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采樾看见卿枳阴沉着脸回家:“义父,怎么了?”
“沒事。”卿枳径直走过,然后又想起什么一样折回來,“梓璃沒有回來吗?”
“嗯。我今天去找了他,他说大概还要两天才回來。”官采樾回答道。
“哎,干脆我亲自去一趟,给他说一声好了。”卿枳说着又要往门外走。
“义父,有什么事情啊?”官采樾跟上他的脚步,“和我说,也是一样的。是不是遇到什么新线索了?”
“那倒不是。”卿枳看着她,“只是我去给他说一下,把凰儿接到王府來住。”
官采樾眼睛亮了,饶有兴味地看着他:“哈哈……义父……这下可把人都接进來喽!什么时候促成的好事啊?别告诉我你这些时日,全用來干这种事了吧?”
“你义父是这样不分轻重的人吗?又不是你们年轻人。”卿枳反应倒是很快,“而且,我和她只是朋友,关系特别好罢了。”
“是吗?”官采樾还是不相信。
“是啦!”卿枳被官采樾盯着自己的眼神弄得浑身不自在,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那是因为她和我们这件事有关系,我怕她遭遇到什么不测才叫她搬进來的。”
官采樾一听和那件事有关系,马上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什么?”
“凰儿就是阿兰在集市上遇到的那个女人。”
官采樾突然变得十分激动,激动得说不出话來。现在唯一的一点线索都足以让她欣喜若狂。深呼吸几口,她开始冷静地思考。
“你是说……凰儿是那个女人?”不确定地再问一遍,得到卿枳无声地点头确定。
“那你觉得那个人是她吗?”
“不是。”卿枳回答得斩钉截铁,“我和她认识也有好些时日了,而她给我解释了之后,一切和阿兰说的完全一样,就连那个男人的特征也是一样的,所以我敢断定。而且,她好像对蛊毒方面的了解不多。”
官采樾沒有在意卿枳是怎样解释的,她似乎是自言自语的:“这么说,就只有阿兰和那个男人正面接触过的,其他的人也找不到,那她定是最需要保护,住进來也好。”
“那还是需要去给他说一下。”卿枳又要继续往外走。
“义父,您何必和他见外了。”官采樾笑了一下,“要不这样吧,叫包子去通知一下他就好了。”
“恩,这样也好。”卿枳点点头,同意來了这个方法,“老夫先去休息了,明日去帮她搬來。”
官采樾忍不住又想开他的玩笑了,但好歹吐出正常的话:”行,您早点休息吧。”
官采樾回房,拿起方才绣了一半的一朵小花,拿了一会儿不想绣,又放下了。
“凰儿?“官采樾喃喃出声,”好像越來越复杂了呢!
整个搬家过程用了不到一个时辰。官采樾以为一个女人一般是要带许多东西的,叫上了二十多个家丁去帮忙,结果有一半的人都是空着手回來的。
“來,凰儿,我给你介绍一下,”卿枳今天十分热情地忙里忙外,跑上跑下。他把凰儿带到官采樾面前,“这是连王妃,官采樾,我的义女。”
凰儿微笑地看着官采樾。官采樾看见她,一瞬间愣在原地。
“民妇见过王妃。”凰儿行一小礼,全过程都带着微笑。
“快快请起。”官采樾忙扶起她,眼中的惊疑还未完全消除,“以后咱们可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这样见外可不好。”
“是。”凰儿点点头,“那我应该叫你......采樾吗?”
“随意,这不打紧的。”官采樾摆摆手,“采樾叫您凰儿姨可好?虽说您看不出來是姨的样子,但毕竟辈分在那里。”
凰儿笑得很是开心:“那是极好的。”
卿枳见二人这般融洽,自然心中也是无限畅快。他对官采樾说:“官丫头啊,是不是觉得你凰儿姨看着十分眼熟啊?”
“像我师傅。”官采樾点点头,微眯着眼睛看了看凰儿,然后很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差点认错人了,不仅形似,还颇有几分神似,害得我方才差点就吓傻了。”
此话一出,卿枳便爽朗地笑了:“是挺像的。”
官采樾看着卿枳和凰儿说说笑笑的样子,心想:”原來义父对那凰儿念念不忘的原因是因为她极像沈楹一,那凰儿知道吗?”
结果好像凰儿她知道。随和官采樾便和她讲到了这个话題。
”樾儿,方才卿枳说沈小姐是你师傅啊?“凰儿和她说话一直都是笑容满面的样子,这让官采樾打消了方才心中的一些惊愕与怀疑。
“是的。”官采樾点点头。
“噢......那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这个......“官采樾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在不远处指挥家丁打扫清洁的卿枳,“义父他应该对您说过了吧?”
“是有稍微提过一点。“凰儿点头,“应该和我不像吧?”
“凰儿姨,我和你相处还不太久,也不知道像不像,只是从第一次见到您的感觉來说,实在是很像。您的身形和一些动作都像极了我师傅。“官采樾笑着对她说,”其实,像不像她,您心里最清楚了,对吧?”
凰儿看着她:“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官采樾还是笑着摇摇头,向卿枳的方向努努嘴:“义父他,的确十分爱我的师傅,也无法忘记她,但是不代表他不可以爱凰儿姨哦。或许,你可以给他一个新生活吧。”
凰儿看着她,目光有些闪烁,沉默了老半天沒有说话。
官采樾直直地盯着凰儿的眼睛:“凰儿姨,不妨就告诉采樾,您,是不是很爱我师傅?”凰儿最终轻轻点了点头,眼圈有些发红,声音十分干涩地说了一句:“爱。”
“您能确定十分爱他吗?如果不能,就不要破坏他好不容易平静了的世界了吧,他会承受不起第二次失去的。如果十分爱,能保证比我师傅爱他还要深,还要坚定吗?”官采樾进一步逼问。
“是,比沈楹一爱,也比她坚定。”凰儿这一次沒有犹豫,但一滴眼泪砸到她颤抖的手上。
“凰儿姨,请原谅采樾方才的失礼,只是护父心切罢了。他,梓璃,还要师傅,便是采樾的全部了。”官采樾拍拍她的手,两个人的手都是十分冰凉的,而且泛着白,“把您弄哭了真是抱歉。”
“沒事沒事。我还应该感谢你呢。“凰儿舒了一口气,”如若不是今日这般强逼,我恐怕还不会这样诚实地面对自己的内心。”
“那就好。”官采樾和凰儿都相视而笑,“那采樾得祝二位幸福下去了!”
“哎!言之过早,言之过早。”凰儿摆摆手,脸上红红的,不知是方才的情绪激动,还是现在的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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