
可人生多颠簸,他突逢大难,家中钱财用尽,并且欠了一屁股的债,他此时想到了自己的好兄弟,虽心中不愿麻烦他,可无奈只得乘船去了南方,寻求帮助。
找到自己兄弟的家,看着那深墙大院,他心里很是欣慰,毕竟自己的兄弟过得很好,凭借当年的情谊,他一定会帮助自己的。
良久,他的兄弟穿了一身破衣走了出来,他很是诧异,仔细询问,才知道,他的生意早已破产,如今真的没有钱借给少年。
少年看着好友随着走动而肆意晃悠的肥硕身躯,苦笑了一声,不声不响地坐在了桌子旁,可手上却感觉有些滑腻,他抬手看了看。
原来,手上不知何时沾染了一块油污,他不露痕迹地闻了一下,是红烧肉,是他们兄弟二人最爱吃的红烧肉,而且这个很新鲜,刚刚的。
他猛地抬头,发现好友的目光有些躲闪,嘴角上还有一点油汤,整个嘴唇看起来异常的油腻,煞是耀眼,甚至还闪烁着冰凉的光,可是却很刺眼,很刺眼。
少年忽然明白了许多的东西,于是,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告辞,向着外面走去。
走到庭院的时候,看到有一只大狗在吃着东西,那是大鱼大肉,还冒着热气呢,其中还碰巧有一道红烧肉,真是好伙食啊。
少年忽然有些癫狂地大笑起来,笑声里充满了嘲讽,不知道在嘲讽什么,可能是自己,也可能是别人。
后来,再没有人见过少年,有人说,他从好友家里出来后,就跳河自杀了,也有人说,他是出去打工,还了债以后,便隐居了。
只不过,在那个江南的小镇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疯子,那个疯子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整天哭哭啼啼的,嘴里还一直大声喊着。
“知己,知己,知己怎知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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