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也不愿意接受这烂摊子,因为穆平所惹出的麻烦实在太大的,整个穆氏集团都牵连其中,不少部门高管都被相关部门请去喝茶了,有些到现在都没出来。
此外,现在整个穆氏集团的所有资金全部被冻结,项目也都停工,可以说,现在的穆氏集团就跟大街上的烂菜一般,就算亏本大甩卖,也不会有人愿意接手的。
“就现在吧!”夏晴天冷不防说道。
张总顿时就愣了一下,“现在?”
“不行吗?我还以为张总和其他董事应该都想尽快的解决问题……”夏晴天娥眉轻佻。
“行,我马上打电话,和其他董事联系一下,看看他们能不能挤出一点时间!”张总犹豫之下,就拿起手机,走到一旁联系起来。
夏晴天和陈顾问也就静静等候。
这足足等了半个小时,张总才满头大汗的放下手机。
“联系好了,各位董事一听说有新晋的大股东,也都想和李小姐见个面。这临时董事会就安排在两个小时之后。”张总说道。
“麻烦张总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先参观一下穆氏集团,熟悉一下环境,还有了解下现在穆氏集团的状况……”夏晴天说道。
这穆氏集团现在所用的总部大楼,就是当年李氏集团所竞标买下的,至今为止,都没有搬迁过去,虽然如今已经改头换面,重新装修过,但夏晴天觉得应该还能在其中找到过去的一些回忆。
“那我安排秘书,带李小姐参观一下。”张总点点头。
之后,张总就安排自己的秘书,带夏晴天和陈顾问参观穆氏集团的总部,并且,说明现在穆氏集团的情况。
虽然之前夏晴天来过穆氏集团很多次,但每次来都是谈工作,都没有认真的参观过,
这犹如闲暇散步般的参观下来,她果然也回想起以前的一些记忆。
奇怪的是,之前她回想过去事情的时候,总是会头疼,但现在这种症状似乎消失了。
她记得医生曾经说过,她的头疼虽然说是创伤性记忆障碍,但其实归根结底就在于心结,如今大仇得报,她的心结自然也就解开了,一些记忆也会慢慢的自然回溯。
夏晴天一边参观,一边听取秘书对现在穆氏集团情况的大致说明,心里也有了一些想法。
时间一晃就过了一个多小时,已经有董事陆陆续续赶来。
所以,张总就先让秘书带夏晴天去会议室。
夏晴天一进会议室,就见会议室里面已经坐着七、八位董事,各个脸色都看起来十分沉重。
她礼貌的先和几位董事点点头,然后,就找了个位置坐下。
几位董事似乎也猜到了夏晴天的身份,所以,看夏晴天的眼神也都充满猜测,又觉得夏晴天好像有点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请问我和李小姐以前是不是见过……”这时,其中一位董事谨慎的问道。
“有吗?”夏晴天笑着回应。
“对了,我觉得李小姐跟南宫总裁身边的那个私人秘书长得挺像的……”马上有位董事反应过来。
“南宫总裁的私人秘书?哦,你说的是那位夏晴天小姐吧!”夏晴天也顺水推舟的应道。
“李小姐认识?!”
“见过几次面,确实有人说我们长得挺像的。”夏晴天大方承认。
“我就说嘛!不知道李小姐之前是做什么的?”
“没做什么,就是做点小投资而已。”
“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身家,只怕不是一点小投资吧!不知道李小姐的父母是不是也是生意人?!”这些董事显然都好奇夏晴天的身份。
“他们很早就去世了。”
“哦,这样啊!”
这就在说话间,又来了一些董事。
张总也随后来了。
“好像还有几位董事没来,那我们就再等等。这位李小姐,大家也都见过了。李小姐现在持有我们穆氏集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算是我们穆氏集团的大股东之一……”张总点了一下人数,接着,就跟在场的各位董事介绍起来。
在场的董事也忍不住哗然起来,虽然张总在联系他们的时候,也都已经提到过了,但见到夏晴天本人之后,他们还是有些震惊。
以夏晴天的年纪,就拥有穆氏集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这绝不一般人能办到的。
但可以确定的是,夏晴天应该很有背景。
“初来乍到,以后还希望各位董事多多关照,我现在先介绍一下自己,我叫李晴,是穆氏集团前董事长的女儿……”
夏晴天此话一出,就犹如重磅炸弹一般落下。
“你……你是李董事长的女儿?这怎么可能?李董事长的女儿不是在当年的火灾中和李董事长一起去世了吗?”其中一位李氏集团的元老董事,一听马上就激动起来。
“在外界看来,确实如此,但实际上,当年我侥幸从火灾逃生,但因为亲眼目睹亲人被害,所以,失忆了。后来,被好心人收养,直到近几年,我才恢复记忆……”
“没想到李董事长的女儿还活着,想当年,李董事长事业有成,儿女双全,正是人生最巅峰的时候,结果,却因为遭到穆平这奸人所害,后来又不幸死于火灾之中……”
“这穆平就是监守自盗,太没人性了,想当初李董事长待他可不薄啊,没想到他反咬一口,最后,还用卑鄙的手段夺取了李董事长的股份和遗产……”
……
一些当年就是李氏集团董事的几位元老,马上义愤填膺起来。
当然,他们之前并不知道穆平夺走了夏晴天父亲的股份和遗产,才得以接手的原来的李氏集团。
直到穆平东窗事发后,也才知道这些内幕。
“各位不必激动,稍安勿躁,穆平多行不义必自毙,他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的,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如何让穆氏集团起死回生,根据我刚刚跟张总秘书的了解,现在穆氏集团连员工的工资都发不出来了。”夏晴天安抚了一句,接着,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