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过的都一样”夏轻千的手机铃声在肖奕勋放内响起,肖奕勋挂了电话,皱了皱眉头走向那件屋子。
他推开门,里面黑灯瞎火的没有一个人,他开开灯冲,边走边叫到“夏轻千,夏轻千,你在吗?”
肖奕勋一脸茫然,这女人哪去了,手机在这,人失踪了,难道在和我躲猫猫?
肖奕勋幼稚的想法浮现在脑海,果真印了那句,酒精伤脑,使人神志不清。
肖奕勋想,夏轻千估计躲猫猫呢,一会自己就出来了吧。
于是他不紧不慢的换下衣服,放入卫生间内的洗衣机。之后向衣橱走去,推开滑门找睡衣穿。
一开门,一个东西跌落出来,着实把肖奕勋下了一跳。他一看是夏轻千,连忙蹲下来扶起她。发现她脸上敷着皱皱巴巴的面膜,湿漉漉的头发,手上绑着衣服,晕了过去。
肖奕勋心里闪过一丝心疼,他想起晚上酒吧里肖亦贤对他说的话''你体会过她什么感觉嘛?''
肖奕勋温柔的把她抱在怀里向床前走去,缓缓的把她放下,摘下脸上的面膜,盖好被子。
他也没有离开,只是静静的坐在夏轻千身边想着事情。
他想,为什么夏轻千愿意嫁给他,她不缺钱,却愿意踏踏实实的陪他过日子,难道真的像万艺晴说的那样,她喜欢他?
想着想着,他的手就情不自禁的抚摸上夏轻千的脸庞。忽然,夏轻千感觉梦里有一根柔软的羽毛在轻轻抚摸自己的脸庞,有点痒,也有种别样的感觉,她的身体不由得一下子燥热起来,脸颊开始变得通红。
她嗅到了那熟悉的阳刚之气,那种熟悉的味道,一度是她抵抗孤独的良剂,她慢慢睁开眼睛,看见了同样脸色有些红色的肖奕勋。
“肖奕勋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我想你你就出现了。”夏千轻突然激动地哭了起来,一边哭泣一边说道,语气里夹杂着不知道多少委屈,多少思念。
此刻那些感情都在她的心头泛滥,她多想抱住他,但是又不知道他什么心情,一时间瞪着流泪的眼睛看着他,好像在期待着回应。
肖奕勋的大手还轻抚着她的脸庞,此刻手心流过她的眼泪,那眼泪开始是热的,烧灼着他的肌肤,可是此刻,有骤然变冷,如同严寒季节的河流,她的心应该比眼泪还要寒冷吧,肖奕勋心头不知道为何产生这样激烈的感情。
夏千轻的头发有些凌乱,身上雪白的睡衣又是如此,她的眼眸里闪烁着慌乱的光,眼泪又是那么晶莹,像一只受伤严重,等待他去安抚的猫咪。
想到这个比喻,肖奕勋心火顿时被点燃,猛烈的烧了起来,他鼻尖喷出滚烫热气,就快有些难以克制,他现在真想把眼前的这个女人扑倒。
不行,肖奕勋狠心斩断自己的那份心思,他想到自己白天的境遇,想到许静怡的冷漠,还有垃圾桶里的七朵蓝色妖姬,立刻心冷如雪,瞬间就要转身回头,打算今晚去别的房间睡,反正母亲不在,不用再演戏。
那一出同床异梦的戏份,他想起来都觉得有些恶心。
可是他忍受着,就是要用这段虚无的婚姻,来做他和许静怡的掩护。
可是今天的那一幕幕,却让肖奕勋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值得。
否则他也不会喝醉,他出道几年来,生活习惯规律,很少大动肝火,很少喝那么多酒,可是一碰见许静怡,就全都被打破。
肖奕勋放下手欲走,夏千轻心中开始猛然跳动,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一把将他抱住。
肖奕勋也有点不知所措,当他反应过来,第一个念头就是推开她,可是他的手还没有伸出,就听见夏千轻趴在他的肩膀上开始了真情告白。
“你不要走,我知道你不爱我,你只爱她,可是你要知道,我也只爱你,你永远不知道你要和我假结婚,我是多么高兴,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可是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能够拥抱到你,我就开心的可以瞬间死去,哪里还奢求那么多……”
她说的那么激动,不顾形象地眼泪鼻涕抹在肖奕勋肩膀。
肖奕勋的洁癖是出了名的,但是此刻却心安理得的任由她去抹着鼻涕。
夏千轻说着说着,突然有些语无伦次起来,就好像不是那么清醒,但是最后,她坚定地说道:“我不要你走,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那你想怎么样?”肖奕勋低沉着嗓音问道,他从来没有想到,原来这个女人,对他的感情是那么炽烈。
夏千轻轻轻离开他的肩膀,抹掉眼泪,突然露出微笑,一个艰难苦涩却心甘情愿的微笑,她温柔地说道:“我想要你要了我。”
简单的几个字,她说的像度过了漫长的几个世纪,她并非就不要尊严,在一个男人可以随意说出这样的话,但是那个男人是肖奕勋,她愿意让她听见,不管他听到之后,会不会嘲笑她轻贱。
肖奕勋也是一愣,心说这女人为何今晚如此大胆,如此放浪形骸。
突然觉得很是无厘头,为何这个世界的人类都是那么犯贱,被偏爱的总是在有恃无恐,得不到的却总是在骚动,肖奕勋摇了摇头,想要自己清醒一点。
可是酒精蛊惑了他,身体中的血液在激烈沸腾,脑子里面如同天人交战,风云际会,不由得伸出手拉住夏千轻的手,他捏得有些用力,夏千轻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媚的哼唧。
女人的喘息,最危险的信号,肖奕勋已经努力克制的火焰,又再一次燃烧起来,他一把抱住她,激烈地亲吻起来,夏千轻开始很配合地回应她,一开始她吻的并不熟练,而是相当青涩。
甚至有好几次,都咬到了肖奕勋的舌头,血腥味充斥在他的口腔,男人动物的本色被激发,他变得更加凶猛,一把撕扯开那碍事的睡衣,顺手扔在了地上,然后便把眼前这头冰清玉洁的小绵羊,扑倒在了春光烂漫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