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声点呀。"苏暮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这一出闹得倒是理直气壮，搞得他好像不是人似的...这不，那些路人都投來了鄙视的目光，好像是在说，美女让你请吃饭你还矫情。
秦涵不满地轻哼了一声，正想说话，眼角余光看到一个人影在人群中闪过，轻声惊呼一声，飞快地伸手拉着苏暮扭头就钻进了人群中。
这又是闹哪样啊。苏暮疑惑地皱起了眉头，"秦涵，你怎么了。"
"叫我涵涵。"秦涵沒好气地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扭头看了一眼，神经兮兮地说道，"那个人又來了。"
"哪个人。"苏暮有些摸不着头脑，这秦涵的腿脚倒是好使，硬是让他有些跟不上步伐。
"不知道。大概是狗仔队吧。我已经被他跟踪了两天了。真不知道他想干嘛。"秦涵摇了摇头轻声嘟囔了一声，飞快地转身走进了一条暗撮撮的小巷，换了平时她绝对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的。她是一个无能力者，更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妹纸，在被人跟踪的情况下肯定是往人多的地方走，可这会不是苏暮在身边嘛。这家伙力气够大，又是能力者，刚好帮她解决一下这个跟屁虫不是。
苏暮被秦涵扯进了阴暗地小巷，不由自主地就想歪了...不会吧。这姐们不会是想...
秦涵扭头撇了一眼，看到苏暮满脸古怪，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这货在想些龌龊的事情，顿时就气不打一处來，抬起小脚丫子就是给了这货一脚，"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沒...沒有。"苏暮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哼。最好沒有。不然我告诉如璟。"秦涵娇哼了一声，眨巴着大眼睛飞快地打量了一下环境，当看到一个隐蔽的角落时她两眼猛地一亮，拉着苏暮就躲了进去。
"干嘛啊。"苏暮眉头微微一皱，面色古怪地看着神经兮兮的秦涵。
"嘘。别出声。我倒是要看看是谁在跟踪我。"秦涵轻声嘟囔了一声，探头探脑地往小巷外边看去。
沒过一会，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缓缓走了进來，似乎知道苏暮和秦涵的所在，他微笑着看了过來，好整以暇地抱起了双臂，高傲地一扬下巴，"秦涵小姐是么。出來吧。我可以感觉到你们。难道要我请你们出來。"
苏暮眉头一皱，这口气怎么那么像鸟人啊...
秦涵也是小眉头一皱，听这口气，这个跟踪狂就是在等她跑到四下无人的地方啊...幸好遇到了苏暮。当下秦涵一把将苏暮给拽了出去，为她壮胆，冷冷地看着那个年轻人轻喝一声，"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老是跟着我。"
见两人走了出來，那年轻人眉头一扬，一对洁白的羽翼猛然从背后张开，"卑微的人类，你是在质问我么。"
苏暮翻了个白眼，露出了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不过他倒是很好奇为什么鸟人会盯上秦涵。难道秦涵和阿忒斯勒冈搭上了关系。不太可能啊。秦涵家族事业根本跟这玩意无关，而从事慈善事业的她也不可能去黑市买那玩意...嗯。还是看看吧。
秦涵倒是被面前的一幕小小地震撼了一把，虽说她也算是个有身份的人，但是她是一个无能力者。对于天使潜伏进龙羽王国的事情是一无所知的。甚至天堂和地狱再次和人类世界连接在一起她都不知道。这自然是官方封锁了消息的原因。从某种程度上來说，这是避免无能力者恐慌。
只见那鸟人极为嚣张地一张双臂，几乎用下巴看苏暮和秦涵两人，"如你所见，我是一位天使，我找你需要你为我办一些事情。"
秦涵眉头一皱，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苏暮一眼，却见苏暮微笑着对她点了点头，顿时胆子大了起來，有人给她撑腰么。怕什么，虽然不知道这长着翅膀的鸟人是不是天使。但是有苏暮在，她有什么好怕的。
连秦涵自己都沒发觉，她这个想法是十分危险的...别说苏暮了。他自然也是沒注意。
当下秦涵轻哼了一声，"你算哪根葱。我凭什么为你办事。"
"嗯。"那鸟人意外地看了秦涵一眼，冷喝一声，"区区人类居然敢反抗我的意志么。给我跪下。"
一股晦涩的意志袭上了心头，苏暮暗道一声，不好。是天启术。
一扭头却见秦涵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那鸟人，貌似丝毫沒受天启术影响的样子...
似乎发觉苏暮看着她，秦涵也是扭头看了过來，"苏暮...这个家伙脑子有病吧。"
苏暮微微一愣，不对啊。根据莉莉丝所描述的天启术，普通人应该无法抵抗才是啊。为什么秦涵什么事情都沒有。话说回來，貌似莉莉丝说过，只要稍微有点信仰的人类都会被天启术影响。难道这货压根就沒信仰。这不太可能吧。就算是在龙羽王国，人们或多或少对某些未知的神袛抱有信仰的呀。比如楚依恋那样...极度信仰莫须有的财富之神...
这边秦涵见苏暮沒吭声，倒是有些忍不住了，在龙羽王国下跪可是很耻辱的事情，常言道七尺男儿不跪上天地下不跪神佛。就算秦涵是一位妹纸，但她怎么说也有一些男孩子的个性，何况她性子如此要强。
只见秦涵娇斥一声，单手一叉***，张嘴就是噼里啪啦一顿臭骂，"我去尼玛的天使。你特么算是哪根葱。要我跪下。替我问候你母亲。"
说着秦涵极为粗鲁地伸出两只小手，熊熊燃烧的中指猛然弹起...这下不只那天使傻眼了，就连苏暮也是傻眼了...他还真不知道那个可以在数百个汉子中从善如流的秦涵还有这不为人知的一面...
那个丝毫沒有注意苏暮的鸟人面色阴沉了下來，猛地一挥手，一把光剑出现在他的手中，"哼，又是沒有信仰的人类么。
这个国家真是不知道在搞些什么。既然你不愿意合作，那你就消失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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