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错,这个人虽然看上去只有化天境后期的实力,可是我却感觉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一丝威压”霞突然开口道。
一语惊讶了在场的所有人,毕竟霞可是他们这几个人当中实力最强的人了,可是霞竟然说从刚刚那个人感受到了一股压迫感。
现在霞已经是半步至尊的实力了,竟然还从那个陌生男子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威压,那刚好那个男子的实力岂不是还在半步至尊之上了?
这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一个惊悚的消息,这才仅仅是那五个人当中的一个人呢,就已经达到了这种层次的实力,那剩下的四个人呢,要是都拥有这么恐怖的实力,估计他们六个人也不用比了,直接就知道结局了。
“别担心了,事情肯定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糟糕的,不然的话他们也用不着采取这么迂回的办法来试探我们了。”纪天宇沉声说道。
“好像说的也在理,不过要是他们是为了找几个替死鬼呢?故意让我们在前面探路。”大胡子思索了一番之后追问道。
“我们还有退路吗?”纪天宇压根就没有多想,抬起头对上了大胡子的目光开口道。
是的,他们已经没有退路可言了,这一路走来,什么生死大难没有经历过,不都是照样挺过来了,在一开始的时候,估计他们谁也不曾想到他们会坚持这么远。
“我们进去吧,不管怎么说,他们现在还没有跟我们摊牌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一件好事,我们手里至少还比他们多了一样东西呢。”纪天宇有所指的用眼神示意着大家。
“嗯。”
这边,那个陌生男子又绕了一大圈回到了罗斯宇他们身处的位置。
“事情都办妥了吗?”罗斯宇摇着扇子,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问道。
“对不起,是属下无能,任由主子责罚!”陌生男子在听到罗斯宇的问话之后立马就跪倒了罗斯宇的面前,主动认罪。
“没用的东西!”罗斯宇一把收回了张开的扇子,往这个手下的脸上猛的拍了过去。
立刻就能够看到这个陌生男子的脸上留下了一道红印,不过这个侍卫却没有表现出一定点的抱怨,反倒是更加的愧疚自责,可见他的忠诚度有多高。
“是属下无能,少爷要打要骂还听从少爷的吩咐!”侍卫把头低的更低了,然后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的说道。
“算了吧,看在你这么衷心的份上,你先起来吧。”罗斯宇长吐了一口气,面无表情的说道。
这个侍卫在听到罗斯宇的话之后似乎是诧异了一番,楞了一秒才小心翼翼的站起了身来,毕竟他还从来没有看见过他家主子有这么宽容大度的时候,以往每次犯了错都是大发雷霆的,不过还好他自己办事牢靠,也没有出过几次差错。
“跟我讲讲事情的经过吧。”罗斯宇冷冷的说道。
“”
纪天宇他们放弃了石碑上的内容,选择了直接进入。
“哇,这里面可真大啊!”慕清霜看着眼前的建筑小声惊叹道。
他们现在已经是从宫门处慢慢走了进来,走到了一个大厅处。
大厅的占地面积就足足有他们东堂内的大厅的十倍,并且殿堂内的两根大柱子就像是擎天一柱,高高的耸立在殿堂之前,抬头往上一看,也是被这大厅的高度给吓到了。
“哇,好气派啊!”宋飞也是忍不住发出了赞叹。
仅仅是从这样的一个大厅就已经是能够看出来当时那个地至尊把这个宫殿修的有多么的壮丽了,还不知道费了多少的精力呢。
“这应该还只是一个外层而已,还不是大厅——”纪天宇观察了一眼四周的环境然后沉声道。
“嗯,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听到纪天宇的话之后,孙灵玉相视一笑,破有同感的附和道。
“你怎么看出来的?”霞看向了孙灵玉,开口问道。
“我跟我爹一直呆在一起也还是学到了不少知识的,像这种建筑也是有所了解。你看,这里虽然说修的也很宽敞气派,可是并没有殿堂,就是一块平地而已,连台阶都没有,这也就意味着这里并不是真正的大厅。”孙灵玉缓缓开口解释道,说出了自己心中的见解。
“就不知道你跟我的想法是不是一样的了?”之后孙灵玉又看向了纪天宇轻声问道。
“嗯,大径相同。”纪天宇轻点头回应着。
“那我们好快找到进去的入口吧,应该就在这里面找得到的。”孙灵玉出声催促道。
当他们真正寻找起来的时候,才真正的对这个大厅的“大”有了真正的了解,这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大啊,就算他们六个人找起来都是觉得力不从心。
这个大厅实在是太大了,并且远远看去,四周的墙壁都是一样的,根本就没有异样,让人无从下手。
六个人分别去到了六个不同的方向,开始忙碌的寻找起来。
纪天宇在也是这样跟着盲目的寻找了一会儿还是毫无线索后,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法子。
他从墟鼎之中拿出了此前得到的那块令牌,然后纵身一跃,就飞到了半空中。
他觉得用这块令牌来感应一下那个密门,觉得说不定有机可寻呢。
当然,这还有建立在之前那个人所说的话都是真实的,要不然就是这个令牌并不是通过这里的,而是另有他处。
纪天宇缓慢的向令牌当中注入了一丝灵力,开始催动它,并且仔细的注意着周围墙壁上的异动。
就在纪天宇才刚刚催动了这块令牌,他就发现有一处的墙壁好像是在微微晃动了,纪天宇目光微微一凝,快速的向那个方向飞去。
“嗖——”
就在纪天宇想要进去之前却看到被一道黑影给抢先了一步。
纪天宇目光一凝,就在他准备对那道身影出手的时候,却被身后一道凌冽的风的声音给打断了。
纪天宇猛的转过头来,就看到了另外四个陌生的男人,立刻往后退去,全身灵力戒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