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如今出现的这名神阳宫太上长老,却是非同凡响。
在他身上,陈信明显是能够感受到一股精纯的灵气,在其身上不断的蔓延。毫无疑问,此人在神阳宫,甚至乃至是整个修炼界之中,也算得上是一号高手。
“对付一个没有太上长老的寒山门,竟然还需要老夫出手,乾元,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老者出现之后,却并没有看向陈信等人,反倒是目光落在了乾元的身上,脸上划过了一抹毫不掩饰的不耐烦之色。
这话一出,乾元的面色顿时就是一变。
他是知道自家这位太上长老的秉性的。若是一个不小心,得罪了这位太上长老,恐怕自己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此刻的乾元根本没有任何的迟疑,连忙赔笑道:“师叔,事情发生了某些变化。寒山门的人,的确是已经不足为惧。但是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一个小子,一身实力却是非同凡响。”
乾元话语说着,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陈信,“诺,就是他。想要对付此人,我神阳宫不是拿不下,但若是那样的话,恐怕要有不小的死伤。乾元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让师叔你来出手,最为妥当一些。”
“你打的倒是好算盘。”
老者哼了一声,瞥了一眼陈信之后,又是再度落在了乾元的身上,“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心思,吞并寒山门,这是你们那一脉的主张,所以这一次,你所带来之人,都是隶属于你的死忠嫡系吧?你不想让你的死忠嫡系死的太多,所以才想让老夫出手,是也不是?”
乾元顿时呵呵一笑,对于老者所说的话语,却也没有否认,显然是默认了。
“罢了,不管怎么说,真的若是吞并了寒山门的话,对于我们神阳宫也是一件有益无害的事情,既然如此,老夫就出手,替你解决此人。”
老者摇了摇头,轻声说道。
这话一出,乾元的脸上顿时是流露出了一抹毫不掩饰的喜悦之色,他连忙点了点头
,冲着老者鞠了鞠躬,沉声道:“多谢师叔了!”
神阳宫的太上长老点了点头,并没有和乾元继续多说什么,而是转过了头,正视起了陈信。
“年纪轻轻,出手倒是如此的狠辣。”
神阳宫太上长老瞥了一眼倒在地上仍旧是不停哀嚎的诸多散修,淡淡道:“这等年纪有些手段,的确算是了不起了。但也到此为止了。老夫既然出现在此地,你还是赶紧束手就擒,变的受到多余的伤害。”
“就凭你?”
陈信嗤笑了一声,不屑的摇头道:“你们神阳宫的人,都这么喜欢说这话的么?之前那个乾元是如此,现如今你这个老家伙,同样也算是如此。”
“我算是明白了,乾元这不自量力的毛病,都是学自你们这些长辈啊。不过老家伙,你那里来的这么大信心,认为一定能够对付的了我?”
陈信盯着不远处的神阳宫太上长老,淡淡得道:“小心自己折损在这里,你说对么?”
“小小年纪,倒是牙尖嘴利的很。”
陈信的一番话,却并未是让这名神阳宫长老又任何的神色变化,仍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仿佛在他的心中,眼前的陈信,不过只是个微不足道的蝼蚁罢了。
“既然不愿意束手就擒,老夫就出手,将你彻底格杀。”
神阳宫太上长老轻声说着,缓缓的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待到下了阴曹地府,记住跟阎王爷说,杀你的人叫曹休。”
话语落罢的瞬间,一抹亮光,自神阳宫太上长老的手指指尖浮现,下一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迅速朝着陈信席卷而去。
面对这等诡异莫测的攻击,陈信的脸颊上却不见丝毫的意外之色,反倒是朗声一笑,“你这使用灵气的本事,倒也算得上是别具一格了!在现如今这等天地环境之下,修炼界之中有你这等手段之人,的确是少之又少!只是可惜,面对我,却还是有些不够看!”
话语落罢的瞬间,陈信猛
然挥了挥手。
伴随着他的动作,一股狂风在此刻陡然是迸现,与神阳宫太上长老释放出的灵气碰撞在了一起。
“轰!”
一股巨响在此刻刹那间响起,无数烟尘弥漫,而在这股碰撞之下,神阳宫那名太上长老,再也不复之前那般云淡风轻的模样,整个人的脸色却是异常的难看。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看似年纪不大的年轻人,实力竟是如此厉害。
自己的手段,竟是被对方如此轻而易举的所化解了!
“怪不得乾元要我出手,以你的实力,的确仅凭他手中现有的力量,还不足以对付你。”
神阳宫太上长老脸色严肃,目光紧盯着陈信,显然是在此刻,已经是将陈信当成了是同等对手。
反倒是陈信,始终是保持着之前的模样,嗤笑了一声道:“老家伙,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要打便打。打不过,就老老实实滚蛋!”
“口出狂言,我倒是要看看,待到你躺在老夫脚边的时候,还能否如此的嚣张。”
神阳宫太上长老倒也没有动怒,他深吸了一口气,此刻双掌举起,随后在下一秒,猛地轻喝了一声,朝着陈信不断的凌空拍击。
伴随着他的动作,一个又一个由灵气所幻化出来的掌印,陡然就这般出现在了半空之中,朝着陈信席卷而去。
见到这一幕,乾元的脸上却是流露出了一抹毫不掩饰的惊喜之色。他哈哈大笑,朗声道:“这是师叔的独门秘技,千手如来!这一次,这小子必死无疑!”
其余的神阳宫之人并没有说话,但是脸上的冷笑神色,却已经是清楚的表明了他们心中所想。
面对眼前这一个又一个充满威胁的掌印,陈信却是轻哼了一声,此刻缓缓的朝后退了一步。
“就凭这个,以为就能够对付的了我?”
一抹不屑浮现在了陈信的脸颊之上,毫不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