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兽眼珠血红,举起爪子击向自己的腹部。灵力回体,它朝舞唯昕露出白森森的獠牙……
体内,涌起股金色的光,流光四溢,璀璨至极。
倾盆血嘴,再次张开,将四大金刚吐了出来。它挥舞着翅膀,跳进舞唯昕怀中,腻歪地蹭着。
舞唯昕摸着它的脑袋,望着摔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四大金刚,“各位,和魄已归饕餮之体。今天的事,你们可以上报天庭。不过我若是你们,便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和魄,从来都没有在你们身上存在过,你们意下如何呢?”
人要脸,树要皮。四大金刚输得狼狈,深知不是饕餮的对手。在上古凶兽饕餮面前,竟是如此不堪一击。让他们名扬上千年的,确实是饕餮的和魄。他们进了它的身体,而体内那股特殊的力量,毫无征兆地投奔了饕餮。
败得一塌糊涂,受伤的四大金刚站了起来,狼狈而尴尬的捡起破损的兵器,愤然而不甘地瞪兽兽。可和魄属饕餮,已是不诤的事实,况且四人非他对手。
不甘心,却又不得不服,他们合力打开空间,头也不回离开。
兽兽咧嘴笑得诡异,往舞唯昕衣袖里钻。她忙按住袖口,把它拎了起来,“你已经取回和魄,还想做甚?”
“宝宝在哪?”兽兽不停抠着她的衣袖,暴脾气风雨欲来。
“我把它藏起来了,等你冷静下来再说。”舞寻曾口出妄言,要将她送给持国天王侍寝。依了墨俞景的脾气,不将它打烂才怪。
兽兽很生气,“慈母多败儿!”
“你说什么?”舞唯昕眉头微蹙。
兽兽愤怒,张嘴咬她的手腕,“偏心!”
“寻儿已经被你打得皮粗肉厚了。若挨揍已是家常便饭,它还有何畏惧?”舞唯昕摸着兽兽的脑袋,“童言无忌,它可还是个孩子,你不能太当真。再说,这次的事,它功不可没。若没哄着持国天王心花怒放,何来的百日宴。”
兽兽不悦,“我一只手就能收拾他们,何需小子帮忙。”臭小子,敢抢了他的风头,还敢让亲娘去伺候别的男人,简直是活腻了。
“你是能收拾四大金刚,若以暴制暴闹得天庭皆知,并非好事。”某兽嘴硬,舞唯昕不停安抚它的脾气,“现在的结局挺好的,他们败得不光彩自然也不敢吱声。”
“把舞寻交出来。”兽兽过不了心里这道坎。若是心没邪念,刚过百日它岂会想到把亲娘送给别的男人,哪怕是演戏。小混蛋,这想法,根本不能有。孽子!
舞唯昕出了空间,抱着它悄然离开持国天王府。见她护崽,兽兽很生气,气鼓鼓扭头,不理她。慈母多败儿,都是她管教不行。要打,往死里打!
“我们是该好好跟儿子谈,不过得离开四重天才行。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如果四大金刚输不起,可能会使手段或请帮凶。惹不起,我们还躲不起嘛。”
舞唯昕亲亲兽兽的嘴,谁知它更是生气,“什么叫惹不起,老子什么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