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飞今天的有恃无恐,靠的就是身后那些入境的雇佣兵,而回头就是信号。
在他在来之前,东方朔早已给他吃下了这颗定心丸,所以在面对水月时,才有之前回头的那个动作!
看着公司董事一个个倒下去,宇文飞丝毫没有同情,眼神尽显冷漠,甚至还隐约有种兴奋,昨天还称兄道弟的人,好似今天便成为了陌生人。
此时水月凭借弹道的方向,把身下的墨然拉倒一个狙击的盲角。
“呆在这里不要动!”水月柔声说道。
他知道,这帮人的首要目标就是墨然。
“理由!”
或许是因为害怕,墨然的脸色有些苍白,但是却丝毫看不出慌乱。
“不想让血把你的百褶裙染红,就给我乖乖的呆着别动!”
水月眉头微皱,一头黑线,心想这墨然真是一个奇葩。
不过自己难道那么不被信任?想当年自己可是……好吧,那都是过去的了……
“你……”
墨然本想发怒,但是身子还未站起,一颗子弹打的旁边的柱子石块四溅。
啊!
一声尖叫,墨然再次蜷缩在柱子的里侧,由于情急,春光外泄……
放作平时,水月不介意好好欣赏一下此番美景,但是现在的他没有心情,眼神清明,除了冰冷之外再无他物。
“看来我们今天是出不去了。”
“宇文飞这孙子太不是人了,竟然还勾结雇佣兵,亏我们还那么信任他……”
“妈的,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他!”
“……”
看着血流满地,蜷缩在角落的众人,笼罩在深深的恐惧之下,此刻他们把矛头全部指向了宇文飞,恨不得把宇文飞扒皮抽骨。
“哈哈,水月你不是挺能打吗?来啊,打我啊,刚才的出风头的劲去哪了?”宇文飞看着躲在角落里的水月嗤笑道。
看到此刻自己占尽优势,宇文飞笑的比花都灿烂。
听着子弹从耳边呼啸而过,他竟没有丝毫的害怕,有的只是兴奋。
在他看来,一个人就算在厉害,在枪面前,也会只是一个弱鸡,水月是厉害,但是一颗子弹足以让他动弹不得!
“还有你,墨总。”宇文飞冷笑,“早点让位多好,是你逼我的,今天你们都的死!”
宇文飞越说越疯狂,脸色由于激动变的极为狰狞。
“哼,找死!”
水月不屑的看了一眼宇文飞。
这点火力,还没有到达他水月无法行动的地步!
只见水月猫腰,双腿蓄力,随后用力蹬地,身子顿时像炮弹一样射了出来。
速度快到了极致,犹如一个敏捷的猎豹,只能捕捉其残影!
快,太快了!
宇文飞瞳孔骤然收缩。
原本当他看到水月要冲出来的时候,心里是兴奋的,在他看来水月躲过第一次是幸运,再次露头肯定逃不过狙击手的狙击。
但是依现在看来,水月的速度快的根本无法捕捉……
砰!
又是一颗子弹落空,在桌子上扬起漫天木屑。
“戏命师,还没打中,你老喽,哈哈!”另一栋建筑,机械师仍然无情嘲笑。
“老你妈逼,**,下一枪我会干掉他的!”
戏命师眼睛不离狙击镜,作为一个资深的狙击手,两次的落空,让他心情差到的极点。
但是此时的他内心是震撼的,狙击镜中的水月的脚步太过诡异,走位刁钻,想要百分百锁定,还是有些难度。
一个资深狙击手的瞄准射击间隙是25秒,很短!但是对于水月来说,很长!
一枪过后,水月已然蹿至宇文飞的近前!
嘶!
宇文飞倒吸了一口凉气,面色转为苍白,隐隐约约已经嗅到死亡的气息……
“想死?成全你!”
水月的话语如幽灵般强势塞进宇文飞的耳朵,后者惶恐,身子不由自主蹭的一声从座位上站起。
砰!
又是一声枪响,这次打中了!
但是打中的是宇文飞!
长长的子弹,从宇文飞后脑进入,穿越整个脑腔,在眉心处露出一个尖尖的子弹头……
可怜到死宇文飞都不明白,明明是跟雇佣兵一伙的,为何还是被自己人杀死,而且还是爆头……
水月冷笑,既然有狙击手想杀他,那他正好利用敌人,将宇文飞斩杀,而时间也被他算的刚刚好。
水月伸手接住要倒下的宇文飞的尸体,并随后向窗外竖起了中指。
“**!他竟然鄙视我,不可原谅!”戏命师怒不可遏!
打死了宇文飞那又如何,在他的意识里,华夏人都该死!
“哈哈,到了我开大招的时刻!”
机械师一手提起手中的汤姆逊,对着水月所在的楼层狠狠的抠响了扳机。
突突突!
子弹像雨点一样射来,办公室顿时被打的木屑、纸屑横飞。
挡在水月面前的宇文飞顿时被打成了筛子……
水月双手用力,把手中的宇文飞朝着玻璃门大力甩了出去。
哐当!
早已被子弹摧残的不成样的玻璃门应声而碎,接着,水月一个闪身跳出室外。
呆着那里,只会成为瓮中之鳖,他水月要做的,是前往对面,把这些雇佣兵,一个个,杀掉!
出了大厅的水月一路狂奔,借助子弹的弹道,他早已推测出敌人的所在位置。
与此同时,这么大的动作,早已惊动警察,街道间已被封锁,大批的警员正在陆续赶往这里。
但是这批入境雇佣兵,远远不止戏命师跟机械师两人,并且他们还携有火箭弹等重型武器,局面一时陷入胶着,军队还在路上,但是死亡人数却在稳步增加。
此时郊外的一栋别墅内。
“德玛队长,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东方朔举起手中的酒杯,跟一旁的一个蓝眼睛外国人碰在一起。
“哈哈,不出意外,现在战斗应该已经接近尾声,也是到庆祝胜利的时候了!”
德玛仰头,把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一脸的轻松。
“那是,德玛队长的人个个都是精英,绝对没有问题。”东方朔笑声恭维,但眼神却充满寒意,“只是我有一时不明白,还请队长解疑啊?”
自己只是想杀一个女人,而对方却搞出来这么大的动作,这让他心里很是不悦!处理不好,对他来说,将是毁灭性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