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了酒馆的东长老与坛主陈兴海,在酒馆不远处停了下来。
东长老回首看了看酒馆,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这让跟在他旁边的陈兴海,即使有问题,也不敢张口说话。
“陈坛主,你说南长老会不会改变主意?”望着酒馆的方向,东长老道。
“以属下刚才观察到的来讲,不是没有那个可能,只不过……”他没有说完,而是向东长老看了一眼。
“只不过什么?有话尽管说。”东长老道。
“是,只不过其中的几率不是很大!”
闻言,东长老眉头一挑,道:“为何这么说?”
“东长老,如果南长老有回心转意的意思,他就不会让那儿子收拾酒馆,更不会赶我走了,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陈兴海道。
东长老听后,觉得很有道理,遂对其点了点头。
东长老道:“那你说,这事还能成吗?”
“能,当然能,有东长老您在,一切都没问题。”
“你小子别光拍我马屁,我想听实话。”东长老笑道。
“属下说的可都是实话,只要您还坚持用这个办法,给酒馆拉仇恨,自然他们的生意会做不下去,不仅如此,很有可能会引来一些江湖之人找麻烦。”
“不错,你说的不错。”东长老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这事就这么办,我们一天来一次,看看他们还能撑几时。”
说完,两人脸上都扬起了笑容,一前一后的向分坛走去。
……
经过几日的查询,探子回报,并没有在飞龙门打探出卓亦凡的下落,这让原本以为在飞龙门的护法洪泽天,大为恼火。
擎天教分坛,一处执法堂。
“你们这些废物,是飞龙门真的没有,还是你们没查到?”洪泽天怒目道。
“护法,属下查得飞龙门确实没有。”堂下一人垂首道。
“这么说,你以为就能逃脱刑罚了吗?”洪泽天脸色阴沉道。
“属下,不怕刑罚,属下说的都是真的。”他微微抬首道:“在飞龙门查探时,我们发现不仅我们再查,就连飞龙门的人也在查。”
闻言,洪泽天眉头一挑,道:“真有这样的事?”
“属下说的是真的,不敢一字欺骗。”
“那这事就怪了,如果真是你所说的那样,人没在飞龙门,那他会在哪呢?”洪泽天眉宇紧锁喃喃自语。
望着他思考的模样,堂下众人噤口不言,只是静静的站着。
他想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道:“难道天香阁使了一个障眼法,人还在她们哪里?”
闻声,众人并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谁都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万一结果不是想象的那样,现在盲目回应,有可能会被秋后算账。
见众人不语,洪泽天又是一阵怒气填胸。
“你们都哑巴了?”
众人见状,都一个个噤若寒蝉,面面相觑,而就在这时,一个风尘仆仆的汉子跑了进来。
“启禀护法,卓剑山庄少庄主的消息,属下打探到了!”那人一进堂门,就跪地垂首道。
洪泽天闻言,瞬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俯视着台下之人道:“人在哪?”
“在东鹞烈火派与西鹞寒冰派。”台下之人回道。
听到他的回话,洪泽天眉头顿时紧皱起来。
“这西鹞寒冰派与东鹞烈火派一向不合,这人怎么会同时在这两派人的手中?”
“属下不知!”那人道。
洪泽天审视道:“你们是不是查错了!”
“属下,敢用脑袋担保,绝对没有查错。”那人毅然道。
见他敢用自己的脑袋做担保,洪泽天也只能确信此事是真的。
洪泽天有些惆怅道:“如果真是这样,以我们现在的人手,想要从他们两派手中劫走人,那是万万做不到的,况且两派还联手了。”
“护法,既然我们做不到,而且此事还那么重要,不如我们请教主他老人家出山。”堂下一人建议道。
“请教主出来,这件事我不是没考虑。”他扫了扫众人,神情凝重道:“你们也知道,这是我担当左护法之职以来,第一次为教主办事,就这么空手而回,是不是有点不妥?”
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初次做任务,就空手而归,多多少少有损颜面。
其余小角色的看法,他倒也无所谓,但最怕就是东长老看他的笑话,毕竟两人从始至终不合。
“护法,我看不会,这东鹞与西鹞联手,除非教主大临,恐怕谁从他们手中都难以劫走人。”台下一属下道。
“说的也是,这两派可都不是什么善茬。”洪泽天自然明白其中的厉害,所以才为之发愁。
“护法,属下复议,这事就得请教主,况且我们这次回去,是带着重要消息回去的,教主是不会说什么的。”另一个人道。
“我也同意,对于我们来说,我们的任务最主要还是打探消息,有这消息就等于完成了任务。”第三个人附和道。
“对对……”
一时间,堂中之人,跟着一起附和起来。
洪泽天点了点头,道:“按照你们说的,我这样做也无可厚非,那就这样吧。”
确定此事后,就吩咐一些随从,跟着他向总坛走去。
这边洪泽天已查到卓亦凡的下落,而东长老那边,还在为南长老之事忙活着。
自从上次在酒馆发生既残暴又血腥的事件之后,酒馆就再也没有往日热闹过,而且东长老三番两次带着坛主陈星海去酒馆,这让原本就冷清的酒馆,此时生意更加的萧条。
就在酒馆门可罗雀之时,东长老此时又带着陈兴海来到酒馆。
一进门,陈兴海就满脸笑容道:“呦吼,没想到今天居然还有两个客人。”
看到两人走进来,并且杀气十足,这两客人见情况不对,连忙起身逃跑了。
“呵呵……跑了。”陈兴海指着两人的背影笑道。
酒馆堂中的岳汉山,看着唯一的两个客人,就这样被其威吓跑,气得他暗自咬着牙槽,却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可以说敢怒不敢言。
“哎!小子,那两人还没付钱呢,你怎么不追啊!”陈兴海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