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九转玄功加上神农鼎的五彩灵液对于伤势的痊愈有着显著的作用。#中@.陈笑激战一晚,虽然经脉受到了重创,不过仅仅坐在神农鼎中一夜,全身经脉不但修复了,而且比起之前来更加粗壮。身体中的九转玄功隐隐疯狂充满丹田,隐隐有破体而出的感觉。
“看来这已经是人道九品的巅峰状态了,不多久我就能够突破人道,进入黄道!”陈笑沾沾自喜。
这一夜过得十分平静,除了学校后海的竹林被毁掉了几片之外好像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在宿舍醒来之后的陈笑没有顾得上去上课,而是直接奔了出去。原本对于石晴雪的病情已经有些把握的陈笑现在最迫切的事情就是去配药。
出了校门,陈笑并没有奔石明轩,而是直奔郭老的药店而去。
在陈笑看来郭老毕竟是被人称道的大国手,要是他能够对自己准备的药方提一些建议的话,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没多久陈笑就来到了郭老的药店。郭老的药店还和以前一样,一如既往的人烟稀少。
陈笑推开门,直接走了进去。
西药的柜台边上,几名年轻的工作人员正是整理着什么。而郭老还是老样子,穿着白大褂,一脸安详的坐在中药柜台边上,推着眼镜,手里拿着报纸。
“欢迎光临,请问您需要点什么?”年轻的服务员很客气的朝着陈笑打招呼。
陈笑礼节性的点了点头,笑道:“我来找郭老!”
听到陈笑的声音,郭老连忙抬起头,朝着陈笑坏坏的笑道:“陈笑小友,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中``”
“郭老,几天不见,您的精神更好了!”陈笑对着郭老寒暄道。
郭老连忙站起身来坏坏笑了起来:“陈笑小友,你今天来还是购买园参吗?”
郭老自然是一句打趣的话,不过却是给陈笑提了一个醒。
没等陈笑回答,郭老推着眼镜,坏笑道:“哦,我都忘记了,陈笑小友是刚刚以天价卖掉了一株千年人参。六千万的价格,你现在可也算是千万富翁了,估计是看不上老朽这边的园参了!”
听着郭老的打趣,陈笑浑身一阵轻松。虽然是挖苦,不过并没有任何讽刺的味道,好像友人之间的玩笑一样。虽然只是个玩笑,但六千万这个字眼听在那些药店的服务员眼中可是别有一番滋味。一些年轻的小姑娘已经开始上下打量着陈笑了。
“哎,这传言可真快,没想到您老也知道这件事情了。”陈笑苦笑了一声。
“可不是,这件事情在整个海市的药行里面都已经传开了。”郭老笑着道:“我老头子可是要好好恭喜你啊?”
陈笑连忙摆手道:“郭老,您就别挖苦我了!我家中情况您老又不是不知道,变卖掉那颗千年人参也不过是为了抵债而已。”
“嘿嘿!”郭老嘿嘿一笑,显然和盛堂的债务他的知道的,不过也还不了六千万之多。不过郭老这人也算厚道,并没有点破。
玩味的望着陈笑,郭老开口问道:“陈笑小友,今天登门应该不是和我老人家叙旧聊天的吧?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你救了温家老太太,也算帮了我一个大忙。只要力所能及,老头子绝不推迟!”
见郭老如此爽快,陈笑尴尬的笑了一声道:“今天登门确实是有事求助您老人家!”
郭老连忙好奇道:“是医术上的事情吗?”
“正是!”陈笑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条,递给郭老,道:“小子在岐黄配药方面并不是太在行,所以想让您老人家帮我看看这份药方是否可行?”
郭老一下子来了精神,对于中医之术郭老最在行的就是把脉和配药。虽然在推拿手法方面自认比不过陈笑,不过对于配药,他还是很有信心,有些心得的。
接过陈笑的药方,郭老手指点在一个一个药材上。
立刻,郭老就冷嘶了一声,道:“七叶莲,八角茴香,龙胆,大叶云实……这是一张熏蒸的药方啊!”
陈笑笑道:“您老真是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出来了!”
“不过,这……”郭老盯着陈笑的药方很久,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可思议的神情。
陈笑心中嘎登一下,连忙问道:“郭老,这张药方有什么不对吗?”
郭老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这张药方上一共十二种药材,每一种药材都是寻常药材,并不特殊。但是,但是他们配起来,又,又好像有一种很神奇的效果!为什么,为什么呢?”
猛的,郭老抬起头:“这张药方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陈笑捏着鼻尖尴尬道:“不瞒郭老,这张药方是我自己胡乱配置的。也不知道效果如何,所以请郭老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改进的!”
“你配的?”郭老盯着陈笑再次不可思议了起来:“没想到小友不但推拿手法神奇,居然还是个岐黄高手。这药方虽然从没有见过,但从药理上看,君臣辅佐,阴阳调和,每一种药的分量都恰到好处。用于熏蒸的话,那对于人体的体质会有极大的改善!”
听郭老的肯定,陈笑心中大喜:“那您的意思是这张药方可用?”
“当然可以用。如果这张药方能够推广的话,那对于药浴行业绝对是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的!”郭老自言自语道。
郭老的说着无心,陈笑却是听者有意。
“药浴,药浴,这到是个思路……”陈笑一下子陷入了沉思,自言自语了起来。
就在陈笑陷入沉思的时候,门外一阵汽车轰鸣的声音。
紧接着,一对中年夫妻抱着一个孩子冲进了郭老的药店。
衣着华美的中年女子不住的哭诉道:“郭老,郭老,您救救我的孩子,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
郭老浑身一震,连忙从柜台里面走了出来,神色焦急道:“啸天,怎么回事?”
中年男子哽咽道:“郭叔叔,对不起,我们没听您的话,送孩子去了医院,然后……”
“该死,这帮庸医。”郭老狠狠的骂了一声,急促的低头观察着这对夫妻手里的男孩。
小男孩不过六七岁的模样,此刻躺在母亲的怀中已经是脸色青紫,连呼吸都已经没有了。
郭老已经来不及埋怨中年男子,一手把脉,一手从身上掏出一枚银针,在男孩的天庭上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