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娃儿一直说着梦话,舞唯昕被吵得睡意全无。揪了它几下,却沉睡不醒,浑身发烫。
舞唯昕慌了,将它揽在怀中。身体没招邪,却无缘无故发烧做恶梦。
儿子莫名生病做恶梦,而墨俞景却熟睡的叫不醒。舞唯昕心急如焚,推了墨俞景几把,“快醒醒,宝宝出事了。”
叫了半晌,墨俞景才苏醒,将奶娃儿抱在怀中。说来也奇怪,奶娃儿一到他怀中,立即安静了,不再磨牙说梦话。
“瑶池阴气太重,加上你身上的阴气,宝宝自然受不了。”墨俞景低头,亲吻它的额头,“有爹在,谁都不能伤害你,放心睡吧。”
奶娃儿的烧很快退了,舞唯昕愕然无语。好吧,是她的问题!
“它白天可能碰了不干净的东西,染了瑶池的戾气。”墨俞景轻轻擦着奶娃儿额头的汗水,宽解着舞唯昕的担忧,“它的灵力最弱,容易让戾气有可乘之机。”
舞唯昕若有所思,恍然大悟道:“白天它拿了瑶池寝宫的金步摇,除此之外再无碰过其他。”那支步摇极是夺人眼球,定是瑶池心爱之物,常在生之年经常佩带,久而久之便染了她的戾气。
“或许如此,等它醒了问问便知。”墨俞景握住她的手,关怀道:“明天我们得到底池寻找,你得休息一下才能精力。”
舞唯昕内疚地瞧着奶娃儿。若是将它再看紧点,便不会让戾气有可乘之机。
墨俞景体内阳气极盛,奶娃儿在他怀中一夜安眠,睡得恬静而舒适。舞唯昕靠着他的肩膀,半睡半醒几次,见它没异样才安心。
翌日,奶娃儿伸懒腰打哈欠,在亲爹怀中翻滚着,心情甚好是朝亲娘撒娇,“笨笨,我要喝奶奶。”
舞唯昕揉着它的脑袋,心疼地问道:“昨晚做什么梦了?”
“做梦?”奶娃儿咬着爪子,茫然地嘟着嘴巴,闪着氤氲水气的绿豆眼甚是萌萌达,“好像没有嘢。”
舞唯昕提醒道:“瑶瑶是谁?”
奶娃儿歪着脑袋瓜,半晌才缓过神来,“是嘢,我昨晚好像做梦了。梦到我变成个大帅哥,比爹还帅哦,跟个好美好美的女人在一起……她好像叫瑶瑶,哭着喊着要嫁给我……”
贱性起,奶娃儿收不住自己的嘴巴,吹得天花乱坠,“……爹,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呢,好多女人求我跟她生孩子。”
墨俞景的清咳道:“说瑶瑶的事,你娘等急了。”
奶娃儿揉着脑袋,打了个哈欠,“我在梦中看不清她的容颜,只是一见到她就觉得心好痛好痛……”
“是不是瑶池?”舞唯昕急了。
心,突然间针扎似的,奶娃儿揉着自己的胸口,“好像是,她误会我跟别的女人有一腿,要杀我……”
某娃痛苦的表情太过逼真,舞唯昕不寒而栗,“你昨天想太多了?”
奶娃儿摇头,“我肚子饿,光着想吃的了。”
夫妻俩面面相觑,如果它没有撒谎,到底是谁在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