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少爷被看的有点心虚,说话都不清楚了,“你,你们都看本少爷做什么?又不是我打的。”
“是吗?”冉和雅嗤笑道:“金少爷怕是误会了,我们怎么会怀疑是金少爷干的呢,这认人都知道金少爷是对自己的手下宛如金兄弟的一般,怎么会舍得打呢。”
金少爷听到冉和雅的夸奖不仅没有开心,反而脸色阴沉了起来,额角抽了抽。
任谁都听得出来,冉和雅不是真心的夸奖,只不过是在讽刺他罢了,一个恶霸,怎么可能对自己的手下这么好,在他们的眼里不过就是一条走狗而已,不值得一提。
“只是……”大夫欲言又止,神思了一番,又将阿七给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道:“只是一般大脑出血的人,都会在临死之前呕吐不止的,这位小哥不知道生前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大脑出血在现代就是俗称的脑溢血,突如其来的,来得快,人自然去的也快。
大夫刚刚说完,金少爷就迫不及待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他生前可是一点都没有吐,去的特别快。”
情绪明显的高涨,这是心虚的表现啊。
“金少爷,你怎么知道阿七没有吐?难道说金少爷已经和自己仆人关系好到生病都要亲自照顾了吗?”冉和雅紧跟着出声讽刺。
金少爷被怼的哑口无言,他承认也不对,不承认也不对。
金少爷此刻已经被冉和雅激的恼羞成怒了,他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大声的嚷嚷道:“我不管!反正阿七在你们这买过药,就是因为吃了你们的药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你们必须给我个交代。”
这种人惯是会耍无赖的,这是咬定他们家了。
冉和雅觉得这个金少爷的目的肯定不是就寻衅滋事这么简单的,还有更重要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好,既然今天这件事情,金少爷不打算完美的解决了,那我就陪你死磕到底。“冉和雅深呼吸一口气,语气依旧平静,没有生气的样子,声音却是冷冷的,“金少爷一直都说是我家医馆的药有问题,好,我想问金少爷的仆人是何时买的药?买的是什么药?”
金少爷冷哼一声:“初三买的药,至于买的是什么药,本少爷又怎么会知道呢。”
“那又是在何时买的?”冉和雅继续问。
“中午。”
闻言,冉和雅挑了挑眉梢,招呼一声:“来人,将账本拿过来。”
一旁的星儿手脚利索的立刻去柜台去了账本过来,交到了冉和雅的手上。
冉和雅翻到初三那天的账页,仔细的看着。
每一位在医馆中买药的人都会被记录下来,虽然不会记录名字,但是会写上几日几时都卖出了什么药,方便以后查账的时候后。
冉和雅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初三中午的记录,巧的是,那天中午就只有阿七一个人来买过药,她看了看上面的要名字,没有说什么就合上了账本。
再次看向金少爷,缓缓开口:“金少爷是不是一定要和我对峙?”
金少爷高傲不屑道:“那是,我非得要让你们付出代价不可。”
冉和雅勾了勾唇,“很好,那不如金少爷配合一下?咱们公事公办如何?”
“好啊,小美人说怎么配合本少爷就怎么配合,我一定要让你心服口服的乖乖的躺进我的怀里。”金少爷舔了舔嘴唇,眼神中露出猥琐的光,紧紧的盯在冉和雅的脖子上。
冉和雅大方道:“那就请金少爷请您的父亲和县官大人来吧。”
金少爷不知所谓:“请他们做什么?”
“方才金少爷还信誓旦旦的答应公事公办呢,怎的现在又反悔了?”
冉父担忧的拽了拽冉和雅的衣角,担心的小声道:“雅雅,你确定能成功?”
冉和雅摇摇头:“不确定,背水一战吧。”
这件事情本身就不是一件大事,看起来只是民事纠纷这样子简单的闹事而已,但冉和雅总感觉事情不会就这么简单的结束的,反正砸也砸了,这件事情已经开始了,就由不得她想好好的收场了。
一直以来冉家和金家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以前冉父的身体还好的时候,还被请去给金老爷看过病,近期也没有做过什么得罪他们家的事情,就这样平白无故的被找上门来,还砸了店,一口咬定就是他们做的事情,未免也太过于的蹊跷了吧。
金少爷很是又耐心的点了点头:“行,你想玩,我陪你玩。”
他按照冉和雅的要求派人去将报告金老爷,而他们一行人则带着阿七的尸体大张旗鼓的去了衙门中,大摇大摆的直接就进了公堂。
一进去,金少爷就指挥人将阿七的尸体摆放在了正中央,大喇喇的喊:“县令大人何在!”
没一会儿,县令就急吼吼的被喊了出来,连忙的整理着自己的官帽,在看到是金少爷的时候,两眼放光,点头哈腰的上前来,低声下气道:“原来是金少爷啊,金少爷你真是的,您要是有什么案子的话直接派人知会我一声就好了,我在慧姐到您的府上去,何必劳烦您亲自来一趟啊。”
啧啧啧,瞧瞧,瞧瞧这势力的嘴脸,官商勾结不是没有没有道理的,你有钱我有权,刚刚好。
金少爷趾高气昂道:“行行行,行了,少在这给我拍马屁,赶紧给我断案,把那个小娘们给我搞掉。”
县令顺着金少爷的视线看过去,冉和雅就站在巨鹿他们不远处的大堂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将他们的一言一行都听进了耳朵里。
县令看清是谁之后,眉头皱了皱,有点为难道:“金少爷啊,您确定您搞的是她?没有错?”
“嗯,确定,你今儿个就公事公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县令为难啊。
他认出来了冉和雅可不是普通人啊,这是刚才的大人特地的交代过的人,他怎么敢搞啊。
“大人,今天您就堂堂正正的审一下案子,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刚才金少爷说了。”冉和雅好心的在旁边提醒一句。
县令惶恐的擦了一把虚汗,在倍感压力的情况下战战兢兢的开堂审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